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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辛黎聞言,抓緊了祈越的衣襟,道:“祈越哥哥,我有哥哥的!”說著,眼睛裡很快就瀰漫開了淚花,“可我找不到他!大家都說沒見過他!”
“知道,知道!”祈越伸手往祈越臉上抹了抹,抹下一手的淚溼。
辛黎猛然抓住了祈越的手:“祈越哥哥,你給我找哥哥好不好,好不好?你是好人,你幫我找!”他下意識地覺得剛剛他的哥哥也跟祈越哥哥一樣捱了打,而且很無助,他怕了。他是受過打的,很痛,很痛。
呼吸伴隨著胸腹的起伏,祈越覺得自己呼吸都痛了,心裡卻暖得很,“能啊。你哥哥長什麼模樣?”
“嗯——,我哥哥長得很漂亮。”
“漂亮的人多了去了,都是你哥哥?”祈越忍著痛微笑著問道。
辛黎坐直了身體皺了眉想了一陣,擠出了這麼幾句話來,邊說還邊動作著:比了比高度,“哥哥比我高了半個頭,有這麼高”,雙手拇指食指環成環狀,扣在自己的兩隻眼睛上,對著兩個圓孔看向祈越,只覺得祈越笑得很辛苦,自己也跟著心疼,“眼睛亮亮的,大大的,睫毛長長的”;又捏了自己的鼻子往上扯了扯,“鼻子直直的高高的”;露出牙齒,用食指扣了扣,“牙齒白白的”;“頭髮黑黑的”,最後摸了摸頭髮,就再也想不出形容詞來了。
“還有呢?”祈越深感欣慰。
辛黎哭喪了臉,“還不夠嗎?”
祈越搖頭,說話有氣無力:“你哥哥真的叫司彤?”
辛黎搗蒜般點頭不已。
祈越拍了拍辛黎的背,只覺得滿腹的辛酸:“以後可別跟人說你哥哥叫司彤!外頭可貼著捉拿你哥哥的告示!”
“恩?”辛黎想了想,隱約記得之前是看到有張要抓司彤的紙,恍然大悟,“哦!那不是我哥哥!那小孩太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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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好事讓祈越攪黃了,周鶴齡回到臥房,心中真可謂怒火澎湃,在自己房裡一坐便是許久,漸漸地想明白了過來,——從剛開始帶辛黎來看診,到最後誘惑自己留下辛黎,全是祈越的主意。
好吃好住地養了三四個月,又是治病又是吃藥的,上好的人參核桃、上好的蟲草燕窩,菜一般的吃,真到要開玩的時候居然不讓玩?一對苦命鴛鴦這還棲到自家的樹下來了。什麼道理這是!
他決定明日就將這兩小子好好教訓一頓,該趕的趕,絕不容情,他最討厭耍小聰明把他當傻子哄的人了。
不過事情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看在祈越照顧了自己近三年、捏肩捶背手藝非一般的好的份上,如果明日他認錯態度良好,或者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來,那麼還是可以留下的,然而那辛黎一定得趕,大不了送人,送給那唐喜也不錯。
在房裡坐得久了,他又想起自己這幾月一直在繞著辛黎轉啊轉,都不曾光顧那美人如雲的神仙居了,看著時辰還早,於是他下定了決心,今日一定要去好好玩一把回來。
於是,周鶴齡收拾了一番,打扮得風度翩翩,把滿腔怒火轉化成欲I火,揣了銀子,出門了。
神仙居還是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
一見周老闆進門,老媽子笑盈盈地迎了上來,又是燕兒,又是鶯兒的叫喚了一陣。很快,周鶴齡便被三位姑娘圍了個結實。
周鶴齡對這鶯兒燕兒可無多大興趣,被三姑娘圍了還不肯走,拉住那老媽子就問:“香棋公子今日可有客呢?”
老媽子惋惜地“哎喲”了一聲,道:“原來周老闆還惦記著他啊,這些日子原二爺常過來,香棋都很少接外客了,周老闆若是想玩小倌,芝容和笑欽也可以啊!”
正說著,一人已然到了周鶴齡的身邊,拉了周鶴齡便道:“周兄,好久未在此地碰見你了,今日怎麼有這個興致?”
周鶴齡扭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唐喜,於是也不繼續跟老媽子說話,隨了唐喜一同在一樓廳裡坐了。
一桌坐的還有幾個是周鶴齡不認識的。唐喜忙生的熟的,認識的不認識的,三叔四舅地介紹了一番。
周鶴齡很快把家裡那點鬱悶事兒給拋到一邊,一手摟著姑娘,一手拿了酒杯,倒了幹,幹了倒,幾個人從天南聊到地北,從山下聊到床上,淫詞豔曲地哼哼唧唧一陣,完了大家哈哈大笑。
唐喜是會唱曲的,而且特愛唱,雖然那聲音粗獷,調子跑得幾乎聽不出來是什麼詞牌,然而搞笑娛樂足以。
喝得正酣,只覺得身邊漸漸地安靜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