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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他一瘸一拐地來到光亮近前。
南宮從包袱裡取出火藥,轟然炸開了封堵的巨石,頓時眼前明亮,原來這山洞是前後相通的,他們已經逃到了後山。
後山果然沒有單景兵包圍,南宮抹了把汗,轉頭來看白佑的傷。
整條腿都血淋淋的,甚至分不出傷到了哪裡,南宮頓時滿是內疚,撕下衣服為他包裹。
白佑倒不以為意,勸道:“沒事,就是跑得急了,多滲了些血出來,我氣血足,放點血不是壞事。”
好在帶著傷藥,南宮在他膝蓋處打了個結,簡單做了包紮,望著白佑:“我揹你。”
白佑咧嘴:“你省省吧,就你那點勁。給我找個樹枝來,我拄柺杖走。”
南宮就知道他不依,看了看身後的山洞,提醒道:“不能耽誤,萬一單景兵發現了洞口,不久就循著山洞追上來了。”
白佑蹦著一條腿,抓了個粗樹枝。
南宮一把搶了過來,雙手用力喀嚓將樹枝折成兩截扔在腳下,轉了轉手腕,賭氣地瞪著他。
白佑翻了個白眼:“好吧好吧,我不能瞧不起你。”
後山多是乾枯的荊棘,跟刀似的,割在身上冒起一串血珠子。南宮背著白佑,在荊棘間艱難行走,白佑怕他累著,不時嚷嚷著要下來,南宮卻執拗地堅持揹人下山。
好在白佑一路上嘴裡不帶停的,嘮叨一些趣事解悶,這才不覺得山路難捱。
直至紅霞滿天,到達山腳處。做了短暫休息,不敢耽擱,又開始逃命。
二人狼狽著又前行了大半夜,發現前方有個廢棄的破廟。
南宮疲累不堪,放下人倚在角落裡喘氣。
月光暗淡,隱約能看到佛像瞪著兩隻眼睛,大概是什麼護法天王,看著有些陰森。
南宮爬起來點著案上的蠟燭,端到白佑跟前看他腿上的傷。
白佑整個腿都腫起來了,打趣道:“真應了你的話了,我以後還真得注意腿。”
南宮把傷藥重新糊上,悶聲道:“抱歉。”
“還好,要不是你的炸藥,我早被單景兵剁成肉餡了。”白佑看著自己腿上動作的手指,半點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二人又累又乏,還怕單景人追上,南宮道:“你睡一覺,我在外頭守著。”說完吹滅了蠟燭,靠在廟門口留意四周的動靜。
他背著人奔逃了這麼長的路,早已支撐不住,雖然告訴自己打起精神,不能絲毫放鬆,但還是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隱約的對話使南宮猛然驚醒,天色已亮,自己躺在廟裡的稻草上,身上還蓋著白佑的衣服。
就聽外面有人譏笑道:“那些個士兵怎麼沒跟來?單單你們兩個可不是我的對手。”聲音正是出自白佑。
伊桑淡淡道:“白佑,你跑不了了,我勸你趁早束手就擒。”
白佑哈哈大笑:“我們較量過兩次,都是你落敗,真不幸,我看你還是識相地跪在地上給小爺我磕幾個響頭,小爺一高興手下留情,放你一馬,免得一會輸了讓單景兵瞧見沒面子。”
伊桑“!啷”抽出寶刀,怒道:“白佑,死到臨頭還嘴硬,我現在就取你性命!”說著衝了上來。
白佑傷了一條腿,行動自然不方便,他積蓄體力,站在原地未動,只等伊桑來攻。
一時間刀光閃爍,二人戰了起來。
南宮衝到近前,嘴裡道:“白佑,我來幫你!”提著刀迎上伊桑的刀鋒,將白佑擋在身後。
伊桑下意識地退出去幾步,凝眉道:“趙錦,我不想傷你,躲開。”
那邊牽著馬的小喜叫道:“王爺,單景人不會傷害你,你避開些,不要讓伊桑為難。”
“閉嘴!”南宮喝住了他,狠狠道:“我不會跟單景人為伍。”
小喜一聽低下了頭。
南宮舉著刀向伊桑揮來:“你若不還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伊桑連連閃避,只是防備,並不進攻:“趙錦,我不是怕你,只是皇上早就答應過劉老闆,單景人不能傷你性命,你最好識相點。”
南宮哼了一聲,告訴他:“我加入了北陽新朝,是單景的敵人,即使這樣扎尼沁還要遵守承諾麼?”那邊白佑叫他,南宮眼角一掃,白佑對他施了個暗號。
南宮刀鋒更猛,轉了個方向,冷聲道:“你再躲閃,我便要奪你性命!”
伊桑見他眼中閃現寒光,暗道不好,凜神接住對方招式,卻不料就是這專注的一瞬,白佑的刀已經飛速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