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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致遠這樣一問,便續道,“我也在想,皇上到底是單純的想把反對派都趕出京城,還是另有謀劃。”
致遠伸手摸了摸姬慕白的頭,“你還是先好好養傷,馬上就要過年了,莫想這麼多麻煩事,就當是秦毅過來陪你聊聊天散散心吧。”
姬慕白乖順的點點頭,臉上被炭火盆映出好看的紅色,心中卻想著若是秦大哥留下來,那這個年鐵定是過不安穩了,畢竟,還有一位將軍正在來往中山的路中。
TBC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完全陷入了年底公司大規模的策劃活動中。。。提前拜個年,爭取過年前再更一次。。。爭取。。。。。。
☆、雙將已至
魏松月和魏晚秋的性格很不一樣,他總是慢條斯理的,不像他哥哥那樣剛毅而堅忍,魏松月更像魏老將軍,給部下一種平易近人的和藹之感,魏新山乃是一代儒將,卻更喜歡魏晚秋的英勇和果敢,老將軍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優柔寡斷,魏晚秋才是能做大事的人。但薛大小姐很不買賬,她則更喜歡自己這個溫柔可親的小兒子。
所以當魏松月領著部眾站在姬慕白麵前的時候,除了姬慕白以外的其他人都進入和一級警備狀態,秦毅更像只炸毛了的大貓一樣死死盯著魏松月。
“末將參見幽州侯。”魏松月也不跪拜,揚手在胸前抱拳行了個軍禮,抬起頭來笑著看向面前一眾人等,“幽侯在這北方還住得慣麼。”
這只是句客套話,聽在秦毅耳朵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有點不對味。切,聽他這語氣,感情北方都是他魏家的嗎,仗著自己哥哥在京裡混的風生水起就在這兒這麼囂張。
“???這位是秦將軍嗎?久仰久仰,哈哈哈。”魏松月被這明目張膽的惡狠狠的目光盯著怪難受的,轉頭看向秦毅,對方仍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就連站在另一邊的兩位藝師也是一臉高貴冷漠的表情,魏松月乾笑兩聲,有點莫名其妙。
“……魏將軍遠道而來辛苦了,不然先去休息片刻,換身衣服。我著人準備了小宴,我們等下邊吃邊聊可好。”姬慕白真是對其他幾個人有些無語,他只得客氣招待。
“無事無事,我們在冀州都休整好了,兵強馬壯的拉來了足夠的糧餉,幽侯若是已經有什麼戰事上的謀劃,便讓我等早些開始瞭解也好。”魏松月擺擺手,仍是一臉溫和的笑意,“我不如父親和兄長那般厲害,還是早些做足了準備,才敢安安心心的過個年。”
姬慕白點頭稱是,偷眼去瞄魏松月,只覺得他與魏晚秋給人的感覺差了十萬八千里,雖然姬慕白跟魏晚秋也無多少交流,但他那種影藏在沉默表象下的果敢與無畏仍是在第一時刻動搖了姬慕白的內心,而魏松月則不同,他平和而隨性,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自然而真誠,說起自己的父兄時,帶著崇拜和敬重,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自卑和不堪,與自己完全不同的一個人,姬慕白的心裡給初次見面的魏松月打上了一個標籤“善良”。
但這樣的人,是怎麼立足在嚴酷的戰爭中的?
姬慕白想著想著就有些走神,他的傷還未痊癒,只能坐在屋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侍衛拿來了中山附近的佈陣圖,他回過神,沒有聽到先前幾個人在說什麼,卻正好聽到魏松月不找邊際的話,“……幽侯可比我想象中的樣子小了許多。”
姬慕白一愣,致遠這時卻開口了,“魏將軍來起來也是少年英雄,意氣奮發的很。”
“致遠莊主過獎了,我也才過二十,在家中是老么,如今見了幽侯覺得很是親切,總覺得自己也能做個哥哥就好了。”魏松月被致遠說的有些臉紅,抬手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額髮。
“慕白是我小弟,誰允許你做他哥了。”秦毅怒道。
“哈哈哈,抱歉抱歉,是我逾越了,談正事要緊。”魏松月尷尬的笑笑,不說話了。
“魏晚秋說不定就要做太子了,你是怎麼想的?”姬慕白突然問道,說完,自己就覺得後悔了,這件事朝廷還從來沒有正式商議過,自己這樣說實在是太冒失了,而且這要讓魏松月如何回答。
“嗯,我聽說了。”魏松月似乎很平靜,微微笑著說,“哥哥他本就是以義子身份呆在魏府中,我多少也知道些東西……不過,自母親決定讓他送父親回故都那刻起,這就變成是皇家的事了,”魏松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母親從小就說我像父親,胸無大志的很,北方雖苦寒,卻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覺得這裡很好,並沒有想要離開,母親也喜歡這裡,我會一直陪著她。”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流順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