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南王府,沒事麼?”
辛黎的腦袋何止有點毛病,那毛病可大了,又是失憶又是羊角風的,昨日那往水中的一撲,別人沒看出來,祈越是看出來了,不正是羊角風發作了麼?掉水裡半分都不掙扎,直接往地下沉,真難以想象若是多等片刻,辛黎會怎麼樣。此時聽唐喜這麼說,心中更加地忐忑不安,“可不是麼!”
香棋見祈越犯愁,咬了咬嘴唇,說道:“哥,若是不放心辛黎,那讓我去安南王府陪著他吧!”
祈越猛然抬頭看向香棋,“你不怕小王爺——”
香棋搖頭,“不怕啊!”
唐喜見這個發展勢頭挺好,忙插嘴:“有自己人看著,總比沒的強!別看香棋年紀小,其實腦瓜子聰明,達官貴人見得也多!比辛黎可有主意多了。”
香棋訕訕:“唐公子謬賞!”
祈越尋思了片刻,點頭:“也好,我同你一道去!”
唐喜嚇了一跳:“兄弟,你去了,這保齡堂怎麼辦!”
祈越轉頭看向唐喜,沒說話。
祈越之前為了進那安南王府費了不少心思。去了保齡堂,是因為他認出了周鶴齡即是當年與自己統一戰線的宮醫周靈鶴,只是沒想到那麼一個看似忠心的人卻會在南姜危在旦夕的時候獨獨惦記上了宮中的那八萬兩黃金。
在南姜遷都同安一年多後,蒙國派了十多萬軍隊攻打同安。辛黎的母親舒貴人是個巾幗英雄,帶著兵抵抗蒙軍。楚蘭燕則帶了司彤和辛黎下了御花園建行宮時密建的密道,然而走得急,半路丟了傳國玉璽,快出了地道口的時候方才發現。
楚蘭燕將那刻有“燕歸來”的匕首交給司彤防身,讓他帶著弟弟在地道口等,隨即急急回去尋。然而,兄弟倆在地道口等了兩個時辰,就是沒見楚蘭燕出來,於是司彤背了辛黎往回走,最後卻發現地道進了水早在半路坍塌堵死。兄弟倆徒手挖了很久,最後只有放棄。
兄弟倆自此輾轉各地,一直未敢以真面目示人。為了生存,司彤學了一身的偷雞摸狗的功夫,偷盜搶劫行騙,算是什麼都做了。而辛黎在司彤的羽翼下倒是活得順利,直到那一年失蹤。
司彤一見周鶴齡就將人認了出來,八年過去,周鶴齡似乎沒什麼變化,客觀的講,周鶴齡長得的確風流瀟灑,發福也是司彤進了保齡堂之後的事。司彤進了保齡堂除了為了拿回那八萬兩黃金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保齡堂和安南王府有那麼點業務往來,半月能去王府一次。
如今機緣巧合,能名正言順待在王府中,自然是求之不得。
而至於這保齡堂,本來周鶴齡一死他便也沒心思經營,此時正好名正言順地關門也好!
上午,在唐喜的幫忙下,祈越和香棋收拾了一番,午後便去了安南王府。
唐喜送他們到王府大門,目送他們倆進去,心都碎了。
原奎雖然無法理解祈越對辛黎的那番心思,但是閉著眼睛也能料到他會“追隨”辛黎而來,於是知道的時候也不覺得詫異。等到香棋單獨來見的時候也只是讚許地笑了笑,“香棋,你以後就是正經人家了!”
“小王爺,有一事我想求您幫忙!”
“什麼事?”
“我以後改名喚祈俊生,只是改名手續繁雜,靠我自己去官衙未必行得通,所以請小王爺幫我這個忙!”
“祈俊生?”原奎將香棋上下打量了一番,生得的確是挺俊,“誰給起的?”
“是祈越!以後我便與他兄弟相稱。”
原奎點了點頭,心想,關係搞得又快又好,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我也給賣了!於是說道,“你和祈越好,我不介意,我之前行事一直未曾瞞你,你知道多少我也不清楚,也不準備細究,因此,希望你能守住自己的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
“小王爺只管放心,俊生明白!”
原奎讓人給香棋安排了臥房,順帶也備了一間留給祈越,沒想到辛黎一聽說從今後祈越也要住府裡,立刻跑到原奎身前好說歹說了一通,愣是讓祈越出了府去。
祈越從來沒發現自己原來這麼不遭辛黎的待見。胸中氣血翻湧的同時,夜裡名正言順地回到了保齡堂把正事辦了。
江元睿帶了一干長興寨的人到了保齡堂,見到祈越後,獨自將祈越帶到一房裡,說道:“你的事我和大哥說了,那把匕首也給大哥瞧了,大哥知道後激動不已,意思是請你速速同我們一同去長興寨,無論如何,總歸有人護著你,比獨自在外頭來得安全。”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