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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跟我做真的很痛麼?”
香棋忙搖手,“不是的,小王爺。”
原奎側身從床內翻出剛剛香棋拿來擦身子的那瓶膏藥,在手裡拿了,朝香棋亮了亮,道:“這如何解釋?”
香棋抬手接了傷藥,聲音如蚊蠅一般,“小王爺近日沒來,昨日,香棋接了其他客人的生意。”
原奎忍不住厭惡,沉默了許久,突然坐起身來,自己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香棋一隻手肘拄著床,側身看著原奎,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原奎穿得齊整,從懷裡扯出一張銀票來,也不看面額,直接甩給了香棋,起身往外便走,走到門口那瞬,卻突然定住,回過身來,道:“你接客也賺了不少銀子,何必要在乎那點傷藥的差價,要買就在神仙居內買得了。出神仙居多帶不得銀子,三天兩頭往保齡堂跑,你也不嫌累。”說畢轉身要走。
“小王爺!”香棋忙喊了一聲,見原奎頓住了,道:“您以後是不是就不來了?”聲音有些發抖。
原奎頓了頓,卻不回頭,也不正面回答,“你若真在乎那點銀錢,下次我來給你多帶些傷藥便是。——好好養傷!”
“香棋多謝小王爺!”香棋故作欣喜地說著,看著門關上的那瞬,身子頹然倒下,跟他說昨日接了其他的客人就如此,若是說一同接了三人,那原奎日後還真不知不會不來了,做這行的,身不由己啊!
贖身的五千兩銀子,何時能夠酬夠?香棋想著便開啟原奎給的那張銀票,二百兩。這麼多客人裡,依舊還是原二爺最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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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歲月如梭,轉眼即過了九月份。
十月初一寒衣節,天氣漸冷,依同安以及周邊的習俗,親友都會趕著這日前後給去世的先人燒上幾套衣物。
夜色濃重之中,一人身穿黑衣,頭戴蒙紗斗笠,身上揹著個包袱,疾馳了往同安城外東南方向而去。隨著顛簸以及海風,黑紗掀起,黑夜中隱約看出,那是一張精緻俊俏的臉,此人正是司彤。
同安城外東南方向三十里沿海,有個去處叫臨君巖,十一年前,南姜國滅,在蒙軍的追趕下,數萬南姜忠義之士在此跳海自盡。
二更天前後,司彤已然接近海邊,海風挾著一陣陣海水腥臭味襲來。道路前方有個茶寮,黑夜裡掛著兩盞燈籠隨風一晃一晃。司彤只看了一眼,心中忍不住有幾分促狹,“茶肆開於此地,如何得有生意!”
正當他跟那茶寮擦肩而過那瞬,黑夜裡突然冒出了個人來,立在當前,一下便把司彤的馬攔了住。
司彤連馬一齊受驚,馬一聲長嘶,前蹄高抬,幾乎把司彤甩了馬來,司彤握緊韁繩,等馬再度立穩了,方才下馬,衝著身前這位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漁夫般打扮之人道:“這位兄臺,何故攔在下的去路?”
那漁夫摘下斗笠,微弱的燭光中,祈越依稀能看清那張長滿絡腮鬍子的臉,眉目看著卻是清秀,隱隱還覺得有幾分眼熟。那漁夫把斗笠抱在懷中,衝司彤道:“前路不好走,小哥不來喝口茶水再走麼?”
祈越詫異,“若沒記錯,前路平坦,如今如何變得不好走起來?”
漁夫沉聲,“再過二里,便達臨君巖,小兄弟若要看漲潮,初一卻不是好日子,若要去燒點東西麼,如今那駐紮了不少官兵,卻也不是燒東西的好去處!”
司彤聞言,也不再多話,牽了馬在茶寮前栓了,進了茶寮,只見裡面還有一人,卻是個小二打扮,頭上圍了頭巾,不過看面目,此人該有三十來歲年紀了。
那人見了人來,招呼了祈越坐了,上了一碗茶,隨後出了茶寮,在門口坐了。
司彤看著那茶,卻不喝,朝那漁夫打聽臨君巖的事,“之前從未聞得臨君巖有兵駐紮,如何突然便有了官兵?”
那漁夫道:“這些年反蒙勢力此起彼伏,朝廷上了心,正清剿呢!這時候來這燒東西,”說著使了個眼色,“朝廷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司彤吸了口涼氣,看了看桌上放著的那隻包袱,復又將目光投向那漁夫,越看越覺得眼熟。剛想問一問這人的大名的時候,那漁夫先開了口,問道:“小兄弟,你可知曉保齡堂的祈越?”
司彤汗毛一豎,卻聽得那人聲音繼續響起,“小兄弟的聲音倒是頗像他。”
說到聲音像,司彤猛然覺得那人聲音像極了一人——江元睿,再看那眉目時,不是那故弄玄虛的江道長卻是誰?心中欣喜,忙將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