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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劉正清聽南宮的話,即使憋紅了眼也不再進犯到對方體內,見南宮脫力,手也攏不緊自己尚未發洩的陽物,便背過身,學著南宮的動作自己解決。
觸目驚心的傷疤爬在劉正清背上,南宮甚至都不敢直視,只因為那痕跡太駭人,將完好的筋肉盡毀,烙下永不消退的溝壑。南宮內疚地貼上對方的背,劉正清一個激靈,感到後背灼熱,回過頭來一看,南宮眼睛裡泛著晶瑩的淚滴,楚楚可憐的樣子令劉正清忍不住去舔對方的眼睛,把淚水捲進嘴裡。南宮扯出絲笑,退到劉正清腿邊,緩緩俯下了頭……
徐大娘帶著徐乙來給南宮幫忙,給他們開門的是衣衫不整的劉正清,這野人沒了鬍子,現出一副俊朗的好相貌,把母子倆嚇了一跳。
劉正清擺弄著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麼穿,眼睛裡本滿是神采,見到徐乙,不悅地吼了一聲。
徐大娘壯著膽子往裡看了看,南宮躺在床上還在睡,於是指著裡面,試探問:“我能進去嗎?”
劉正清歪著腦袋想了想,把身子讓到一邊。
徐乙跟著也要進去,讓劉正清喝住了,衝他呲牙示威。
“小乙,你去挑水吧。”徐大娘交待。
徐乙只好悻悻離開,劉正清這才罷了,折身蹲到床邊看著南宮。
“哎呀,不聽勸……”徐大娘老臉皺到了一塊,給南宮擦拭嘴邊裂開的血珠,與活力充沛的劉正清相比,南宮爬都爬不起來,脖子上都是紅痕,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二人幹了什麼。
徐大娘明顯帶著責備,南宮摸著自己的肚子道:“大娘,我小心著呢,你摸摸看,孩子好像長個了。”
徐大娘把手放過去測了測,那處安穩,就放了心。
劉正清扒著床沿,好奇地盯著南宮鼓起來的肚子,徐大娘拉下臉道:“怎麼,你也想摸?”
始作俑者卻忙不迭地後退,害怕似的不敢觸碰,撒開腿衝到門外去了。
徐大娘取笑道:“看把他嚇得,都不知道自己要當爹了。”
南宮支著身子坐起來,往門外望。劉正清沒跑遠,在雨後泥濘的院子裡甩泥巴,別說是當爹了,本身就跟個孩子一樣。
“大娘,把他害成這樣的是我,我現在不管如何償還,都抵不上當初他對我一分的好。”
徐大娘聽後連連嘆氣,等了一會,徐乙挑水回來了,屋裡的人便要出去做飯。
劉正清此時在院子裡,掛在身上的衣襬粘了泥巴,他想抹去卻越抹越髒,抬眼看徐乙往缸裡倒水,腿一蹬竄過去,抓著水桶往外跑。
“唉?”徐乙納悶地轉過來看南宮。
南宮站在門邊,溫言道:“讓他去吧。”
劉正清不一會就提著水桶回來了,邀功似的停在南宮腳邊。
南宮給他擦拭額頭的汗,又把桶中的水草撈出來,教導著:“這個不要。”
劉正清似懂非懂地點頭,眼角留意到徐乙揮起斧子砍柴,衝過去搶斧子。
“給他,給他。”徐大娘明白了,這野人是看著自己的兒子不順眼。
徐乙只得站在旁邊,見劉正清劈劈啪啪,還嫌斧子不好用,乾脆手掌翻飛,眨眼的工夫腳下堆了一地的劈柴,把徐乙都看傻了。
“大娘,你們回去吧,”南宮招呼劉正清,給他系衣服上的帶子,“正清能給我幫忙。”
徐大娘也見識到了,應道:“好好。”拽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
南宮拍了拍劉正清,見人彎下腰等候,便會意地親了上去,任對方反過來捕捉自己的唇舌。
劉正清雖然失了心智,但依舊聰明,南宮肚子越來越大,行走都不方便,每每教給劉正清的活,對方沒幾次就學會了。劉正清野性大減,長得又英俊,於是村民們漸漸消沈戒心,習慣了在河邊劉正清打水洗衣,山裡能碰見他砍柴,當然,雖然劉正清不喜歡熟食,但家裡的飯是由他來做,這野人被馴化成南宮的勞力了。
好像知道了南宮需要照顧,劉正清不怎麼去深山捕獵,隔個三五天才去一回,吃點腥肉解饞。
轉眼天氣涼爽,不像盛夏那樣曝曬,南宮挺著肚子在院子裡曬太陽,別看他還是那麼瘦,但肚子比同時期的孕婦要大上一圈,村民們都說懷的肯定是男孩。
劉正清把洗得乾乾淨淨的衣服晾在橫竿上,湊過來跟他一起曬太陽。
午後的陽光溫暖,南宮指了指村後,讓劉正清帶自己去透透氣。
劉正清把他抱在懷裡,始終不敢動對方的肚子,路上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