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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抖個不停。
同志,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算了,反正臉早就丟光了,給多一個人當笑料,我不在乎了。
“那……你換了商曦晟,”我撇開臉,蜷起腿,尋思著要不要再往他要害上來上一記,“晟小爺怎麼辦?”
我印象裡,從來都沒見過商曦晟變裝成宴禟的。
“說了不準這麼叫。”宴禟一條腿壓上,制止了我蓄謀的腿部動作,張口咬上脖頸,我疼得呲了呲牙,感情他預設我叫禟哥,但不能叫晟小爺?
真搞不懂他腦子是怎麼長的。
“一放你下來,就說到別人,不該對你留情。”宴禟抬起臉,語聲不滿。
“宴大老爺,你有沒有搞錯,自己頂著別人的臉晃東晃西,還不讓我說,你把我戳瞎算了。”還留情,就你那幾巴掌,我到現在還疼呢,你要不留情,是不是準備把我拍死,打掉那隻越摸越不對勁的毛手,厲聲道,“不許進去。”
宴禟裝模作樣地捂著那隻手,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我腰腹間蹭了蹭那硬邦邦的東西,討饒急吼的說道,“就一次,心兒,讓我進去,乖。”
經你撩撥我自己的火也不小,你上我,我找誰上去。
“你把面具摘下,就讓進去。”夾緊雙腿,知道既然不得已戴著面具來見我,還自爆身份,肯定是不能說拿掉就拿掉的。
果然,宴禟皺起了眉,小聲道,“他們不知道我是假的,現在不能摘。”一手擠進腿間,底氣十足,“你說什麼事好商量的。”
我遺憾的聳聳肩,說出一個正經的理由,“我不要對著商小子的臉幹這事。”
因為以前和商曦晟做的時候我都是在上面的。
當然,以前那個商曦晟也是宴禟冒充的,其實,仔細算來,宴禟扮成商曦晟的模樣一隻手也能數的過來,這麼做,是為了讓我在服下藥後混亂,以為和商曦晟真的有過什麼,從而瞞過精明的世界政府。
這些只是我的推測,並沒有從宴禟嘴裡聽到過任何解釋。
是屬於計劃外麼?
宴禟或許真的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就露餡了,而我也每次都能分得清楚。
第五十二章
他們不提起,我自然也不會問,再見到商曦晟本人時,他表現得相當坦然,一如我所熟識的脾性,見他似乎對宴禟假扮成他的事不在意,抑或是不知道時,我打消了和他說的念頭,畢竟按那天的宴禟來看,並沒有發現我知道他是假的事情。
之後倒是宴禟的脾性變了,變得異常暴躁兇惡,整一個慘無人道的暴君。
我開始見他就躲,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想不到宴禟原來是這樣的人,我還獨自傷心了一小會兒,偷偷懷念初次見到時那個柔情微笑,笑彎了眼睛的人,溫暖進心底,儘管見識過黑暗的宴禟,卻是從來不會對著我。
突如的轉變,我無所適從,好在和商曦晟之間的關係一如既往,這種尷尬的日子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直到我和宴禟有了床上關係。
說起來真是挺莫名其妙,沒頭沒腦的。
我既沒有堅決明顯的拒絕,也不算是欣然接受。
也許是出於好玩的心理,但大部分不可否認的情感是,我想和這個人做什麼,他想,我也想,那就做吧,雖然宴禟變成這樣,雖然他語氣輕佻惡毒,可是動作出奇的輕柔,眼中隱隱泛出的柔意,使人沉淪心醉,我覺出怪異,卻在他的引導下,很好的配合他完成到最後。
其中的過程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笑,宴禟看似不算生澀的技術,卻在頭一次做得彼此手忙腳亂,把他辛辛苦苦營造出的一種強硬霸王氛圍弄得蕩然無存。
他趴在我身上,嘴巴一刻不停,時咬時啃,耳中是他饜足後的粗重喘息。
溫存了小半會,他起身離開了,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地套好衣服,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宴禟為什麼要和我幹這事?
宴禟是不是喜歡我?
這些矯情糾結的問題難免要去思考,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突然變了脾性,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扮成商曦晟,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為迷茫,可能我所在意的答案就包含在其中。
真該死的疼,但願上大號的時候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一天後的晚上,媽媽加班還未回來,姍姍去了自己的房間,我脫衣上床準備早些睡覺,剛鋪了床,背後被人一推,正面倒上了軟軟微涼的被褥。
骨碌翻了個身,面朝犯人,見是商曦晟立在面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