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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越公子,藥好了!”聞得祈越說了聲“送進來”,方才進了去,把藥在床頭旁的矮几上放了,隨即掀開床帳掛好,努力擺出一副溫柔的模樣,道:“公子,讓奴婢來餵你喝藥吧?”
祈越側身,看了看白雪,點頭道:“那就麻煩白雪姑娘了!”
這個頭開得好。見祈越對自己和顏悅色了許多,白雪心中忍不住高興,端了藥在床邊坐了,翹著蘭花指拿了勺子,優雅且不緊不慢地攪了攪,舀了一勺,還不忘在嘴間吹了吹,方才送到祈越的嘴邊。
祈越看著白雪一干花哨動作有些不耐煩,喝淨勺中的那小口藥,抬了一隻手來,便要拿碗,道:“還是我自己來吧?”這麼一小口小口地喝還真是受罪。
白雪愣了愣,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猶豫間拿碗的手卻是不肯松。祈越想用力卻又不能用力,扯了一陣後,忍不住道:“你倒是放手呀!”
白雪手顫了顫,終於眼睜睜地讓祈越把碗拿走。祈越雙眼看著白雪,將碗送到嘴邊,喝了兩口,放了下來,搖了搖頭,心想,真是難喝,於是道:“白雪姑娘,麻煩你去幫我拿點糖過來吧?”
白雪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出得門去。
白雪端了一盤甜點從廚房回來,依舊站在外間柔聲叫喚,“祈越公子,糖來了!”說著一隻手已經做好了掀簾子的準備,只等祈越慢悠悠的一聲“進來”。然而這回白雪話音剛落,裡面就傳來了一句,“別進來!”
白雪定住,以為是聽錯了,又說了一句,“公子,甜點來了!”
“賞你吃了!”聲音帶了幾分有氣無力。
白雪僵住,雙腳定定地站在簾外,卻不知如何是好,扭過頭看向繡籃裡的“鴛鴦戲水”,怎麼看怎麼玄乎。玄乎間,只見門口光線暗了一暗,有人進了來,看清來人時,白雪心中一顫,“二爺,您,您怎麼來了?”
“那碗藥呢?”
白雪隱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心中打鼓,“給,給祈公子喝啦!公子說藥苦得很,讓我幫他拿點糕點來吃……”
沒等白雪說完,原奎掀了簾子幾步進了祈越的臥房,在床前站了,瞧見床邊放的藥還有半碗多,心略放了放,抬手將床帳分開。
床內玉體裸I呈,渾身上下泛著誘人的粉紅色,怎麼看怎麼魅I惑。
此時的祈越全然是一副失魂的模樣,側著身躺著,雙目半睜,腿I間夾著被褥,一隻手揉捏著胸前,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游離。猛然瞧見帳子被掀開,祈越驚呼了一聲,扯了被子慌亂地將自己蓋了個嚴實。
見到床內情景後,原奎一愣,迅速又將床帳合上。回身見著跟在身後的白雪,開口道:“你速速把這藥給王爺送去!”
白雪已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額間汗是一陣一陣的出,聞見原奎吩咐,忙點頭答應了無數個是,端了藥碗飛快地朝原王爺寢殿奔去。
原奎出去速速關了門,回來後,脫靴爬上床去。
祈越氣息不穩地問道:“二爺,我是不是吃錯藥了?”
豈不就是吃錯藥了?不過原奎沒回答,將蓋於祈越身上的被子掀去,玉體盡數入眼,原奎心中一緊,“祈越,你——”
祈越羞得蜷了身子。
原奎自認為自己的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於是擺出了一副聖人模樣,道:“別動!我來幫你!”說著,把祈越攤平,自己則側了身子不輕不重地擰了擰祈越的乳I尖,揉得祈越戰慄不已。
原奎揉捏了片刻,坐直了身子,準備動手直接將祈越捋出來解了藥性就好。扭頭朝祈越的頭部一看,只見祈越似羞慚般用胳膊肘遮了面頰,迷濛了雙秋水眼,心中猛然抽動了一下,突然便想起了那夜房梁之上自己的那點悸動。
原奎看著祈越的雙眼看得失神,見祈越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方才回過神來,溫柔地說道,“閉上眼睛!”
祈越雙眼閉上片刻,卻不見原奎動作,復又睜開。
原奎從懷中取出一塊白色方巾,展開,拿開祈越的胳膊,將方巾鋪於祈越的臉上,隱去那張臉,這個人是如此美好。
原奎抬手將祈越的雙眼闔上。低了頭情不自禁地就吻上其中一隻,輕輕地舔弄著,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在祈越身上游離,脖子,鎖骨,乳I尖,腰臀,觸感入絲綢一般光滑細膩,看似細胳膊細腿,摸上去卻是結實。
碰到臀的那瞬,原奎突然想起祈越受了傷,於是轉而繞到身前,觸上了那一撮毛髮,輕輕地抓弄著,片刻後突然握住那早已堅I硬的事物。
那瞬,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