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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旁低眉頷首的六個侍衛,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也不說話,單是滿懷恨意地瞅著那六人,一瞅就是許久。
侍衛們個個心虛,知道主子晚上受了罪,至於受了什麼罪,他們頂多也只敢心裡猜猜。其中一人見康容許久沒有反應,偷偷抬頭看了看,剛巧看到康容一臉的怒意與自己對視,慌忙又低了頭去。
康容怨氣立刻尋找了發洩的出口,扯了被子便往當下的六人扔去,“看什麼看!一群沒用的東西!晚上幹嘛去了,一個個困得跟死豬似的!養得精壯精肥的,一點用也無。”
其中一侍衛接著了被子,戰戰兢兢地替康容送了過去,康容發狠般吼了一聲,接了被子立刻便將那人蒙了個結實,壓到床上,手腳並用,實實在在的一頓暴打。
且說孫明帶了兩侍衛去了神仙居,也不打招呼,讓一守門的帶了自己便尋上了餘媽媽的臥房。
餘媽媽還做夢呢,一大清早神魂飄渺,渾渾噩噩地便穿了衣裳起身開門。
孫明一干人進了屋去,在屋內轉了一圈,末了在餘媽媽面前站了,道:“餘媽媽可知罪啊?”
餘媽媽愣了愣,清醒了些,“罪?不知道爺說的什麼罪?”除了販賣人口,逼良為娼,行賄漏稅,……外,神仙居應該沒什麼罪。
“神仙居窩藏亂黨!”
餘媽媽傻眼,“亂黨?”
“我們世子昨夜來神仙居涉險暗查,終查得昨夜在神仙居梨花間留宿的幾位客官實乃亂黨!餘媽媽想撇清關係的話,請速速將人交出來。”
餘媽媽賠笑道:“爺您說笑了,半夜他們即離了去,跟神仙居是一點瓜葛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請餘媽媽配合配合,將他們姓名住址說出來!”
不說是窩藏,說了就是
29、第二十九章 。。。
自己不道德,舉足輕重,餘媽媽好一番猶豫思量,終究還是說了名字。
孫明滿意地點了點頭,拿了筆記了,收了筆拾起紙,吹了吹,摺好,放到懷中,道:“很好。此外,我們世子因公受傷。還請餘媽媽讓昨夜服侍那三人的小倌以及服侍我們世子的小倌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話訊問!”
餘媽媽哪敢違拗,忙不迭讓人把人給帶走了。看著一干人離去的背影,餘媽媽欲哭無淚,捶胸頓足,心中暗暗祈禱,“芝容,小匯,你們可得回來啊!”真可謂,可憐天下“慈母”心啊!
孫明離了神仙居後,讓一個侍衛帶了小倌去了福泰樓尋康容,自己則帶了另一侍衛去了知府衙門,將寫有那三人資訊的條子遞給了趙知府,趙知府心中不定,卻只得接了,讓官差出去捉人。
而康容見了那兩小倌,將昨夜之事問了一番。二人除了說半夜瞅見了黑衣人,早上醒來發現兩人睡一處外,啥都說不明白。不過康容聽明白了,使勁一錘床褥,“一定是原靜那廝做的好事!”等得孫明回來,康容掙扎著起了身,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帶了人尋找上了安南王府。
原奎這日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來,起來後猶豫了一番,還是去了原王爺的書房,沒瞧見原王爺,只瞧見了單手拄在桌上睡覺的祈越。
原奎暗笑著悄悄走近,立定了看祈越看了片刻後,突然伸手拿開祈越拄腦袋的手。
祈越腦袋一歪,幾乎砸到桌上,猛然醒了來,抬頭一見是原奎,揉了揉脖子,站起身來,道:“二爺,王爺今早去薛神醫那了。”
原奎“哦”了一聲,看著祈越發紅的眼睛,道:“你想睡去榻上躺了睡便是。”
祈越苦笑著擺了擺手,“不敢不敢!”
“有什麼敢不敢的!”原奎說著,扯了祈越便要往榻上送。
祈越一味地說著“不好不好!”雙腿愣是不肯走。
原奎使了蠻力將人拖到床榻旁,隨即將人按倒,手腳並用地將人壓了個結實,壞笑著道:“給我老實點!”
卻說原王爺讓薛神醫給自己診了一番,望聞問切一併做了,終究有了眉目。
薛神醫行醫幾十年,如今已然七十有餘,鶴髮長鬚。
捻著山羊鬚,薛神醫邊思慮著邊娓娓道來,“王爺早年征戰沙場,本來就有所傷,這些年常年坐著,越發是不好了。……治雖然不好治,但想生個孩子,卻還是可以的。如今先仔細調理幾日,過些日子再用點藥,把好事做成了就能成!”薛神醫說著,對一旁的薛紫葉道:“紫葉,拿筆墨,給王爺寫個方子!”
薛紫葉眉目姣好,柳眉秀目,舉止文雅,說話的聲音也是柔柔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