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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閉著眼,拉著仇舞白皙柔滑的手把玩著。
這幾日潘忻每晚夜來香發作的時候,仇舞都給他仔細上藥,並用手指幫他發洩出來,潘忻被弄得十分受用,不知仇舞給他上的什麼藥,如今已基本上好全了。
也許今晚就可以用了,潘忻被自己這不小心蹦出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麼說他也是夫,哪有夫被妻上的道理?!可是這些天被仇舞弄得太舒服,都快忘記從前面還可以獲得什麼快感了。
難道自己又被仇舞設計了?就說他怎麼會那麼好心地幫自己上藥……
不過事已至此,為今之計只有去思考一下怎麼重振夫綱才是重要的……
只是,那夜來香還有三十四天的功效……等過了這三十四天再說吧……
這馬車造的十分堅固精緻,行駛在官道上也幾乎感覺不到顛簸,潘忻繼續揩著仇舞美人的油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著,這時前面的馬蹄聲突然亂了幾步,馬車猛停了下來。
潘忻順著之前的慣性往前一傾,差點滾到地上,被仇舞輕輕一帶拉回了懷裡。
“什麼人!”外面傳來小人偶的叱問聲。
“怎麼回事……?”潘忻抬頭往仇舞望去,只見仇舞一臉冷然,抱起潘忻放在一邊,自己掀了簾子出去,潘忻也爬起來,跟到車前掀起簾子看。
“哎哎哎,有話好好說嘛,在下只不過是想借車同行一段,不用這樣吧……”只見一個淺褐色頭髮,眸色是光潤的琉璃色,面板白皙,長相俊俏姣好,一臉嬉皮笑臉略帶地痞無賴的淺黃色衣衫,貴公子打扮的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年輕男子站在馬車前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仇舞出去的時候,小人偶的匕首已經架在了那人的纖細脆弱的脖子上,那人一臉無奈窘迫地看著眼前明晃晃閃著冷光的刀刃,卻並沒有顯得很慌張,倒是拿刀架著他的小人偶雖然看上去佔了優勢,卻不知為何緊皺著眉頭,胸口不斷起伏著猛喘著氣。
仇舞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的目光也迅速移來對上仇舞的目光,一瞬間閃過一絲詭異的精光,然後又隱沒在他那雙溫和無害的琉璃色眼眸裡。
仇舞看了那人一會,揚起一抹妖美而又高傲的微笑,“麟兒,不得無禮。”
小人偶有些驚訝地回望主人一眼,回頭瞪著那一臉無辜笑容的人,恨恨地收回了匕首。
“這位公子,剛才多有得罪了,請上車來吧。”仇舞對著那男子一抱拳,抬手對著車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男子一下開心地笑了起來,那燦爛的笑容有如夏日烈陽一般晃得人目眩神迷。
“還是這位美人兒講理,在下多有得罪了。”男子笑眯眯地跳上車,一眼車上掃到呆愣愣看著他的潘忻,便湊過去拉著潘忻相挨著坐下,正好把潘忻卡在角落裡。
仇舞在男子之後跟上車來,看到車內的狀況,不悅地皺了下眉,一把將潘忻拉起,塞到靠近自己的那個死角,自己則攔坐在外面,將男子和潘忻隔開。
“在下司徒仇舞,請問公子尊姓大名?”見那男子仍火辣辣地盯著潘忻的方向顯得十分感興趣,仇舞不悅地打斷道。
“啊,失禮了!在下玄隱容,仇舞美人稱呼在下隱容便好。”玄隱容總算把目光轉回了仇舞大美人的身上。
“不知隱容公子來自何處,要往何處去?”仇舞淡淡笑著。
“隱容四處漂泊,居無定所,沒有出處,至於去處,那是走到哪算哪。前幾日天氣不錯,隱容心血來潮步行著走了過來,可是剛剛突然覺得累了,這附近路上又買不到馬匹和馬車,於是只好打擾仇舞美人了。”
潘忻聽著這兩人交談,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尤其那個姓玄的,還對著他家“未婚妻子”一口一個“美人”地輕薄,而自己的“未婚妻子”居然還對著這登徒子笑臉相迎,潘忻心裡已分不清是怒火還是妒火,在肚子裡燒得熊熊的。
“不知仇舞美人這是要去哪?”玄隱容問。
仇舞下意識地回頭看了潘忻一眼,只見他正一臉妒婦表情地瞪著自己和玄隱容,不由覺得有趣,原本冰冷淡漠的笑容多了幾分戲謔和溫度,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仇舞眨巴眨巴眼睛,把身子往潘忻邊上縮了縮,擺出一副純良小女子的神態,期期然望著他家“未來夫婿”。
潘忻看到仇舞突然變臉一時反應不過來,倒是玄隱容看看仇舞再看看潘忻,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又驚訝不已的笑容。
玄隱容咳了兩聲,“剛才失禮了,忘記請教這位公子大名。” 因為玄隱容一上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