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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很僵,骨頭生鏽了般,轉動的時候能聽到骨骼摩擦發出的吱吱響。
原王爺同祈越在書房裡坐到午飯時分,小丫頭傳了飯來,原王爺讓祈越一道吃飯,起身那瞬,突然就覺得脖子不好使了,忙叫祈越過來幫他捏捏脖子。
祈越放下手中的事替王爺按了一番,幾個相關穴位也揉了個遍。原王爺終於覺得清爽,左右扭了扭腦袋,末了忍不住讚道:“你這手法卻是嫻熟。我都捨不得讓你幹那粗活了。”
祈越不停手上的動作,嘴裡說道:“這也是跟家師學的,王爺您有需要時,說一聲便是!”
原王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這也給我捏捏!”
祈越依言,捏了一小會兒後,祈越又道:“王爺,午後,奴才想回一趟保齡堂,配些傷藥帶回來。”
“你手受傷了?”原王爺扭頭,“給我瞧瞧!”
祈越聞言一窒,立刻計上心來,抬手那順,用拇指指甲作了力往掌心狠狠劃了一下,立刻便劃出了一道口子。
原王爺捧著祈越的手看得心疼不已,“哎喲,你怎麼不早說!吃過午飯回去,早些回來。”
祈越收手,答應了一聲,心中忍不住有幾分雀躍。
同王爺用了飯,祈越服侍王爺在書房的榻上睡了,方才出得門去,沒想到一到王府大門,立刻就讓人給攔了下來。
守門的其中一人名叫小路,和祈越算是熟識,把祈越攔下倒也是無奈,“祈公子,不是我想為難你,這是二爺的吩咐,說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做主讓你出府去。”
祈越一手覆在另一手的傷口上,道:“出來前,我徵得了王爺的同意,怎麼還不行?”
“這是二爺的吩咐,我們這做奴才的,實在是不好擅自做主,祈公子,請體諒體諒我們!”小路說著看了看對面站著的那個守衛。
祈越無奈的呼了一口悶氣,末了問道,“除了我,二爺還讓攔什麼人了?”
“出府的就攔你一人,進府的自然是隻要是外人皆要攔了詢問。”
“這樣!”祈越腦筋轉了轉,向小路道:“那我就不為難你了!”祈越說畢回身往回走,還沒走幾步,突然聽得身後一人道:“怎麼,你想出去麼?”
祈越心中一緊,已然知曉說話之人乃是原奎,回過身,向原奎行禮,道:“二爺,奴才想回保齡堂帶些傷藥回來!”
“怎麼?才跟了王爺兩天,手就受傷了?”話音落下
25、第二十五章 。。。
那瞬,原奎已經走到祈越身前。
祈越少不得道:“小人愚鈍,粗手粗腳!”
“手哪受傷了?讓我瞧瞧?”
祈越站直了身子,伸手。原奎將祈越的手握在手中,細看了看手心那道傷痕,道:“傷痕居然是彎的,是被刻刀所傷?”
祈越抿唇,“是!”
原奎放開祈越的手,道:“上月辛黎送藥過來,卻是我給收的,這還沒怎麼用,先給你用了吧。用完了再說!”
祈越躬身答應了一聲“是”。
原奎讓祈越尾隨了,到了自己的臥房,從櫃中取出了一包傷藥,也不開啟,交給祈越,說話的語氣酸不溜秋的,“好好擦!別省著。——去吧!”
祈越低眉,懷抱那包傷藥,退了出來。心中不喜,卻也不生氣,只是覺得原奎這人太不好應付,本以為讓原奎消了疑慮便不再為難,沒想到還是看這麼緊。
卻說原王爺一覺睡醒,一身清爽,起身那瞬,猛然想起祈越手受傷給自己捏肩,那麼自己的衣袍上該染了血。想畢,拿了衣袍細看,卻是瞧不見半分的血跡,不禁感嘆,“祈越這孩子還真是想得周到,手受傷了,給人捏肩,還顧著人家的衣裳。”
王爺穿戴整齊,在案邊坐直了,深呼吸了幾口氣,正待動手,突然瞧見書房門外進來一人,抬頭看時卻是祈越,不免詫異,道:“你這是回去過了?”
祈越走到王爺身前,施禮畢,道:“出府前碰到了二爺,二爺把之前在保齡堂那買的傷藥賞給奴才用了。”
王爺欣慰地點了點頭,想了想,抬頭對祈越道:“這樣吧,這接下去的半日你先歇歇,明日再過來。”
祈越抬首與原王爺對視,一臉的渴望,“手上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又不是趕著投胎,不急,日後有的活讓你做。”
祈越退了出來,回到自己臥房,坐了片刻,又覺得坐不住了,出去四處走,到毓錦院時遠遠瞧見了辛黎香棋以及原靚,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