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後,兩路人分道揚鑣。
下午時,到達王宮門前,裴惜遠向侍衛講明來意,並亮出歙嵋君主的手諭。
過了不久,有人前來將他們領進宮,將他們安置在一處名為「聆雨」的別院。之後那些人就離開了,也不交代接下來會如何,更隻字不提有關虞王的事。
猜想著這是皇上才好下論斷的事情,其它人不便多嘴,裴惜遠一行也就只得暫且在這裡安頓下來。
然而一整夜過去,皇上仍沒有出現,連一個音訊都沒差人捎來,著實冷落得很。
裴惜遠因為在考慮別的人別的事,對此倒不十分在意。
但其它人就不同,畢竟他們是專程為這事來的,也不是沒有立場,卻遭到如此對待,不免對那個大架子的皇帝頗有微詞。
然而微詞歸微詞,如今身在他國的王宮大院,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是巴巴等。
就這樣從早上等到下午,終於有一群人過來。
領頭的那個從隊伍後方領了一個人出來,問裴惜遠:「這人自稱是你們一道來的同伴,先前到城裡幫你們辦點事,今天才過來與你們會合,你看看他是不是?」
「……」
裴惜遠失態地張著嘴巴,瞪著站在那人身邊的高大男子,身上穿著與自己相似的歙嵋服裝,臉上也還是那一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淡淡微笑。
「怎麼了?」侍衛長催促道,「他到底是不是你們的人?」
裴惜遠這才收起臉上的詫異,乾咳一聲:「是,是的。」
「那我把他交給你了。」說罷就領著部下離開了。
他們走後,裴惜遠立即上前,難以置信地道:「大哥,你怎麼……」
「我的事情已辦完。」
莫憶笑得從容:「想你們應當還沒離開,便去弄到這身衣服,編造了一個理由,混進來。」
「你……」裴惜遠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個驚喜,實在太過驚喜。
其它人倒不像他這麼大反應,只是擦汗的擦汗,感嘆的感嘆。
「居然在皇帝眼皮底下扯謊,你可真有膽識啊。」
「哈哈,我一直以為都殿是最莽直最敢亂闖的,沒想到還有個更勝一籌的。」
「就是。你倆這樣相像,不是真兄弟簡直可惜。」
諸如此類的調侃,莫憶一笑而過。他攬住裴惜遠的肩膀,將人往門廳裡帶去。
裴惜遠也沒別的主張,只好跟著他走,進了一間房裡。
其它人沒有跟上。他們想到的是,雖只分開一天,不過人家感情深麼,要敘敘舊也是正常的。不過他們當然想不到,這兩個人的敘舊方式,是……他們絕對想不到的那種。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莫憶還意猶未盡地將裴惜遠緊緊擁著,下顎在他的頸窩反覆磨蹭。
「大哥。」裴惜遠雖然也被吻得有些動情,但他更加在意眼下的實際。
「你怎會想到混進宮來?你太亂來了,萬一被識破怎麼辦?」
「不會的。不是已將那些人瞞過去了麼?」
「話是這樣說,可始終是有風險。世上沒有包得住火的紙,不是有這一句麼?」
「反正你們也待不上幾天。這層紙沒那麼快被燒破,安心。」
「說得輕鬆,你叫我怎麼安心?」
裴惜遠被莫憶無謂的態度弄得越發沒好氣:「你知不知道方才我看到你,心都差點跳出來……還安心安心,差點把我嚇死!」
越說越來氣,抬起腳,朝對方的腳尖就是用力一踩。
莫憶還是漫不經意地笑:「好好,是我不對,我魯莽。」輕輕一吻落在裴惜遠額頭,「我認錯,彆氣了好麼?惜遠……你何不想想,我甘願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跑來,我是為著什麼?」
裴惜遠瞬間啞然,胸中一陣激盪,那麼暖那麼暖,竟暖到發痛。
「大哥……」他歉疚道,「我剛才,踩疼你了麼?」
「疼。」
聞言裴惜遠心都顫了:「那快把鞋子脫了,我瞧瞧有沒有傷著。」
「惜遠。」莫憶扯住他正要蹲下去的身體,含笑搖頭,「不用了,沒有傷。」
「不行,不看看怎麼知道?你都說疼……」
「騙你的。」
裴惜遠呆了一呆,皺眉道,「你這才是騙我。我剛才踩得那麼重,怎可能不疼?」
「真的不疼。」
「胡扯。肉做的腳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