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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下床拿了白綾素帕和一個盒匣,回到床榻上。
粗魯地把白綾帕塞入陸皓嘴裡,開啟那盒匣,是三根粗細不同的玉勢及一罐油膏,油膏散發著濃郁香氣,玉勢是用上好的暖玉作成,觸手生溫,他拿了一根粗長的玉勢,沾滿了油膏,開啟陸皓的大腿,在他的眼前,把那玉勢塞進了他的體內。
他不敢相信地望了皇帝一眼,隨即憤恨地扭動起身子,他雖然不清楚這宮裡的淫靡之事,可他不能容忍自己被這樣作弄,他是陸家將軍府的人,不是那些卑賤的臠童男妓,就算死,他也不接受這種汙辱。
皇帝壓住他的大腿,柔聲說道:「乖..聽話點,進了後宮,也是要習慣這些規矩的.....」
陸皓僵直了身子,後宮?皇帝打算把自己收入後宮當成臠寵?他怎能這樣對待自己?一對水眸,驚異悲憤看著他瞧。
皇帝像是無比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眼眸,在長長的眼睫上吹氣,冷靜殘酷地說道:「怪不得朕的,是你次次都要逃..朕只能折了你的翼...讓你再也逃不了....」
手裡的玉勢緩緩動了起來,陸皓抬起腰身,忍受那硬物的侵犯,眼裡從原本的憤怒埋怨換成哀求泣訴,喉中發出嗚嗚聲響,他想求饒,但是皇帝連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又繼續說道:「朕就摘了你的面具,讓你跟你妹妹一起在後宮裡等我寵幸...不知你妹妹會怎麼想呢?」
他不住搖頭,黑色的發散落在床褥之間,羞憤地雙頰泛紅,心裡又氣又恨,可是卻只能放棄一切地求著眼前這人,忍受這些非人的折騰。
「不願意當臠寵?沒關係,朕會給你個婕妤品位的...」皇帝繼續惡意說道,看到他這樣的悲鳴哀求,心底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感,你能這樣冷淡以對,朕也讓你嚐嚐絕望之苦。
一向灩若秋水的眸子失去了神采,被無邊黑暗的絕望給籠罩,像顆空洞的玻璃珠,皇帝抽出了玉勢,換上自己早已脹大的堅挺,直接一插到底,停在溼熱的內壁裡,享受這極致的舒爽。
他緩緩地律動起來,撥弄著胸前的乳珠一會,拍了拍陸皓的臉頰,微笑向他說道:「用腿夾緊些..伺候地朕舒爽了,才會在後宮裡得寵的...」
陸皓有些回神地看著伏在他身上的皇帝,勉勉強強作出了回應,用腳夾住了他的腰間,不像以往是出自於渴求,而是被迫命令,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後是酥酥麻麻的快意,等身體習慣了之後,他又跌回那片混沌的空白裡,居然連哀鳴都被忘記。
皇帝在他體內搗弄得快活不已,盡興洩了出來,可是並沒有就此饒過陸皓,整個夜晚,都不停地用著玉勢及那些言語,折磨著他的精神與肉體。
天光微亮,皇帝起身,穿上了朝服,解開了陸皓手腕上的腰帶,拿掉他嘴裡的綾帕,皇帝對他說道:「自己去外面喚上太監宮女侍候,你不用再上早朝了。」
陸皓不明白地看著他,皇帝低頭撫摸著他的發,親吻著他的額頭,低聲說道:「因為臠寵不用上朝的..你乖乖在這休息,要早點習慣後宮的生活....」說完,轉身離去,再也不看他一眼。
陸皓自己拖著痠軟身子到耳房裡的溫泉洗個乾淨,然後躲回了內殿床榻,用被子裹住自己,瑟瑟發抖,手足無措地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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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盈的雪花落下,在樹木枝頭間結了些霜白,這雪並不大,但還是帶來這冬天裡特有的透骨寒意,讓人不禁想要搓手取暖。
灶上的藥爐啵啵地滾著,藥味透了出來,在這陸將軍府的小別院裡,滲出了絲絲苦味,房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陸皓躺在床上,咳了幾聲,陸老夫人帶著御醫進了房裡,領他到床邊落坐,說道:「麻煩大人了。」
御醫頷首坐下,捉了陸皓的手腕把脈,聽他輕咳,又問了幾項,開了張方子,向陸老夫人說道:「將軍這是腎氣陽虛,又加上受了風寒,白日裡頭昏發熱,夜裡多汗,手腳發冷,要多加註意調理,也要勤換衣物,還有..勸將軍節制房事,近日內不可再行房。」
陸老夫人仔細聽著,聽到最後一句節制房事之時,望了兒子一眼,臉雖然被面具給遮住了,但脖子紅地明顯,實在是令人起疑,這孩子沒有成親,成日裡又是軍事政務繁忙,哪來的房事過度之說,要說他與義弟有染,那陸軒先前也去了西北鎮守,這房裡也沒收下任何妾室奴僕,莫非是在宮裡跟誰有了關係不成?
拿好了方子,陸老夫人吩咐下人去抓藥熬煮,自己親自送了御醫出府,回房時嘆上一口氣,希望不要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