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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破綻,但依然忐忑不安,打哈哈道:“這麼晚了,殿下睡覺吧?”
明佑又看了他一會,點點頭,轉身睡覺去了,薛豆青猶豫著今晚要不要打地鋪,最終還是悄手悄腳地也爬上床去,和明佑稍稍隔了點距離。
他不知道,這點距離是擋不住跌倒藥水味道的傳播的,何況是明佑那麼靈敏的鼻子。
明佑靜靜地聞了一會,忽然伸手攬住了薛豆青,薛豆青正待入睡,迷迷糊糊道:“怎麼?”
明佑不答話,慢慢欺身過來壓在他身上,緩緩解開了他衣帶,微涼的手就摸上來,薛豆青猛一激靈頓時就清醒了。
自從逃亡以來,明佑再也沒有主動碰過他,每次都是薛豆青自娛自樂似地在他身上膩歪一陣子,難得見明佑這麼主動,薛豆青不知是該迎合還是應該拒絕。
身體替他作了回答,迎合得簡直不受他控制,被明佑撫摸得忍不住要低聲呻吟出來。
明佑一邊撫摸,一邊褪下他衣衫,再緩緩把他抱了起來,手滑到後面去,忽聽得薛豆青深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就清晰地感受到他背後那一道道腫起的傷痕。
薛豆青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常,明佑撫摸帶來的快感遠遠要超過了背後的疼痛,他只緊緊纏著明佑脖子,迫不及待地去尋明佑的嘴唇。
明佑的熱情卻已經冷卻了,或者說,原本就沒什麼熱情,只無奈被薛豆青緊緊擁著脫不開身。
薛豆青吻得投入,完全沒發現明佑的不配合,半晌終於鬆開,氣喘吁吁道:“殿下……我們……”
一雙眼睛在黑夜裡亮晶晶得似要溢位水來,那意思很清楚。
明佑掰開他手:“算了吧,都累了。”
薛豆青卻不想算了,再次把手搭過來,鼻子湊近他脖子挨挨蹭蹭,下面那火熱也堅硬地頂上來。
明佑嘆氣道:“豆兒……”
想薛豆青年輕氣盛,正是最容易衝動的年紀,卻因為明佑的緣故終日憋憋屈屈,難得一次得到釋放,別到時候把孩子憋壞了,他的人生還長著呢。
明佑難得替薛豆青操心他的未來,雖說這心操得有點詭異。
薛豆青忍得實在難耐,試試探探地想要壓倒明佑,明佑卻並不喜歡被壓,很想掀了薛豆青下去,卻因為今天這場火是他點的,點了火又不負責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最終明佑決定中和一下,用手給薛豆青解決了下。
薛豆青不是那種很貪心的人,快樂了一次便很是感激,雖然明佑那點手活還不足以把他那股火全部壓下去,小兄弟依然不肯屈服地昂著腦袋,薛豆青依然又感激又不好意思,非要給明佑也回饋這麼一下。
明佑給薛豆青弄的時候,自己也起了點反應,既然薛豆青那麼積極地要回報他,也便沒怎麼拒絕,斜斜地躺著讓薛豆青施展了一回他那拙劣的技術。
事畢,薛豆青那興頭更旺,趴在明佑身上不肯下來,明佑卻覺得身體的力氣都隨著方才那陣快活散失了,再也折騰不起,倦容滿面道:“下去吧,我真的累了。”
薛豆青只好遺憾地滾到一邊,又粘粘糊糊地親了半天,終於釋懷,畢竟,這是一次難得的歡好,還是明佑主動挑起的,雖然,最終也只是指尖的遊戲。
薛豆青抱著明佑,心滿意足地睡著了,明佑渾身倦乏,卻睡意全無,半眯著眼睛醒了一夜。
薛豆青背上的傷很快就好了,至少不疼了,不疼了他就把這事給淡忘了,時小語,祝堂主,藍月派,都給忘了。
這一天他正在後院劈柴,忽然店夥計來叫他:“前面客人點名要你呢。”
這話的語氣腔調讓薛豆青不自覺聯想到在堂子裡那屈辱的幾日,頓時黑了臉:“我不去。”
夥計道:“嘿,你這是什麼態度,又不是要你去賣身,人家就是來找你敘敘舊的。”
薛豆青自詡沒有什麼故人,哪來的舊可敘,依然擺著撥浪鼓說不去,和店夥計在院子裡展開了扯大鋸。
扯了半天,忽然聽得有人撫掌笑道:“叫我好找,原來藏在這裡!”
抬頭望去,見一少年眉眼如花笑得陽光燦爛,竟是有點眼熟的樣子。
那少年見薛豆青一臉茫然,不禁失望:“薛哥哥不認得我了麼。”
店夥計給薛豆青咬耳朵:“這就是那天害得我們店砸了桌子的那混小子!”
薛豆青恍然大悟:“啊,是你!”
時小語笑了笑,在院子裡掃視一圈,驚歎道:“薛哥哥好厲害,這些柴都是你砍的?”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