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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鶴齡點了點頭,“去吧!”
看著祈越離去的身影,周鶴齡品茶直品到膩味,終於等到了一樁小生意。
生意夠小,賣出一小瓶傷藥,進賬方才兩百文錢,利潤更是少得不夠他周老闆塞牙縫。不過周老闆不缺錢,要說缺,他周老闆孤家寡人一個,缺的是豔福。豔福沒有,這回他卻是飽了回眼福——買藥的那小子真他孃的越看越秀氣。
依依不捨地送走了那小子,周鶴齡捏著那兩百文錢,意猶未盡地站在保陵堂大門口邊回味美色邊東張西望,一站就是半個多時辰。然而他再沒能見到那“真他娘秀氣”的小子,他家的小徒弟卻是魂不守舍似的木著一張大餅臉回來了。
跨進保陵堂,祈越迎頭便見到了瞅著自己臉色發綠的周鶴齡,張口喚了聲 “老爺”,便有了幾分戒備。
“恩!”周鶴齡順了順自己的山羊鬍,回身給祈越讓了道。隨即把剛剛來買傷藥的那俊俏小子的俏臉從腦海中拉出來回味了一番,回味畢再回過頭看祈越的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他周老闆如今四十有三,不看身材單看面貌實在算得上是挺有魅力,想必年輕時還是個風流子弟。早時見祈越面貌不甚美觀,也不覺得怎樣,人好聽話就成,可這相處了兩年多下來,他倒是越來越希望祈越能改頭換面再來個脫胎換骨,這個念頭在周鶴齡心裡騰起壓下再騰起再壓下了無數次,這回終於又是騰起來了。
祈越見周鶴齡不說話,心略放了放,走到櫃檯內側開始折騰著要稱銀子,上上下下地開始找小稱,“張嬤嬤那從來都是一堆的碎銀角子,也不知道足不足量,——老爺,可瞧見稱了?”
“沒有!”周鶴齡說著,湊到祈越身邊,試探著說道:“祈越,為師這兩天尋思著個事兒!”說著歪了頭看了看祈越的側面,覺得祈越的側臉還是相當不錯的,表明美容潛力無限。
祈越聞言,停住手中的動作,站直了身子,只見周鶴齡歪著腦袋滿臉深思熟慮模樣,隱隱覺得這事跟自己有關,“什麼事兒?”
“你長了幾顆牙了?”
祈越不明所以,眼睛瞅著屋頂想了想,老老實實地回答:“二十八吧!怎麼了?”
周鶴齡搖了搖頭,“長那麼多也沒用,拔掉幾顆吧!效果該不錯!”
祈越嚇了一跳,“不拔!好好的,拔它做什麼!”
周鶴齡湊近了祈越,溫言安慰:“不多!就拔四顆,”說著抬手伸出四個手指頭比了個“四”,依他的主意,只要把祈越的臉瘦上幾分,效果即會非一般的好。
四顆還不多?祈越忙搖頭,“一顆也不行,又不是小孩子拔了還能長,我拔了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嗨!我說小紅最近怎麼瞧著變漂亮了,原來是少了四顆牙齒!祈越,你就讓為師給你拔掉幾顆吧?為師鉗子都準備好啦!”
“別別,老爺,您放過我吧,我覺得自己長這樣蠻好。”祈越開始手忙腳亂。
“哎,不好不好!看著你的臉,為師我磣得慌!你就聽為師一次,為師哪能害你呢!——哎,祈越!上哪去啊,我還沒說完哪!”周鶴齡目送祈越逃之夭夭後,憋著一團火在地下轉了半圈,走到茶几邊伸了腿便往茶几桌腳一揣,對著茶几說道:“趕著投胎的小兔崽子!這輩子投胎摔得腫成大餅臉,咒你下輩子摔掉小鳥兒!”
“老爺,我不趕著投胎,我拿稱呢!”剛風一般消失的祈越又突然回來了,手裡拿了杆小稱,見周鶴齡扭了頭瞅他,便抬手朝著他亮了亮。
周鶴齡心中不爽,“稱個屁!”說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祈越,倒茶!要熱的!”
祈越瞅了周鶴齡一眼,心想,這麼熱的七月天,熱茶?放下小稱,乖乖去給周鶴齡拿開水倒茶,末了,開口說話,“老爺,昨夜安南王府出事兒了!”
周鶴齡端了茶杯,用杯蓋濾去上浮的茶葉,心中依舊不滿,淡淡地回了一句,“哦!”喝了一口茶後,他才問道:“安南王府事夠多的,這回又出了啥?”
祈越抿了抿唇,扭頭環顧了四周,壓低了聲音,“原二爺昨夜砍了一個小妾。”
周鶴齡聞言頓時來了興頭,“小妾?哪個?”隨即將杯子擱到桌上,抬了頭看向祈越,一臉的期待狀,腦中迅速浮過原奎三個小妾的音容笑貌。
“就是半個月前被小王爺折騰流產的那個——綠袖。”
“綠袖死了?”周鶴齡一拍大腿,“哎喲,那可是個漂亮的姑娘,小王爺也真不懂憐香惜玉!”說到這裡,周鶴齡瞥了祈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