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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開始誇張地大發惋惜之情,先懷念綠袖的漂亮大眼睛,俏生生的瓜子臉,還有一頭漂亮的烏髮,接下去感慨她命苦,未能撥開雲天見月明,最後悲嘆人生世事難料——似乎死的是他的媳婦或者女兒。
祈越聽了片刻,失了耐心,決定先把手頭的事辦了,回到櫃檯邊,繼續忙活被周鶴齡打斷的事——稱銀子,完了記賬,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言打斷,“行了,老爺,原二爺自己都不心疼,你倒疼得慌!”
周鶴齡聽言,起身走到櫃檯邊,手肘拄著檯面,臉上略帶戲謔的笑意,盯著祈越,“你怎麼知道原奎不心疼!”
“今日見著他了!看他那樣子,簡直跟死了個丫鬟似的!不過這事本是不能拿出來說的,府裡封得死死的,外頭人可不知道。——哦,除了沈捕頭,今日沈捕頭在王府裡幫著小王爺了事呢!”
“外頭人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周鶴齡繼續追問。
“我趕巧撞見了,他們說話我也趕巧聽見了,我開始還擔心呢,今日怕是跑到閻羅殿門口了。沒想到原二爺倒也沒為難我,把我叫了去。問了我幾個問題,囑咐我管好自己的嘴,就把我放回來了。”
“他問你問題,你沒說錯話丟臉吧?”周鶴齡說著,心想,八成這臉是丟盡了,要不然回來的時候那臉色怎麼黑得跟木炭似的。
祈越低了眉,面色和說話聲一併柔和了,“老爺您說什麼呢,怎麼會!”
“怎麼不會!半月前原二爺從門口騎了馬走過你都瞅了那麼許久,叫了你兩聲你才應了,今兒見到了還跟他說上話了你不犯傻才怪喲!”周鶴齡說著搖了搖頭,“人家有錢有勢,不是咱小老百姓能想的!再說長得再俊也是跟咱一樣帶把的,收收心吧你!——對了,他問了你啥?”
祈越擺出一臉委屈模樣,回答,“他問我是誰?我老老實實地答了他,我是保陵堂周老闆的徒弟。”
“恩,這容易!然後呢?”
“然後——”祈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