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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雲塢江,寬百餘丈,江水流入南海。
江元睿不放心,午後陪了祈越給原奎送去了傷藥。兩人到達雲塢江的時候,果真見到了泊在岸邊的一艘遊船,遠遠地就瞅見船裡坐著的原奎,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船不大,能坐十幾個人,此時船上除了原奎外還有六七人,辛黎、香棋還有一個船家,一個唱曲的姑娘以及兩名侍從。
原奎見祈越來了,坐直了身子,讓船家招呼祈越上船來。
祈越跨過踏板,到了原奎身前,躬身將藥遞上。
坐在原奎身邊的香棋扭頭瞅了原奎一眼,隨即從祈越手中將藥接過,待要轉遞給原奎之時,卻聽原奎說道:“給你的!你拿去吧!”香棋收回手,道謝。
祈越看了香棋片刻,轉看向原奎,“藥已送到,小王爺,那我們——”
“既然來了,那便莫急,一同坐坐不好?”原奎說著,手一揮,示意船家開船。
船家會意,將船駛開,漸漸離了江岸。
祈越看著船緩緩離岸,無奈皺了皺眉,回頭看了看站於身後的江元睿,只見江元睿也瞅著他,於是轉而看向原奎。
原奎見祈越瞅著自己,於是對了視線,祈越忙轉而看向其他,原奎嘴角揚了揚,示意祈越坐下,讓侍從給他倒酒。
侍從提了酒壺走到祈越身前,還沒動作,就見祈越一把擋住杯口:“如果有茶,勞煩給我倒杯茶把!”
原奎道:“難得清閒半日,何必如此拘束,酒這東西其實很好!不會喝,嚐嚐也可以。”
侍從聞言,拿過杯子,為祈越斟上了滿滿的一杯。
祈越拾起酒杯啜了一口,隨即放下,耳朵聽著那女子邊彈著琵琶邊唱著曲,眼睛卻瞅向了一邊喝酒喝得正歡的辛黎。
辛黎見祈越瞅自己,回視了片刻,猶豫著將酒放下,朝原奎看了一眼,突然記起之前讓原奎幫著找哥哥的事,於是諂媚著湊到原奎身邊,全然一副乖巧模樣,“小王爺,有沒有幫辛黎找哥哥呀?”
原奎看了辛黎一眼,示意唱曲的姑娘住口,說道:“阿黎,你哥哥叫司彤,是吧?”
祈越的手緊了緊,轉而看向原奎。
辛黎作欣喜狀,立刻回答,“對啊對啊,有我哥哥訊息了麼?”
原奎點頭,“這兩日的確是探得了些訊息!”
“快說快說!”辛黎往原奎身邊靠了靠,抑制不住滿心的欣喜,“我哥哥如今在哪?”
原奎雙目將一干人一一掃過,掃到祈越臉上的時候,多停了片刻,見祈越被自己看得低了頭,心中有了幾分得意,說道:“在哪還不知道,不過阿黎,你可以試著問問你的祈越哥哥。說來祈公子跟司彤還有一番過節,祈公子,我說的對不對?”
話音落下,祈越猛然抬頭,與原奎四目相對,“不知道小王爺說的所為何事?”
“司彤被通緝,祈公子倒是曾經去官府提供過訊息,說自家房客名喚司彤,是不是?”
祈越深吸了幾口氣,恢復鎮定狀,說道:“多年前的事了,那時雖然提供了訊息,但早讓司彤逃竄!再說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矣,喚作司彤的何止一人,辛黎多次說明被通緝的那人不是他的哥哥,請小王爺明察。”
“是啊,我哥哥長得很好看的,是那種難得一見的俊!”辛黎一臉的憧憬。
原奎一笑,道:“聽說那幅畫最初還是祈越公子親手所作,祈公子,是不是?”
辛黎漸漸收了之前諂媚的笑容,呼吸有些不穩,轉而看向祈越,卻還不忘繼續裝乖巧,問道,“祈越哥哥,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呢?那畫像原來是你畫的呀?”
這回祈越無言了,胸中忍不住起伏。
“那你是見過他的,他好不好看?俊不俊?你畫的像不像?”
祈越皺眉,面對這一串問題,忍不住露出不耐煩的模樣,“你覺得俊,我未必覺得俊呀!”
辛黎聞言一頓,心中明白了過來,“祈越哥哥,你之前為什麼不說?”隨即皺了眉頭,使勁地擰手指頭,“祈越哥哥你是餘清人是不是?那麼我哥哥也該在餘清那裡,我要去找哥哥。我還有很要緊的話跟哥哥說呢,晚了就來不及了!”辛黎說著,渾渾噩噩地就向船邊走去,一把擋開船家,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整個人便向前栽了去。
祈越眼睜睜地看著辛黎向船外撲去,忙起身跑了過去,然而只見到了辛黎落水時濺起的一朵龐大的水花。祈越扶著船沿,大叫了一聲:“阿黎!”隨即準備下去救人,猛然覺得有人抓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