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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屋頂想了想,老老實實地回答:“二十八吧!怎麼了?”
周鶴齡搖了搖頭,“長那麼多也沒用,拔掉幾顆吧!效果該不錯!”
祈越嚇了一跳,“不拔!好好的,拔它做什麼!”
周鶴齡湊近了祈越,溫言安慰:“不多!就拔四顆,”說著抬手伸出四個手指頭比了個“四”,依他的主意,只要把祈越的臉瘦上幾分,效果即會非一般的好。
四顆還不多?祈越忙搖頭,“一顆也不行,又不是小孩子拔了還能長,我拔了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嗨!我說小紅最近怎麼瞧著變漂亮了,原來是少了四顆牙齒!祈越,你就讓為師給你拔掉幾顆吧?為師鉗子都準備好啦!”
“別別,老爺,您放過我吧,我覺得自己長這樣蠻好。”祈越開始手忙腳亂。
“哎,不好不好!看著你的臉,為師我磣得慌!你就聽為師一次,為師哪能害你呢!——哎,祈越!上哪去啊,我還沒說完哪!”周鶴齡目送祈越逃之夭夭後,憋著一團火在地下轉了半圈,走到茶几邊伸了腿便往茶几桌腳一揣,對著茶几說道:“趕著投胎的小兔崽子!這輩子投胎摔得腫成大餅臉,咒你下輩子摔掉小鳥兒!”
“老爺,我不趕著投胎,我拿稱呢!”剛風一般消失的祈越又突然回來了,手裡拿了杆小稱,見周鶴齡扭了頭瞅他,便抬手朝著他亮了亮。
周鶴齡心中不爽,“稱個屁!”說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祈越,倒茶!要熱的!”
祈越瞅了周鶴齡一眼,心想,這麼熱的七月天,熱茶?放下小稱,乖乖去給周鶴齡拿開水倒茶,末了,開口說話,“老爺,昨夜安南王府出事兒了!”
周鶴齡端了茶杯,用杯蓋濾去上浮的茶葉,心中依舊不滿,淡淡地回了一句,“哦!”喝了一口茶後,他才問道:“安南王府事夠多的,這回又出了啥?”
祈越抿了抿唇,扭頭環顧了四周,壓低了聲音,“原二爺昨夜砍了一個小妾。”
周鶴齡聞言頓時來了興頭,“小妾?哪個?”隨即將杯子擱到桌上,抬了頭看向祈越,一臉的期待狀,腦中迅速浮過原奎三個小妾的音容笑貌。
“就是半個月前被小王爺折騰流產的那個——綠袖。”
“綠袖死了?”周鶴齡一拍大腿,“哎喲,那可是個漂亮的姑娘,小王爺也真不懂憐香惜玉!”說到這裡,周鶴齡瞥了祈越一眼,隨即開始誇張地大發惋惜之情,先懷念綠袖的漂亮大眼睛,俏生生的瓜子臉,還有一頭漂亮的烏髮,接下去感慨她命苦,未能撥開雲天見月明,最後悲嘆人生世事難料——似乎死的是他的媳婦或者女兒。
祈越聽了片刻,失了耐心,決定先把手頭的事辦了,回到櫃檯邊,繼續忙活被周鶴齡打斷的事——稱銀子,完了記賬,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言打斷,“行了,老爺,原二爺自己都不心疼,你倒疼得慌!”
周鶴齡聽言,起身走到櫃檯邊,手肘拄著檯面,臉上略帶戲謔的笑意,盯著祈越,“你怎麼知道原奎不心疼!”
“今日見著他了!看他那樣子,簡直跟死了個丫鬟似的!不過這事本是不能拿出來說的,府裡封得死死的,外頭人可不知道。——哦,除了沈捕頭,今日沈捕頭在王府裡幫著小王爺了事呢!”
“外頭人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周鶴齡繼續追問。
“我趕巧撞見了,他們說話我也趕巧聽見了,我開始還擔心呢,今日怕是跑到閻羅殿門口了。沒想到原二爺倒也沒為難我,把我叫了去。問了我幾個問題,囑咐我管好自己的嘴,就把我放回來了。”
“他問你問題,你沒說錯話丟臉吧?”周鶴齡說著,心想,八成這臉是丟盡了,要不然回來的時候那臉色怎麼黑得跟木炭似的。
祈越低了眉,面色和說話聲一併柔和了,“老爺您說什麼呢,怎麼會!”
“怎麼不會!半月前原二爺從門口騎了馬走過你都瞅了那麼許久,叫了你兩聲你才應了,今兒見到了還跟他說上話了你不犯傻才怪喲!”周鶴齡說著搖了搖頭,“人家有錢有勢,不是咱小老百姓能想的!再說長得再俊也是跟咱一樣帶把的,收收心吧你!——對了,他問了你啥?”
祈越擺出一臉委屈模樣,回答,“他問我是誰?我老老實實地答了他,我是保陵堂周老闆的徒弟。”
“恩,這容易!然後呢?”
“然後——”祈越說著,腦袋飛快地轉了轉,“老爺您聽了可別不高興!原二爺問我是跟您學什麼的徒弟,是不是跟您學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