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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靠過來,我感覺到自己的手乖順的攬上了她的腰,聽到她在我耳旁說道,“乖,一直這麼乖多好啊。”
忽的腦中閃過一個詞,愛稱。我瞬時想起了宴禟,他俊秀的臉龐,彎起的眉眼,嘴角先是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弧,隨後輕輕柔柔地說道:心兒。
看到蘭蘭向著爸爸指了指桌上的小刀,轉身出了帳篷。
渾身一個激靈,我剛才是怎麼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催眠?我儘量保持著呆滯的狀態,聽著爸爸和我說話。必要的時候,我跟著重複,終於,看到爸爸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爸爸慢慢起身,拿起桌上的刀子,走向我。
我繼續呆坐不動,到了他拿著刀子準備刺向我胸口的時候,我一個抬手,輕輕地點著刀尖,讓它反個方向,隨後身體往前傾,刀子便沒入了爸爸的體內。
“你……”這個男人睜大眼睛,裡面滿是不信和恐懼,“敢殺爸爸。”
“你不是我爸。”我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順著他的動作,我們倒在了地上,唯一一個監視器只能照到我們的一面,並不能看到具體動作。他的血蔓延開來,染上我的衣服,“我爸從來都只喊我小隱心。”我咧開嘴笑了,被壓疼的胸腹一陣劇痛,猛咳幾聲,“這是愛稱。”
見到他不甘心地繼續問道,“那蘭蘭呢,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拔出刀子,將他的鮮血塗抹到臉上,再狠狠地刺了進去,他又是一聲悶哼。我做出先被他刺傷但不甘心地反刺他一刀的假象,完成後,看著這個男人漸漸變弱的呼吸,可是眼裡的不解絲毫不減弱,好心地解釋道:
“我只愛那塊又臭又硬,但是卻很甜的糖糕。”
這個男人在我面前合上眼,同時,我也屏住呼吸,合上眼。
一聲尖利的鈴聲劃破整個空間,宣告著闖關者已死亡。我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聽到有門開啟的聲音,聽到一個腳步聲和輪子滾動的聲音。隨後,有一人,俯下身,搬開我身上的屍體,聽到他一聲極細微的嘆息,便將我拖到一個小車子上,拉著我走出了模擬世界。
我小心地睜開眼,那個穿著和清潔工相似衣服的人正拉著我走去哪裡。突然,他停下了腳步,我忙閉起眼,他將我拖下車,我有些意識到可能是垃圾場這類的地方了。
“對不起。”我對他說,他明顯地愣了一下,不知所措,我學著別人的樣子也一記手刀敲向他的脖頸,之後,他便暈了。
我立在那裡驕傲了好一陣子,原來這招我也會。脫下自己的衣服,換上他的,我將他掩藏好。其實仔細想想,也許是那人膽小,一個他以為死掉的人,突然坐起來,滿身滿臉鮮血地對他說對不起,不嚇暈才怪。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才意識到,我在裡面呆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極具小心地邊走邊觀察著這裡,滿心歡喜地看到一個洗漱間,走進去,洗掉臉上的血跡,順便漱了漱口,大蟒蛇的鮮血似乎卡在我的喉嚨口,腥氣而又噁心。
出來後,我沿著走廊繼續走,看到一間房間,門是虛掩著的,腦袋探進去望了望,見沒有人,我便走了進去。
一個辦公桌,上面堆著整齊的檔案,想不到政府的人也會在這裡辦公。慢著,辦公?這不會是費斯亨的辦公室吧。
我拉開抽屜,翻了翻,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再去找另一個,也沒有我看得上的。我的視線盯上了一個帶鎖的櫃子,還在想著怎麼開啟他,手一拉,卻是沒有上鎖,看到一個包裝得很精緻的小盒子,便往兜裡一揣。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出去後,一心找著出口的我,一個倒退,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我的心猛地一沉。慢慢地轉頭,看見了一張熟悉剛毅的臉,正是前不久請我來這裡時我撞上的同一個胸膛。他的眼睛正直直地盯著我,閃著精光。
我一個後退,轉身就要逃跑,卻聽到他低低地道,“在那邊。”似乎他的話語中還摻雜著笑聲。
我不置可否地調轉方向,竟也沒有懷疑他。只是奇怪他為什麼沒拿我交公。當我迎面走過他時,他也沒有伸手攔我。我再次轉身,眨了眨眼,“名字?”
他只愣了一下,讓我都以為那是錯覺,接著嚴肅道,“衛靖。”
我朝他揮揮手,向著他所指的方向走去。在七拐八拐後終於看到出口大門的我忍不住熱淚盈眶,總算出來了。
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也不忘了伸手打車。在司機送我到賓館後,一摸口袋,登時傻了眼,一分錢都沒有。費斯亨真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