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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不違背上天的意願,拯救一名外來人,向他贖罪,當整個天空展現出七色籠罩整個族人,降下七彩雨滴,方能解除詛咒。
在我聽來,這只是他們的自我安慰罷。這則預言本身就存在漏洞,斯媧已經明確說明他們族不再孕育新的生命,那怎麼能夠在懷孕之後再去拯救人呢,後面的七色天空,七彩雨滴更是天方夜譚。
可是令我在意的是,據斯媧所說,她是在小溪邊撿到的我,之後被真正確定為懷孕。
我再次生出一個疑問,他們難道真的不是天使的後裔?
斯媧牽起我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清澈的嗓音柔柔道,“金,請幫助我們。”
為了避免引起麻煩,斯媧在我的手臂以及背部畫上了與他們相同的神記,艾盧站在一旁,等完成後,帶起我參觀整個族的風貌。
我感嘆他們的生活和建築,漂亮的畫,每家門口都有一塊畫著畫的石碑,位置與門重疊,神態萬千,古老且神秘,艾盧的話很少,只在適當的時候開口解釋,他說,一幅畫象徵著一個家庭,抱有什麼樣的思想就畫什麼樣的畫。
我特地去了夢中的小溪石墩,親眼見到,當真美豔不可方物。
我立在高高的石墩上,凝視遠方,此時另一個世界的人們在做著些什麼,宴禟有沒有從牢裡出來,有沒有和女娃娃好上。
腿腳一軟趴在了雪白雪白的石墩上,壓迫胸口。
不行,不能想到這些,不然胸口就悶得無法呼吸,心臟疼得承受不住。
艾盧每隔一天會來看望,斯媧的肚子一天一天變大,可為何她看向我的那雙瑩潤靈動的湖綠大眼裡卻有著散不開的焦慮。
我必須呆到斯媧臨產,必須呆到七色天空,七色雨滴降下的一天。
我不知道詛咒能不能破除,但是這是整個族的希望,我想我應該盡力去保護。
第六十六章
連捏帶掐的一把擰住對方的臉,還不夠洩憤,朝著外圍狠命扯,直到那張本來俊朗的面目變得搞笑滑稽,妙的是,被我制住的人非但沒有反抗,還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只是英挺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
“說,你說,為什麼瞞著我在外面亂搞。”呲著牙咧著嘴,手上的勁道不松一分,“亂搞也就算了,居然闖這麼大的禍,蹲牢裡又不老實,還好意思來見我,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前的男人不知是疼的還是怎麼的,嘴角稍稍勾起了些弧度。
“我給你機會,你從實招來,要是敢說謊,”捏在手中的肉毫不憐惜的上下左右亂轉圈,惡聲道,“我們就拆夥,分道揚鑣。”
可氣的是,男人連一聲含糊的應答也沒有,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揚了揚,隨之彎起了眼睛。
一腳揣上這個令人氣得牙根發癢的男人,我都給他機會好好說了,居然膽敢一個字也不吐露,女娃娃就那麼好嘛,要你這般掩護,欺瞞了我這麼多年,左擁右抱是不是很爽啊,還同時玩一男一女。
大佬你能耐真大,騙的兩個人都甘心情願為你。
愈想愈氣,揚起腦袋對準目標使勁撞上。
“嗷!”
“金,你怎麼了?”
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嗡鳴一片,也多虧這狠狠一撞,讓我看清自己究竟身處何地。
一手捂著腦袋,一手對著斯媧亂擺,躬起身,彎下腰,緊咬下嘴唇,雙眼不由牢牢閉上,太該死的疼了,疼得也太鑽心了吧,我不就是那麼一撞麼。
柔軟的手覆上我的額頭,力道恰到好處的撫摸,有些緩過勁了便抬起了眼,斯媧大著肚子彎腰很吃力,我攙起她的手,扶她站穩,訕訕地笑了幾聲。
該說我自己很容易進入幻想狀態嗎?
該說我自己是個感情很豐富地人嗎?
那怎麼早先沒有發覺?!
我剛才分明就是在做白日夢啊,人好端端地站在外面陪斯媧看風景,居然看著看著,對著一塊人臉石碑做起了白日夢。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這無異於睜著眼睛做夢,捂住額頭,我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彷彿自己刻意忽略的內心透過大腦直接匯入每根神經。
原來隱藏在黑暗面的形象竟然如此……潑辣,呸,應該是強勢。
我退後幾步,再走近,細看那塊埋在土裡的人臉石碑,與其他一排整齊埋在土裡的石碑相較起來,唯有他有那麼一些後移,還有那麼一絲鬆動。
腦袋七葷八素的眩暈,我還發現那張人臉很苦,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