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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壞獎摺�
潘忻覺得待在這裡無比甯靜,但是又彷彿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潘忻努力地想,順著心裡那隱隱的一絲悸動,眼前浮現出了那張從小到大思念過無數回的妖美面龐。
“舞兒。”潘忻伸出手,那片人影就散了,消失在白茫茫的霧中。
潘忻心裡突然覺得空落落的,疼得發慌。
“舞兒,舞兒不要離開我,舞兒到哪都要帶著我!舞兒……”潘忻坐在小舟上,望著周圍白茫茫的霧無助地流下淚來。
“忻…忻兒……忻兒……”那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斷斷續續傳來,漸漸清晰,潘忻覺得自己被抱入一個溫暖的懷裡,潘忻抬了抬眼皮,終於睜開了眼。
“忻兒,我在這裡。”仇舞輕輕撫著潘忻的背,一遍遍地在他耳邊呢喃。
※
五日後,潘忻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仇舞一早親自端了早膳進來,一如既往地端了碗準備喂潘忻吃。
潘忻看著正在房間裡準備洗梳熱水的小絮,有點不好意思,“我身子已經好多了,還是自己來吧……”潘忻說著要從仇舞的手裡接過碗。
仇舞繞開潘忻伸來的手,將他小心翼翼裹回被子裡,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妾身就是想伺候相公,相公就隨了妾身的心願吧。”說著還對著潘忻眨眨眼,丟擲一個媚眼。
看了仇舞這麼久,潘忻還是對仇舞的美毫無抵抗力,一下就被降服了,乖乖地張嘴讓仇舞餵飯。
仇舞一口一口吹涼了餵過去,臉上笑得比蜜還甜,潘忻怔怔望著仇舞,有些失神。
前幾天醒來的時候,潘忻想起了前段時間發生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知該怎麼面對仇舞。
而仇舞卻像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將他逼問出來後,還皺著眉頭敲他腦袋說他怎麼能做這麼離譜的夢,告訴他夢裡也只能夢他是自己的。
那些日子都太真實,每一日每一日都深深印刻在記憶力,可仇舞卻說自己全是在做夢,說他們從來沒分開過,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說自己現在出來自立門戶有了自己的家業,說自己是讓著他才嫁與他為妻,但實質上他才是夫。
仇舞說了好多好多,潘忻覺得一切都好不真實,自己似乎完全沒有這些記憶,但是又覺得似乎本來就該如此,或者說他也真的很希望是這樣。
他曾經懷疑是不是仇舞受了太大刺激所以記憶錯亂了,所以偷偷地問過小絮,小絮只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告訴他生病的是自己,說他之前得了一種怪病,大夫說了他可能醒來以後會記憶錯亂。
小絮問他,和首領在一起不好嗎?
好,當然好。因為自己最愛的人就是他。
於是小絮告訴他,人生若夢,夢若人生,追究那麼多真真假假有什麼用呢?還不如好好珍惜眼前觸手可及的幸福。
潘忻覺得小絮說得很對,自那以後就再沒糾結過到底是自己做了一個漫長而荒唐的夢,還是現在是個虛幻而不實的夢了。
“忻兒,這幾日在家裡悶壞了吧?乖乖再休養幾天,等你徹底好了,我就帶你出去玩。”仇舞放下手裡的空碗,拿過一旁溫過的溼巾仔細地為潘忻拭淨嘴角。
潘忻抱著仇舞的手臂將頭輕輕靠了過去,輕輕地答“嗯。”
其實能這樣日日與你相守,無論身在何處心裡都是滿滿的,幸福的,又怎麼會悶呢?潘忻輕輕地笑了。
“笑什麼?”仇舞低頭看潘忻。
“沒,我在想,我的媳婦兒真漂亮,偷著樂呢。”潘忻露出一臉色狼的壞笑。
“啊,你又在想那種不正經的事了!”仇舞故作嬌羞地攏了攏自己前襟低下頭道。
“嘿嘿,小娘子,讓相公來調戲下吧。”潘忻見狀更加得意忘形,裝大色狼就往仇舞身上撲去。
仇舞鬆開扶著潘忻腰的手,稍稍轉背故作逃避,卻在潘忻撲來的下一秒突然轉身,正好將潘忻整個裹入懷裡撲到在床上,邪邪地盯著潘忻,伸出舌尖往嘴角一舔,“正合妾意。”
這下換到潘忻紅了整張臉。
“喂,你……”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熱情的吻堵住。
小絮忍不住偷偷笑著,趕緊為兩人帶上門出去。
交纏嬉戲的舌,交融的甜美津液,吻著所愛之人甜蜜柔軟的唇,是久違的感覺,兩人都沉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潘忻的身軀漸漸癱軟,無力地躺在仇舞身下,仇舞伸出手在潘忻胸口摸了兩下就要往他的衣襟裡伸去,卻突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