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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兩兩坐了幾個學生,瞥了眼角落,空空的位子,平常這時候,滕古言小毛孩和年年小朋友不是該坐在那裡鬥嘴耍樂麼,怎麼今天沒來?
會不會是昨晚沒有回家,三個孩子鬧翻天,現在都出不了門了?
也有可能宴禟覺得沒有必要再讓人跟著我隨時隨地和他彙報情況了吧。我還真是……別人不監視我,我竟然皮癢。
去了趟辦公室拿教材,黎棚坐在電腦前,從我進去開始一直斜著眼看我,一點都不避諱地冒出火辣辣的怒氣,懶得理這種小人。
“金隱心。”黎棚用力摔下滑鼠,按在桌上,五指使勁似攥寶貝般的緊緊握在手中。
呵,以前還客氣地互稱一聲老師,現在怎麼直呼其名了呢。我洩出一絲笑意,翻了翻手中的課本,確認完畢後走回教室。
“只要我說一句話,看他們哪個能在畢業後順利找到工作。”
這是威脅麼,有病,他們與我何干。
黎棚被無視到氣急,我抬眼將這個醜陋的女人印進眼中,他們,除了幾個倒黴學生還能有誰,她在日本呆的時間太長性格乃至精神都扭曲了吧。
縱然你手握滔天權利,也不能如此玩弄作踐別人,雖然這話在有些人看來可笑幼稚。她這番模樣,倒讓我憶起費斯亨了,這個不可一世,依仗著世界政府這座靠山,便目空一切,為所欲為。
“真不敢相信一個老師會說出這種話。”我搖了搖頭,咧開嘴輕笑道,“你最好適可而止,在我沒有生氣之前。”
大步跨出辦公室,我得表揚一下我的耳力,因為我的耳朵爭氣地聽到了霍霍的磨牙聲。
立在講臺前神遊,學生們喧囂了好半天我才回神,煞有介事地清咳兩聲,再望了望下面,人數不對啊,這個,好像,歲數也不對啊。
被我質疑的物件上來和我說了幾句話,原來是校領導專傢什麼的來聽課,見黎棚也坐在一旁,怨婦臉,我咂咂嘴,真是怨。想必這個兩班擅自混成一班,讓另一個老師沒飯吃的問題要實行解決了。
我沒有所謂,縱使搶了你飯碗,過了不久還給你便是。女人哪能整天弄個怨懟臉,愁吧啦嘰的,別說嫁人了,這學生瞧見了也有心理負擔啊,真不曉得她是怎麼混到現在的,做人又不行,什麼年代了,還玩和學生搞針對,乖乖,破學校聘了你做老師還真不是一般的失策。
話說回來,要不是我為了找鳥老師,牽扯出來一大堆事情,牽出了個黎棚,說不準黎棚會在破學校裡生生不息,反正是私人學校,你找校長都沒用,當初人校長不就明瞭說,學校就這幾個老師,口氣還特大。
哪管你愛學不學,當今社會,錢才是王道,學校當然不能例外。
畢業一批是一批,錢撈一把是一把。
有領導聽課的班級總會很給面子的異常安靜,並且各個坐得筆筆直。不禁漾開一抹笑,不過我的學生向來都很懂事聽話,讓我自豪一句,這該叫什麼…嗯…領導在不在都一個樣,啊哈哈。
一節課平安無事過去,我儘量不和袁姓小子有任何目光的碰觸。餘光見他揮手似乎想和我說話,正好後排聽課的領導在小本子上飛快記錄後,起身滿意地點頭朝我走來,我也自然光明正大地無視了他。
黎棚的怨氣加重,礙於領導的臉面不得發作。偏偏硬擠出個乾癟癟的笑容,當真是比哭還難看,她這表面功夫維持得倒挺好。
“老師,”我的心臟顫了顫,儘量表現得平常,躲不掉只能側頭看向那人,一雙眼笑得眯起,眉目盈盈,襯在極標誌的臉上,盡顯隨和以及……風流明豔。
袁晨斌翹起大拇指,樂呵呵道,“好帥。”
我承認,我晃神了,在看到袁晨斌這張非凡俊逸的臉,在聽到他愉悅輕揚的聲音,我晃神了,記憶深處他和某個人的影子相融合。
小隱,送給你。
這東西眼熟,你哪來的?
……
哈,你個賊小子,從我家裡偷出來的吧,還送我。
我看著好看就拿來給你,你怎麼不是歡天喜地的收下。
敢拿我的東西來送我,你腦子真好使。
我錯了,以後家裡的東西不拿,以前送的你明明都很開心。
開心你個頭,以前?你前幾次都是從別的地方順手拐來再送我?
……
你怎麼能偷東西,全部給我還回去,聽見沒。別慘兮兮的苦著臉,你要敢哭出來試試看。
小隱,你是個壞蛋。
不由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