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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就忙不迭地找著馨兒,滿心歡喜地將自己從滬州帶回來的髮簪送出。
髮簪是普廷慵精挑細選來的,是支套著瑪瑙雕花、帶著瑪瑙墜的銀簪,做工精細,十分的漂亮。本來以為馨兒會很高興的接受,然而事與願違,馨兒好一陣推脫方才接受了。
普廷慵沒察覺到異樣,心花怒放地將髮簪插上馨兒的髮髻,咧著嘴好一番欣賞。最後看到馨兒那雙眼睛的時候,普廷慵心中莫名地一顫,——馨兒一雙眼睛遊離不定,似乎並不高興。
普廷慵好一番思量,隱隱察覺到了些許端倪,——馨兒和香棋的關係似乎不正常。
普廷慵心下惴惴,決計找馨兒問個明白。這日一早,普廷慵打定了主意,去廚房找馨兒。然而,廚房的丫頭告訴他,馨兒剛剛端了魚頭湯找辛黎公子去了。普廷慵從廚房出來,尋到辛黎的時候也看到了香棋。
普廷慵遠遠地站定了,目光獨獨落在香棋身上。
此時的香棋一手扶了柱子,坐在欄杆上。而辛黎和原靚則跨坐在一條兩三尺高的長凳上,一邊喊著“駕”,一邊一起賣力地拖著長凳往前挪。辛黎還好,腳都伸不直,而前面坐的原靚卻是墊著個腳尖,挪得那叫一個辛苦。兩人成功挪到走廊的盡頭,便轉了個方向,繼續“駕”回來。
普廷慵看著那二人鬧騰,卻一臉的嚴肅。
在“馬”上折騰了許久,辛黎估摸著該到大都城了,於是說道:“小靚,大都城到了,我們下馬吧?”
原靚說了一聲“好”,從長凳上下來,開始尋孃親,轉了一圈,發現除了自己和辛黎外,就只有香棋一個人,於是跑到香棋身邊,說道:“我要找孃親了,你來當一回孃親吧?”
香棋脊背冒汗,剛要拒絕。只見辛黎走了過來,說道:“大膽俊生,小王爺的命令,你不是要拒絕吧?”
香棋滿懷不情願地坐直了身體。
原靚向後退了幾步,站定,突然猛地向香棋撲了過去,“孃親,孩兒終於找到您了!我們回同安?父王可想您了!”
正在這時,馨兒端了魚頭湯過來,抬頭剛巧瞧見了那一撲,嚇了一跳,他剛說了什麼?
原靚見香棋愣著不說話,教道:“俊生,你該說,‘我的好靚兒,孃親也想你!’說!快說!”
香棋張了張嘴,愣是沒能說出來,扭頭見馨兒端了魚頭湯來,忙推開了原靚,起身說道:“先吃了魚頭再說好吧?”說著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馨兒面前,接過魚頭湯,放到一邊的小几上,“辛黎,過來吃啊!”
辛黎聞言蹦了過去,在地下蹲了,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勺子開吃。
原靚撅了撅嘴巴,看了一會辛黎吃魚,隨即擺出一副可憐可愛模樣,衝香棋道:“孃親,我也要吃!”
“三爺你也要吃啊?”香棋彎了腰湊到辛黎身邊,打著商量的語氣,道:“辛黎,給三爺也吃點麼?”
原靚過來一把拉住香棋的袖子,“孃親,孩兒不吃魚,孩兒要吃奶!”
香棋一愣,站直了身子,瞅向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的馨兒,說道:“馨兒姐,三爺說要喝奶呢,你幫我去叫趙嬤嬤來!”
馨兒連連點頭,扭過身,匆匆忙離去,過了拐角撫了廊柱笑夠了方才去找趙嬤嬤!
看著馨兒笑,普廷慵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他從沒見過馨兒笑成那樣,跟香棋在一起,她真有這麼開心?
“我不要趙嬤嬤的奶,我要孃親的奶!”原靚不依不饒,說著就來扯香棋的衣領。
香棋迅速扭頭四顧,見不著人,忙一把扯開原靚,說道:“三爺,別胡鬧了,這成何體統啊!”
原靚不甘心,又湊了過來,繼續扯香棋的衣領,直到露出半片白嫩的胸脯。原靚湊上大腦袋在香棋的胸前好一陣吸吮,末了直了身子,揉了揉肚子,滿意地砸吧砸吧了嘴,說了兩個字:“飽了!”
香棋面色潮紅,呼吸有些紊亂,抬手將衣服理好,依舊靜靜地坐回到欄杆上。
普廷慵看畢,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眨眼便過了三日。這幾日裡,祈越看似安心養傷,心裡卻是鬧心,對臀部那點傷大有怒其不爭的意思,心中埋怨不已,“都讓你養了四天了還這麼疼,你倒是快點好起來啊!”想著,祈越從床上欠了身爬了起來。
聽到裡面有動靜,在外間伺候的丫鬟白雪立刻掀了簾子進了去,“公子有什麼需要麼?”
祈越僵了僵,道:“白雪姑娘,有需要我自然會叫你。進來的時候請先說一聲,你這突然進來,嚇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