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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潘忻突然覺得委屈,“我以為你那天把我扔下車就是跟我斷絕關係,再也不要我了……”
顏琰愣了一下,然後嘆口氣,“我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又不是討厭你,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人。”顏琰說著摸了摸潘忻的頭。
那夕呢?他是不是你重要的人?潘忻想到這個問題,但是又不那麼想問了。想到夕,就想到仇舞手上的那支珠花。珠花不可能給男人戴的,他是不是也有了一個像夕一樣喜歡的女人?
自己對他們來說重要,但是人是會變的,自己不可能永遠是他們最重要的人,時間是最殘酷最可怕的,分開得久了,他們就會有更喜歡更重要的人,而到那時,自己再也不是什麼“最重要的人”了。
顏琰看潘忻一臉鬱悶的表情,也不再多問什麼,摸摸他的頭,“回去再說。”
馬車一路行駛到潘忻落日城的府邸,因為不便行走顏琰直接將他抱下車去,這邊的僕人都是新來的,沒有幾個見過顏琰,見自己主人被一個男人抱了回來,都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
潘忻這兩年沒和顏琰在一起,好久沒撒嬌耍賴過,被顏琰這樣抱著也有些不自在,本想掙扎著下來自己走,卻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一個男人被人玩到連站都站不穩,還被人拋棄了,自己還是不去丟那個人了,於是把臉往顏琰懷裡一埋,繼續裝睡。
“少爺……”聽到潘忻回來,一個可愛嬌俏的女子從屋裡飛跑了出來,邊跑邊叫一點也不注意什麼女子的端莊與形象,待到了跟前,突然沒了聲,愣了愣,然後倒是見怪不怪地對著顏琰一福身,“小荷兒見過顏公子。”
“嗯。”顏琰仍然是那張萬年冰山臉點了點頭。
“我家少爺……”小荷兒昨日才從京城趕來,本來是想說京中潘老爺潘夫人想念他們家少爺了,讓她來看看,最好讓少爺回趟京去看看老人家,沒想到今天一來見到自家少爺居然被顏公子橫著抱了回來,忍不住往顏琰懷裡望去,想看看自家少爺到底怎麼了。
顏琰不悅地掃了小荷兒一眼,“去收拾,你家少爺要休息。”
“哦……”小荷兒連連點頭,倒是也早習慣了顏琰冰冷的語氣,趕忙招呼人去給他家少爺鋪床收拾。
顏琰把潘忻放回床上,摒退眾人,看著裝睡的潘忻問,“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舞兒,潘忻心裡一陣揪緊,又委屈又生氣,但是不知道怎麼跟顏琰說好,依然閉著眼沒有轉頭。
顏琰以為潘忻不願意告訴他,於是冷淡地說,“我不是每天都能這樣來看你,你今天不說,我不一定能再聽了。”
一聽顏琰這麼說,潘忻心裡又一陣怨一陣氣,“我又沒叫你來看我,人都是會變的,你不來看我不關心我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有什麼事又為什麼非要對你說?!”
潘忻是在遷怒,顏琰卻不知道他遷怒的原因,看他這樣的反應,就像一個受傷自衛的小野獸,又不忍心繼續威脅恐嚇他,於是再度放軟語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想知道誰欺負你了,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
“我早說過了,我要是受了什麼委屈,我自己不會為自己討回公道嗎?為什麼總要你護著我!”潘忻嘴上還在任性,眼淚卻掉下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愛哭,無論長到多大都是這樣,小時候看起來可愛,少年時看來惹人憐愛,再大隻怕會讓人笑話吧。顏琰無奈地這樣想著,但是一看到他哭,心裡就不忍。
顏琰是個追求強勢的人,對於柔軟脆弱的一切都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小時候認識潘忻的時候開始,每次看到他哭,都沒法像對那些柔軟脆弱的東西一樣不屑,隨手毀掉。心裡有某處,總是會被他勾得柔軟起來,總覺得,這個孩子的淚水是世上最乾淨的。潘忻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又是那個人嗎?”顏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脫口而出。潘忻雖然任性倔強,但對著他的時候多半很乖,印象中反抗他最激烈的一次就是兩年前他無故失蹤的那幾天回來後的那一次。
和現在感覺很像,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起來。
而那次帶走他的人,他到現在都沒查出來到底是誰。
只要是人,活著就會留下痕跡,可那個人竟然那麼神秘,顏琰這些年侵吞了丞相派系的勢力後在凌月國的勢力也幾乎快能一手遮住大半邊天了,卻也查不出那個人的蛛絲馬跡,好像完全不存在一般。
連潘忻被抓走關了那麼些天,都找不到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