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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顯得格外祥和。
策風靳不是個太喜歡應酬的人,在雲岫山莊的這幾年他一直很低調,來京城後他也更情願暗地裡做些動作,調查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所以,今晚端坐在這大廳之上,自己本就不是個多麼重要之人,卻被這些世家官宦之人評頭論足,委實不太舒服,於是就瞅了個機會出去透透氣。
因著寧雲陽的提拔,在雲王府中,任何人見了策風靳都是畢恭畢敬的。出來大廳,薛貴見策風靳的臉色不是太好看,估摸著是因為旁人的議論而心緒不高,,所以沒有攔阻。
出了招待客人的主廳,策風靳緩緩沿著曲轉回環的長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的又走到了剛才到過的那個小湖,在湖邊尋了一塊乾淨的空地,策風靳席地而臥,順手摺了個細條銜在嘴邊,閉目假寐。
冬日的夜晚有些乾冷,風聲吹過,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遠處大廳中的歌舞昇平之聲隱隱傳來。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工夫,不遠處有個小燈籠,一閃一閃的往這邊走過來,距離越來越近。到了跟前,看到躺在地上的策風靳,那人不由笑道:“策公子可要愛惜著自己一些,莫要著涼呢。”
策風靳慵懶的睜開眼,看了眼來人,伸個懶腰打了聲招呼:“劉公公,要見您一面真是不容易。”
劉公公,名叫劉安,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此夜前來是代表皇上旨意毫升招待燕清翊的。這人生性狠毒,攀權附貴的功夫了得,只有個最大的喜好就是貪財,特別喜歡附庸風雅的收藏些古董字畫。策風靳為了收買他,沒少砸銀子。
劉安將燈籠熄滅,走到策風靳身前,一臉諂媚的笑道:“見策公子一面,又何嘗容易呢?”
策風靳淡淡的擺擺手,翻身站起,立了片刻,方從懷裡掏出一枚精緻的玉牌遞了過去:“浣紗坊最近進了批上等字畫,裡面不乏前朝司徒千的絕世之作,公公向來喜歡,我便讓人給公公留下了。若是方便的話,公公記得讓人去取,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劉安滿臉皺褶,聞言更是笑得熨貼,不動聲色的接了玉牌過來:“還是策公子體貼老奴啊。”
“這是在下該做的。平日私下裡沒少麻煩公公,這些身外之物只要能討公公歡心自然最好,不足掛齒。”
劉安也不客氣,仔細將玉牌收進懷中,方道:“關於你讓我查的當年那件事,老奴果然不負公子所託,已經找到當時在場的一位老人。”
策風靳眉頭一挑:“哦?”
“此人當年是個奉茶的太監,當晚替一位同鄉來的另一個太監幫五王爺送茶,親眼見過大那個是的情形,只是後來滅口時沒人知道他替人一事,所以死的是另一個太監,他僥倖活了下來。”
策風靳急問一句:“他可曾看過當夜發生之事?”
劉安話中有些隱晦:“當時他看到過一些情況。”
“公公請明言。”
“那夜,公子的確在五王爺房中,且昏睡在床榻之上,衣冠整齊。”
策風靳心裡咯噔一下,涼了半截。
劉安看了他一眼,又補了一句:“但是,有個很奇怪的地方。”
策風靳一愣:“什麼?”
“五王爺,不在。”
策風靳有些疑惑了。
“據他所說,門房的守衛只說是裡面是王爺的客人,只需將茶送下就是,但是他剛出五王爺的寢宮,就傳出公子與王爺…之事。這無論是從情理上還是事實上,都有些不太可能。”
劉安說了自己的想法,畢竟那個太監知道的也太少,策風靳聽完後,沒有說話,心裡思量來思量去,漸漸有了幾番猜測。
劉安急著回宮覆命,說完後便告辭了,只在轉身要走時,突的想起一件事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策風靳停下腳步:“什麼?”
劉安故作神秘:“還有一個人去找過這個太監,你猜是誰?”
策風靳眨眨眼,沒說話。
劉安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是五王爺。”
再回去時,宴會已經結束了,燕清翊早已回下榻的宮殿休息,諸位王爺也都回府了,寧雲陽自然也去休息,不過倒是沒有找到大哥策墨言,可能陪爹回去了罷。傅翌晨在門口來回急匆匆的踱著,見策風靳走出來,忙過來抓住他胳膊拉到一側隱蔽的角落裡,著急的問道:“你做什麼去了啊?”
策風靳看他滿頭大汗,便輕輕幫他擦著:“去透了透氣,沒成想睡著了。”
傅翌晨小聲一句:“我爹讓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