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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離殿。
畫窗大開,閣中之色全都暴露出來。
幽幽紅燭,燈心如豆,在風中輕輕搖曳。
流蘇坐在窗前,捧一隻酒樽,狹長的眸子靜靜看著窗外。
窗外月寒如水,晚風清冽。
窗前人長髮如水,膚勝瓊脂。
月華映在他的側臉,鋪撒一層薄薄的清輝,他眼中被月光映得透亮晶瑩,如同有千萬星辰在他眼中升起。
他看見我,朝我輕輕一笑。
妄朱和和珞兩人朝流蘇施了個禮,退了開去。
臨走的時候,妄朱朝我眨了眨眼。
我走進屋,流蘇靠在窗前,一手撐著窗臺,一手握著酒樽,面上帶著微醺醉意,輕薄的衣裳被一根月白腰帶鬆垮垮地束住,衣襟大開。
我瞄了瞄那衣裳裡面。
忍不住咂了咂嘴。
雖然這小子可惡至極,但這小身材真是好啊。
流蘇朝我眯眯眼。
“暮兒,到這裡來。”
我朝他走了兩步,停住了。
流蘇又說:“再走近些。”
我道:“我今天出了一身臭汗,又沒洗澡,怕臭著宮主大人。”
流蘇輕輕一笑,放下酒樽朝我走來。
花香和醇濃的酒氣同時襲來。
他朝我伸出手。
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你做什麼?”
他眯著眼睛笑道:“你不是來侍寢的麼?”
我又往後退一步,“我不會。”
流蘇醉意盎然,雙頰浮著淡淡的紅暈。
他輕笑出聲,猛然出手拉住我的胳膊,另一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不知道他那個閉月心經到底是什麼武功,但他出手的速度確實快得讓我躲不開。
我還想後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卻環得很緊。
再往後縮我的腰就要斷了。
他向我俯下身來,輕聲道:“沒關係,我教你。”
甘醇的酒氣讓我有點暈。
他拉著我的手把我往臥房裡帶,指了指華貴帷帳裡的床。
“暮兒,脫衣服。”
他在木幾前坐下,一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放在臺面上,纖細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檯面。
敞開的衣襟裡,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一雙醉得迷離的眼睛笑吟吟地看我。
空氣中瀰漫著酒味,和他身上的香味。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被他哄上床了。
我定了定氣,說出了預先編好的話。
“流……流蘇,我手指~~抖得厲害,你~~你來幫我脫……脫吧~~”
流蘇一怔,然後垂下眼瞼笑了。
他走過來,把我推到床上,兩手支在我身邊,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輕笑道:“暮兒,你親我一口。”
我這個汗如雨下。
我快要撐不下去了。
花前,月下,酒後。
紅燭,香爐,帷帳。
美人,醉酒,床上。
這些元素裡隨便哪一件拿出來都是一夜春宵的代名詞。
然而此刻這麼多代名詞放在一起,我卻不能對他下手!
我吞了口唾沫,道:“親~~什麼啊,還是別親了吧,咱們……直接來吧!”
流蘇不依不饒,“你親我一口。”
我還是往後縮,“宮主大人,跟每一個男寵,都要親嘴兒嗎?”
本以為流蘇會否認一下,誰知道他竟爽快地點了點頭。
我的興致譁一下被一盆冷水澆沒了。
這小子,究竟有多少男寵?
我暗自冷笑了一下。
我這是犯什麼賤呢?身為一個男人,被這種人上了,還對他抱有期待。
我犯賤犯到家了。
我朝他笑笑,伸手放在他頸後,對著他的兩片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撬開他的口腔,舌頭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肆意在他嘴裡掠奪,挑起他的舌頭放肆地糾纏起來。
粗暴至極的吻。用力的啃齧。
就像要把滿腔怒火都灌注在這個親吻裡。
吻得他毫無反駁之力。
流蘇宮主,在這種事上,你的閉月心經也沒用了吧。
有本事你就用內力反親回來啊!
扳著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