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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看身後幾個人,人人都是一副不抱希望的樣子,妄朱甚至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說:“宮主,重在參與。”
我就這麼不中用麼?
第一個專案,“品”,考的是格調,雙涵莊重的聲音說:“請各位競標者將身上所佩戴的一樣物品交上來,等我們鑑定完畢後會還給諸位。”
根據隨身攜帶的東西來鑑定一個人的格調,這個方法確實是高啊。
門外有女子的聲音輕柔地響起,“林公子,請把決定好了的物件交給絮兒。”
我摸了摸頭,摘下鳳衾掛在我腰間的一塊玉佩,說:“這塊玉佩成色不錯,雕紋也別制,交這個行不行?”
座前四使同時用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鳳衾說:“用這種人人都有的東西,難免落俗套,凸顯不了格調。”
我說:“那……這隻玉扳指?一摸就是貴東西。”
鳳衾繼續評論:“還是太普通了些,須得是別人沒有的東西才好。”
我從兜裡摸出絹絲錢袋,疏桐終於不耐煩了,怒道:“你是蠢啊還是瞎啊!看不到流英劍嗎!”
我縮了縮脖子,拎著流英劍撥開珠簾走到門外。
綏絮小心翼翼地接過流英劍,莞爾一笑道:“林公子的品調果真高呢。”
我笑道:“過獎過獎。”
綏絮嫋嫋婷婷地挽著裙裾走了,另一名女子正好從旁邊隔間拿到了東西,經過我面前。
她手中端著漆木端盤,紅色綢布上擺著一把畫著花葉水墨圖的紙扇。
我樂了,什麼叫有緣,這就叫有緣啊。
走到旁邊隔間門口,撥開珠簾笑嘻嘻地走了進去。
“蕭公子,好有雅緻啊,想不到蕭公子也對慕容未天有興趣?”
蕭翰墨穿著一身墨色長衫靠在椅子上喝茶,看見我時愣了一愣。
他皺起眉頭,“俞森?你來做什麼?”
我拉來一張椅子坐了上去,“章臺街美人如雲,我來這裡有什麼不對?”
蕭翰墨盯著我看了一會,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一點長進也沒有。”
我摸摸鼻子,嘿嘿地笑了一聲。
我問他:“你又是來做什麼的?總不是來看美人的吧。”
蕭翰墨瞥我一眼,說:“別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他放下茶盞,說:“那枚雙惜玉璧有蹊蹺,絕不僅是送給好友的信物這麼簡單。慕容未天死後,誅心十八式就從江湖消失了,如果慕容未天就是閉月妖子,那誅心十八式一定是給了他最親近的人,要麼就是他的兒子慕容堇言,要麼就是他的……咳,摯友,俞瑾之。”
蕭翰墨這小子不僅記性好,腦筋也是快得很啊。
我說:“就算這玉璧就是誅心十八式,你還想練不成?”
他哼一聲,說:“這種反噬自身的妖功,我怎麼可能練?我在意的是另一樣東西。”
“什麼?”
他的眼睛朝頂層亮著紅燭的隔間看去,燭光將兩條身影投影在珠簾上,隔間中的人不緊不慢地品著茶,似乎很悠然自得。
我問:“那是誰?”
這時,競標者的物件已經陸陸續續被端到了臺上,各種寶物琳琅滿目,有閃亮奪目的珠寶,有華貴虎皮裘袍,有珍稀蟲蠱,甚至有皇帝親賜的令牌。
綏絮手捧我的流英劍出現時,立即有人驚撥出聲。
“那……那是流英劍?”
“盟主寶劍流英劍!消失了一年,竟然又出現了!”
又一名女子捧著一件金光閃閃的東西走上臺,金黃色鳳凰引頸高亢,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堯重華那張稀奇古怪的面具麼?
人群又是一陣驚呼,“鳳火崖!鳳火崖堯重華來了!”
我皺眉,“上面坐的是鳳火崖?”
蕭翰墨點點頭。
我撇嘴道:“堯重華這老色鬼,不僅對流蘇感興趣,居然連人家爹也不放過!”
蕭翰墨冷眼看我,說:“你為什麼總是想那些事?堯重華是什麼人,既然是鳳火崖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誅心十八式?”
我說:“你說,他是為了得到誅心十八式才來的?他想修煉誅心十八式?”
蕭翰墨說:“不能這麼說,他似乎已經修煉過誅心十八式了。”
“什麼意思?”
“去年的武林大會上,堯重華所使的武功,不像公子九辰,也不像流蘇。若非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