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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打傷世子?”原王爺故作詫異狀,心中卻忍不住高興,心想,這人就是該打。
康容打一進來,就開始瞅著原奎看,越看越覺得這“行兇之人”便是原奎。此時見問,道:“請原將軍好好問問你家的原二爺!”
原王爺一愣,尋思了一番,倒真像是原奎的手筆。少不得厲色道:“原靜!你倒說說!”
原奎賴賬賴習慣了,張嘴便道:“孩兒不知啊!”
原王爺轉而向康容道:“這怕是有人栽贓嫁禍吧?”
“素聞原將軍家法甚嚴,原靜一句不知,原將軍便信了麼?”
“家法甚嚴,老夫卻從不做屈打成招之事,世子若認為是原靜所為,那請拿出證據來,老夫定然不會輕饒他。”
康容一愣,尋思了片刻,道:“證據沒有,我倒是有一句話:若是我冤枉了他,那本世子願意雙膝跪地向他賠不是。原將軍,怎麼樣?”
康容話都說這份上了,事情倒是作了實,原王爺朝原奎道:“世子都如此說了,是你做的就認下,你還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
原奎不認就是不認,帶了幾分漫不經心,道:“卻是冤枉!”
康容冷笑了一聲,“原王爺拿兒子原來如此沒辦法!”
事實是明擺著的。原王爺見原奎敢做不敢認,心中無端地生出了惱怒,道:“來人,給原靜家法伺候!”
原奎正色,戒備著退了一步。祈越突然站了出來,拱手道:“王爺息怒,昨夜之事乃是小人所為!確實冤枉二爺了。”
原王爺詫異,一雙眼瞪得幾乎有銅鈴大小,“祈越?”
康容上下打量了一番祈越,道:“你?”稍作思慮,轉而對原奎道:“原靜你尋人頂包也該尋個像樣的不是!”
祈越進一步說話,“確實是小人所為。前些日子聽聞百滋鋪糕點香氣撲鼻,食之可美容養顏,因此昨夜小人出了府去購買,不想跟世子的一個侍衛有了衝突,祈越心中不服,一時矇蔽了心智,遷怒於世子,遂將世子打了一頓。如今裝糕點的籃子還在小人臥房,世子不信,大可以去一看究竟!”
康容哼了一聲,“是麼?打了一頓?”
祈越抿唇,走到康容身旁,輕聲道:“不說打,難道說其他的詞麼?說出來世子不怪我?”
康容一僵,隨即冷笑了一聲,“好,既然你敢認,那便不怕承擔後果!”轉而向原王爺道:“原王爺,此人冒犯本世子,不知道原王爺肯不肯讓我把人帶走?”
原王爺瞅著祈越,猶豫,“這個——”
原奎插嘴道:“若是我沒記錯,剛剛世子說過一句話——若是冤枉了我,願意雙膝跪地向我賠不是!世子,想帶人走,那先向爺我跪下配個不是吧!”
康容瞪大了一雙牛眼,胸口起伏。跪自然是不準備跪的,可一時又尋不見不跪的理由。於是愣在那廂,啞口無言。
原奎又道:“世子不跪也可以,人卻是不能讓你帶走了。”
康容幾步邁到原奎身前,抬手指著原奎,“你——”
原奎斜了康容一眼,冷笑了一聲,“我?我怎麼了?”
康容將手一收,道:“好!我們各退一步,這樣,他打了我,便讓我打回來。打完了,我們便兩清,誰也不欠誰。怎麼樣?”
原奎看了看祈越,卻是應了不是,不應也不是。
康容別了手,冷笑了一聲,“怎麼,原二爺還要護著一個下人不成?”
祈越看了看原奎,道:“世子要打回來,奴才讓世子打回來就是!”說著走到一旁的寬凳旁,自覺地趴了上去。
康容得意一笑,轉身將自己的八個侍衛好好物色了一番,最後指了其中長得頗為壯實的一人道:“你去!”壓低了聲音道:“好生打!用點勁!”
那侍衛得令,從一旁拿過板子,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握緊了,揮舞著板子打了下去。
原王爺書房一向安靜,這時候滿滿當當地站了十餘人,也依舊靜如往昔,那行刑的啪啪聲相形之下顯得頗有分量而又動人心絃。那侍衛見著四周敵敵我我站了不少人,也不敢耍花樣,單是實實在在地往祈越的臀上招呼。
祈越剛開始還能忍著,十幾板下去,開始疼得有些受不了,漸漸掙扎了起來。
康容見狀,忙向身後的侍衛使了個顏色,“按住他!”
兩侍衛過了去,一人按頭手,一人按腿腳。
祈越起初是悶哼,後來實在難忍,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