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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祖宗氣得夠嗆。能有什麼辦法,那——”說到這裡,唐四舅腦袋一晃,立刻就收了話。
三叔扭頭看時,只見一個俊秀的公子獨自迎面走來,因為速度頗快,衣袂被帶得飄揚不已,二十出頭年紀,黑夜襯著些許的燭火,看不太真,不過依舊能看到那挺拔修長的身形以及溫潤似玉的五官。心想:“好俊的一個人兒!卻不知是誰!”納悶之餘,扭頭看向一旁的唐四舅。
唐四舅笑臉迎著那公子,深深地鞠了個躬,“小王爺,巧啊!”
那小王爺倒也沒有多想理會這大叔,只是停住了腳看了一眼,隨後淡淡地應了句:“恩!巧!”說著便再無話,扭頭瞅著一邊站著的“三叔”看了片刻,將手往身後一別,邁步離去。
唐喜的四舅依舊滿臉放光,看著小王爺的背影看了許久,方回頭拍了拍唐喜三叔的背:“難得瞧見他走路——走,回去!”
“這小王爺是哪個小王爺?”
“原奎呀!他便是我跟你說的原奎小王爺!”
原奎跨進神仙居大門的時候,差點撞上一人,急忙側了身讓開,順了那人的去勢望去,卻是一名俊秀的白衣少年,面容頗為精緻漂亮,原奎心下過電般的一顫,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少年回過身來,與他對視片刻,躬身,打著正經的官話致歉,“失禮了!”低眉頷首,卻未能藏住那脖間的些許淤青,赫然便讓原奎盡收了眼底。
原奎下意識地一把抓住少年的衣袖,“不多玩玩?”
少年往袖中藏了藏本握於手中的摺扇,抬手抽出被扯住的袖管,十分有禮地回道:“不了,改日吧!”說畢,轉身出了去,風也似的飄然消失在夜色中。
扇子是沒瞧見,然而那扇墜——跟之前來神仙居路上被搶去的那枚卻是一模一樣。
原奎皺了眉。神仙居內燈火通明,幾盞大吊燈閃亮亮地耀眼,耀得原奎思維不禁開了去……
九月的日子,即使在江南沿海的同安城,也已經頗有幾分涼意。已入夜,路上行人不多,馬蹄聲嘚嘚地響著,馬車上的掛著兩盞燈籠,隨著馬車的前進一晃一晃,而燈籠上貼著的“安南王府”四個大字在燭光的輝映下,依舊看得清楚。
一小廝坐在馬車外揮著馬鞭,朝馬車內扭了頭,問道,“二爺,今日是直接回府還是去神仙居?”
原奎靠在馬車車壁,把玩著手中的扇墜,想了想,回答了三個字:“神仙居!”
小廝答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路越行越安靜,原奎坐得無聊,挑了旁邊簾子朝外頭瞅去,天色已經不早,街邊店鋪盡皆關了門,行人更是走百步不見一人。原奎看了一陣,只覺得無聊至極,然而在他鬆手之際,他突然瞧見一黑影,抓簾子的手一下子就緊了。等原奎定睛看時,黑影一閃,卻是進了沿街的一間鋪子。原奎立刻吩咐,“停車!”
小廝忙勒馬,問道:“二爺怎麼了?”
原奎從馬車內鑽出,指了鋪子衝小廝道:“那間是什麼鋪子?”
小廝看了一眼,回答:“是趙家的衣鋪,二爺,我們安南王府只有下人的衣裳是在這衣鋪裡買的。二爺您的衣裳一般是唐家的衣鋪出的……”
原奎沒心思聽他說這個,打斷了說道,“剛剛你有沒有瞧見有人進了去?”
小廝搖了搖頭,“沒有,二爺,您瞧見什麼了?”
“你在這等我!”原奎說著下了馬車,“我倒要看看什麼小賊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行竊!”
小廝立刻明白了過來,忙道:“二爺,就是燒了鋪子也不管咱的事,同安衣鋪這麼多,再說,這麼晚了——”說到這裡,小廝住了嘴,——原奎已然進了那衣鋪。
原奎一邁進衣鋪,幾乎和那黑衣人撞了個滿懷。那黑衣人瞅見有人進了來,一個激靈向後退了許多步。
原奎隱隱瞅見黑衣人懷裡抱了個包袱,於是幾步上前就去搶。黑衣人面對原奎的攻勢只一味地躲閃,退得靠近背後放衣服的臺子時,猛然出手,從臺子上扯了衣服,沒頭沒腦地朝原奎扔去。
瞧見衣服一件一件黑壓壓地鋪天蓋地而來,原奎忙退了幾步,站穩了瞅時,只見到了那黑衣奪門而出的背影。
原奎運了輕功疾步跟上,趕上後,立刻出手去抓那黑衣人的肩膀,喝到:“小賊,留下東西!”
黑衣人身形一閃,立刻躲開,原奎抓了個空,卻不停歇,趕著黑衣人回身的那瞬,一把將包袱抓個正著。
黑衣人見原奎抓了包袱,詫異間鬆了手,隨即一個踢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