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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說著手上作力,猛地一推,又把香棋推得退了許多步,直到撞上牆壁,方才止住。
香棋痛得直喘氣,額角冒汗,一張秀臉無一絲血色。香棋靠著牆壁勉強站了,嘴上卻不依不饒,“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只提醒過他你是否問過他什麼人,哥他自己想明白的,何必我多說?”
“你的意思是我笨,自己漏了馬腳?你跟祈越都很聰明麼?一個比一個聰明,一個比一個有主意。很好!——祈俊生!”原奎咬著牙說畢,從牆上取下一跟長鞭,運了力氣,一下便甩上了香棋的胸腹。
香棋悶哼了一聲。原奎復又高舉了鞭子,又是一鞭狠的。
香棋一個沒站穩倒下,原奎發狠般開始一鞭連著一鞭,沒頭沒腦地亂抽。
香棋先是咬著牙忍著,之後再受不住,沒能一直保持著那副淡然冷漠的模樣,漸漸開始在地下翻滾躲避,呻吟不已,卻矢口不求饒。
寶珍站在一旁,不多嘴也不動手,單單冷冷地看著原奎對香棋發狠。
香棋吃不過,最後乘著原奎一鞭下來那瞬,一把抓住鞭梢,撕心裂肺地道:“原奎,我死了也要變成厲鬼,絕不放過你!”
原奎深吸一口氣,高聲到:“好!那我就讓你變成厲鬼!”說畢也不抽出鞭子,在香棋腦袋上繞了一圈,隨即蹲下,在兩端扯了,一齊作力,“去死吧!賤人!”
卻說馨兒聞得香棋被原奎叫了去,也知曉凶多吉少,放下手中的活便趕著去了原奎臥房,在臥房外邊瞅見了原奎拿鞭子勒香棋,腦袋轟的一聲,眼淚一下子就上來了,慌亂之下也顧不得主僕之道,衝進了屋子,撲到原奎身邊,就去扯原奎的手哀求,“二爺,放過俊生吧,放過他吧!”
原奎衝寶珍道:“扯開她!”
寶珍答應了一聲,忙過來扯人。馨兒雙手牢牢抓住原奎的手,撕心裂肺地哭號,“二爺,求求你了。留他一條命吧!”
寶珍一下子拖不開,叫喚了兩小子過來強制將馨兒扯開了,將馨兒丟出門去,立刻站在門口堵了。馨兒復又要進屋子,然而被人攔了個結實,只瞧見香棋在原奎手下,垂死掙扎。
馨兒再也看不下去,嚎嚎著在門口跪了,俯於地上,哭得肝腸寸斷,哭得太狠,身子一歪,暈了過去。
原奎聽著門外嚎嚎之聲停了,看著香棋半睜的眼睛,道:“馨兒很喜歡你呢。你捨得為了個祈越送了自己這條命?婊I子無情,戲子無義,你倒是有情有義得很哪。不過我得跟你說句實話,普廷慵查過祈越,祈越是遺腹子,自幼跟隨母親長大,從來就沒有一個弟弟。你從哪知道他是你哥哥?恩?”
香棋猛然睜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片刻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原奎覺得差不多了,於是鬆了手,收了鞭子,站起身來,衝門口那二人道:“拿只袋子將人裹了,等入了夜就扔城外那條江裡去!——記得在袋子裡放塊石頭!”
正月十五日這夜,無雨,同安城內外皆張燈結綵,十分的熱鬧。
楊立夫坐在江邊看人們放水燈,看得頗為入迷,隱約瞧見香棋穿著一身素潔的衣裳坐在江邊笑盈盈地點了盞燈,往水中一送,隨即雙手合十,睜開眼睛後,扭頭盯著自己瞅,許久後,突然笑了!
楊立夫見香棋笑了,心中高興不已,匆匆站起身來,再看時卻忍不住收了笑,——對自己笑的是個大姑娘。楊立夫臉紅了紅,悻悻然又坐了下去。
突然聞得馬車行過的聲音,楊立夫扭頭,一輛馬車走過,車上掛著兩隻燈籠,隨著馬車前進一晃一晃的。楊立夫識字不多,然而燈籠上的幾個字,他倒是認得,——“安南王府”,這幾個字他是看過無數次了。
每每看到那幾個字,楊立夫總覺得親切,——香棋可住那府裡頭,馬車裡隨便一個人,也許都跟香棋認識呢!看著這輛安南王府的馬車,楊立夫被招了魂般起了身,跟著馬車一行數里,一直到一偏僻處。
楊立夫下意識覺得這裡頭似乎有貓膩,於是見馬車停下後,忙尋了地方躲了。
車上下來二人,聒噪了一陣,隨即從車上扯下一個大布包裹來。楊立夫隱約聽得其中一人道:“身子還是軟的,死了半日了該硬了才是!”
“隨他軟的硬的,這種日子裡幹這事也真是造孽!——辦完這事咱還得回去給他燒柱香!”話音落下,只聽得一陣水聲。那二人往江裡瞅了瞅,隨即一同上了馬車。馬車掉頭,楊立夫見馬車從身旁走過,方才急急跑到那扔包裹的地方,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