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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不算低,但他不習慣舞刀弄槍,更沒有多少實戰經驗,是時便雙手一張,站在床前,將不會武的致遠和姬慕白護在身後。
“都住手!”致遠一聲高喝聲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眾人維持著動手的姿勢一齊向致遠看來,小小今宵齋裡頓時一片沉靜。“簡直胡鬧。”致遠不常生氣,但今天卻一臉陰沉的看著房中的數人。
魏晚秋終於逮著機會開口說話了,忙收了攻勢,反而一抱拳對著致遠恭恭敬敬的道,“師父!”
這一聲既出,房中秦毅和艾墨都投來十分怪異的目光,蕭銘川猛地一回身,本就十分大的杏仁眼兒瞪得老大老大的看著致遠。
致遠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還是“哎”了一聲算是應了,“不知晚秋今日來訪,莊中實在有諸多不便,讓你見笑了。”
“是末將唐突了,其實我也是得手下相報說秦將軍久未回府,一直宿於神農莊中,故大膽猜想,定是某位秦將軍牽掛之人在這神農莊中,乃至皇帝的召見都全推塞了去。”魏晚秋說著便向秦毅行了一禮,有些抱歉的說道,“末將不知秦將軍身體有恙,出手忘了分寸,請秦將軍見諒。”
秦毅鼻子裡哼出一口氣,不拿正眼看他。
魏晚秋也不放在心上,進了今宵齋的門時就隱約看到床上臥著一人,隔了這些個人沒有看清楚,此時便理所當然的向前跨了兩步想要證實一下自己心中所想,卻沒想到自己又是哪裡觸了秦毅逆鱗,只見他一下子從艾墨手中掙脫出來,就攔在了自己面前。
“這裡沒你什麼事,回去吧。”秦毅冷著一張臭臉對魏晚秋下逐客令。
“我所料不錯,慕白小弟回來了?”魏晚秋淡淡說道,看似疑問,語氣卻很篤定,“他受了什麼重傷?”說著就隔開秦毅阻攔的手,秦毅有心阻攔,但心有餘而力不足,被魏晚秋以柔勁重又退回艾墨身邊,然後走到床邊,就看到那個瘦弱的少年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臉色是沒有多少生機的蒼白,連嘴唇都已經看不出原本該有的紅色,眉頭微微鎖著,姬家人特有的一雙鳳目緊閉著,讓姬慕白顯出不同於自己的父親和兄長的柔弱,就連那位擁有傾城之姿的母妃所生下的小王爺,比之姬慕白也顯得英氣得多。
魏晚秋看到姬慕白的右手手臂上一條割傷深淺有度,正好劃開血管而未傷及肌理,此時還有一些血液從傷口處滴入床邊的小木桶之中,而左手手臂上同樣有一道傷口,卻更短小,一條細軟的棉繩牽引著手臂掛在床欄上,再想到秦毅氣血虛軟的情況,魏晚秋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們在給他換血?”魏晚秋轉過身來,看向緊張站在床邊的致遠。
“塞北荒漠不知名的奇毒,多齊爾下的,問過了,沒有解藥,慕白中毒已深,光靠我的蠱蟲無法噬去那麼多毒性,所以只好換血來稀釋。”艾墨在身後回答到,“如你所見,我們這兒只有秦毅與慕白的血液相溶,杯水車薪。”
“你要帶走他?”致遠直接問道,“皇帝知道了嗎?我可以隨你入宮,先留慕白在此療傷解毒。”
“皇上並不知情,”魏晚秋又轉回身去看向床上的姬慕白,似乎在思索什麼,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一小會兒,房中的眾人都不做聲,不知道魏晚秋想要做什麼,“我可以嗎?”
艾墨眉峰一跳,立刻就明白了魏晚秋的意思,他先前已引著自己的蠱蟲飛入魏晚秋體內,就是為了防止萬一他突然發難,而一聽此話,艾墨便心念一動,蠱蟲已經悠然飛回他的身畔。
致遠關心則亂,這時反而不知該如何表態,正猶豫間秦毅也反應了過來,嘴中叫嚷著用不著你虛情假意,心中又惦記著姬慕白傷勢,若是再有一人相助,這解毒的速度當快上許多。
“我與他雖然僅有一面之緣,但畢竟乃是我同父的親弟,皇上那裡如何思量本就不是我等武人能夠揣測,此刻當是救人要緊的。”魏晚秋一邊說著,一邊也像秦毅一樣開始除去身上的重甲。
重甲除去,魏晚秋又卸了半邊衣衫,露出肌肉糾結的胸膛和手臂,他自幼戎馬,而且常年重甲加身,身量體型比之秦毅更加健美,但他為人沉靜不善言辭,此刻坐到床邊,只讓人有種肅然之感。
艾墨向致遠看了一眼,後者微微點頭,他便取了小刀上前,在魏晚秋手臂上同秦毅一般開了小口,又取了新的羊腸小管連上,將姬慕白系在床邊的手抬起,也同樣接了上去。
魏晚秋健康陽剛,血液帶著勃勃的生機傳遞給姬慕白,只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魏晚秋低目去看姬慕白,那原本陷入噩夢中掙扎的少年已經安穩下來,致遠細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