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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這密室?”
“我……”
見祈越答不上來,原奎喉嚨發緊,“你按著事實說,不是你做的,我定然還你個公道。”
祈越依舊啞口,幾次張嘴,就是說不出話來。
原奎跟著犯急,“你倒是說啊你!”
祈越深吸了兩口氣,“我先前是來找玉佩來著,後來發現了這有個密室……”
寶珍不等祈越說完,插嘴道:“祈越公子,你說的玉佩可是那翠綠色的雙魚翡翠?”
祈越和原奎一齊把目光投向寶珍。寶珍繼續道:“若是真是那塊玉佩,奴婢在你的櫃子中見過,就藏在那疊夏衣薄衫的下面。怎麼,公子一直不曾瞧見麼?”
祈越立刻斬釘截鐵地回道:“不可能。我把衣服都番遍了,都未曾見得!”
寶珍道:“祈越公子若是不信,奴婢可以幫您拿來。”
原奎一會瞅著祈越,一會瞅著寶珍,對一旁的眾人道:“你們誰都不許亂動,等我回來。——寶珍,我跟隨你去看!”說著,帶了寶珍往祈越的臥房而去。
寶珍到了祈越臥房,半點不含糊,直接就開啟那當日幫祈越整理過的衣櫃,伸手到衣服底下一陣搜尋,摸到玉佩後,寶珍心中一喜,抽出手來,將玉佩遞於原奎。
雙魚翡翠重見天日,一如往昔的精緻漂亮,周身翠綠,卻綠得原奎心痛不已。
原奎立刻拿了那枚玉佩,轉身就出了臥房,滿腦子都是火,“當初以為你在意我,原來是這麼個在意法,祈越,你到底是何居心!”
原奎到了後園,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礙事的一干小廝,走到祈越面前,甩手就把玉佩砸向祈越的腦袋,“祈越,你倒說說這是什麼?”
玉佩撞上祈越的腦側,立刻彈著飛到一邊,砰地一聲裂成兩塊,雙魚分了開來,不再首尾相連。
祈越顧不得頭上的疼痛,扭頭瞅見那已碎成兩塊的翡翠,錯愕不已。
原奎一雙眼隱隱泛著紅,見祈越依舊答不上話,幾乎寒了心,忍不住搖了搖頭,一字一句地道:“你這些日常在這後園徘徊不定,到底是尋我贈與你的那塊玉佩還是為了作奸犯科?”
正在此時,一個老媽子從洞裡出來,湊到原奎身邊道:“稟二爺,薛姑娘如今依舊昏迷不醒,而且,而且……”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
原奎不耐煩,吼了一聲,“說!”
“而且已然破了處子之身!”那老媽子吃驚下,立刻將話說完。
原奎詫異之下,看著祈越直搖頭,緩緩走到祈越身前,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薛姑娘是個好姑娘?嗯?”說著突然抬腳一腳踹上祈越的胳膊,將祈越踢到在地。
祈越掙扎著起來,勻出力氣來說話,“二爺,我真的沒有對薛姑娘怎麼樣。我是冤枉的!”
原奎一指地上那枚玉佩,道:“那你給我解釋!”
祈越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
原奎一把抓住祈越的衣領,將人半提起來,咬著牙質問,“那你說你為何常常跑來後園?”
祈越搖頭,“找玉佩!”
原奎用力一推,復又將祈越推得躺在地下,吼道,“你爺爺的就不能說個其他的話來?玉佩還要找?那個不是?”
祈越喘息,“二爺,我說了,我不知道玉佩就在我的衣裳底下。”
“你說過你將整個櫃子都翻過了!你這時候說這話,你自己信麼?找玉佩,需要找到這密室裡來麼?恩?”
祈越看著原奎,一雙眼迷濛,搖了搖頭,“二爺,我對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鑑。請信我一次!”
此時一干人已然將薛紫葉抬了出來,原奎猛地一指昏迷中的薛紫葉,“你叫我如何信你?”
祈越撕心裂肺地道:“偷什麼,我也絕然不會去偷女人!”
說這話時,老夫人在一干人的簇擁下,帶著一臉地焦急到了來,一路上已然將事情問了個清楚,見到了昏迷中的薛紫葉,遠遠地便指了祈越,喘著粗氣道:“這畜生,打死他!來人!”
一干小子得令,互相瞅了瞅,便要動手。原奎一把攔住,道:“事情弄清楚了再打不遲。”
老夫人滿臉的悲慟,“難道還不清楚麼?逆子啊逆子,當初我跟你說的話你怎麼就沒上心,江道長說的相沖那事,你到底有沒有記得。讓你送走他,你如何還要等到今日?”
祈越聞言,心中猛然抽了口涼氣,似乎窺見了事實真相,張嘴詫異之餘卻是一句話說不出來,——不可能是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