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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策的地步,後來,不知道那幽侯大人用的什麼法子,突然就冒出來許多懂治水計程車兵,還冒出好多好多大米!多虧了幽侯大人,若不是有他,這次黃河大澇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聽這姑娘一股腦的說完,致遠才想起半年前姬慕白親自前往勘察的水澇一事,為了此事他還特意來莊中請教過自己,只是自己當時未有重視這個小孩,也未給他些什麼提點,後來姬慕白回京當口就傳來魏老將軍身故的訊息,就再也沒有注意黃河水澇之事。事後姬慕白也有看過工部尚書陳大人的上奏,奏疏上記載的死傷難民數量確實比較歷年都要少了許多,原本致遠只當是皇帝派自己兒子去的災區應該不會十分嚴峻的緣故,況且致遠也知道姬慕白在去賑災之前做了許多準備,是故即使後來牽扯到了姬尚竹,他也並未去小王爺那兒詢問具體情況。
“幽侯雖然年紀小小的,但卻是我們大夥的救命恩人,這次聽說他為了幽州百姓受了傷中了毒,我們都很擔心,所以今天一大早從山裡採來了草藥。”那小姑娘說完就轉身向著身後的人群道,“大夥兒讓開些,讓大人的車進去!”又回了過來道,“大人,這草藥我們都交給官驛裡的管事去,若是不夠,我們再去採!”
致遠再三謝過這些百姓,才命蕭銘川駕著馬車進入官驛,官驛中也已經準備好了梳洗用品和熱騰的飯菜,服侍眾人的丫鬟接了藥草就急急拿去熬藥。
這冀州本就是致遠故鄉,清河鎮也算是漕運中心之一,是故這座官驛也算得上寬敞,而且當鎮北軍駐紮此地的時候,冀州太守便急急遷府於此,此時這位已有些富態的老太守親自出迎,選了官驛中最舒適的幾間房間給致遠等人,拉著致遠的手就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寧二少您可算回來了,得知您又去了北方寧老先生、額,寧老婦人可是擔心的不行,虧了您這次打了勝仗,不僅收復了幽州失地,還保住了我們冀州免受戰火,老夫……”
“幽州失地已收?你這裡已經得了戰報?”致遠可不想繼續聽這位囉嗦的太守大人在這裡教育自己,聽到失地已收便急急問了起來。
“是是是,正是。”太守大人立刻探手從懷中取出一封軍報來,“這是不久前鎮北軍發來的軍報。”
致遠接過一看,那軍報並不長,看得出是魏松月親手寫的,上面記道,“木城、金饒、炎鹽等六城已收,並與林中紫煙處截匈奴斥探,斷其音信,絕其後路。不日便可攻克中山收復幽境。”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在搞十一出遊的事情,好煩Q W Q
☆、再入京城
第二日便收到了秦毅的軍報,多齊爾被生擒,匈奴軍精銳遭到鎮北軍兩面圍攻盡數殲滅,而秦毅也將親自押送匈奴單于回京受降。
致遠並不關心這些,晚上姬慕白的傷情又有反覆,不知是因為毒性的關係還是做了什麼不醒的噩夢,他睡在床上無意識的不斷掙扎,原本已經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的臉上佈滿了冷汗,還將鬼手老頭已經包紮好的一些傷口重新掙開了。
蕭銘川在中山的時候就負責照顧這位固執的小州侯,這次本來也是同上次一樣,鬼手老頭療傷,蕭銘川在一邊照料換藥,而致遠則負責煎藥,但是這晚姬慕白實在掙扎的有些厲害,蕭銘川根本無力安撫姬慕白,更別說還要幫他換藥上藥喂藥,想到在中山好歹還有位得力的謝執事幫忙,而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就有些欲哭無淚。
在房門外等了半個時辰,蕭銘川仍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很快換好了醫藥出來,反倒一直聽到房中姬慕白低低的呻吟聲,致遠有些等不及了,他是知道姬慕白身上一定有什麼事情,是他們聯合起來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的,而致遠在中山的時候就向姬慕白保證過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但是現在慕白中毒至深,不是再顧忌這些小事的時候,致遠這樣對自己說了幾遍,也一再告訴自己,今晚不論看到什麼,都會讓自己忘記的。於是他推開了姬慕白的房門,慢慢走到內間裡。
蕭銘川剛剛將被血和汗_浸_染的裡衣從姬慕白身上_脫_下來,春寒料峭的二月,房內仍舊燃著炭火,但蕭銘川和床上的姬慕白都是一副滿頭大汗汗溼重衣的模樣。姬慕白身上大部分的繃帶都已經松落下來,露出佈滿大小刀傷箭傷的瘦小_身_體,一些傷口已經裂開,正不停向外滲血。蕭銘川想要將姬慕白抱在_懷_中,這樣才可以包紮穿透了右肩甲的箭傷,但是不知道為何昏迷中的姬慕白很是不配合,抬起的雙手一直在胡亂的揮舞,致使箭傷處流出更多的血絲來,是故蕭銘川只能勉強把他從床上抱起,但是根本騰不出手來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