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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禮尚未娶妻,方才商議可做和親相公之人時,他一直一聲不吭地在本王身邊坐著,應該在暗自惴惴,此時已被宗王一句話保得平安,立刻又精神起來,笑道:“年輕的重臣子弟,頂出挑的,不須多想,京城裡的一句俗語說的最是——‘誰道人物無雙,且看柳相雲郎’。”
柳相桐倚,雲郎雲毓。
啟禮又道:“柳相乃朝廷棟樑,定然不行。”
殿中一時寂寂,本王終於忍不住道:“雲毓也不合適,人選還需再另找一找。”
宗王、嘉王、福王、祿王連同啟赭的目光都一起向我看來,啟赭挑眉道:“哦?雲毓論家世相貌才學都是上上之選,為何不可?”
我道:“不合適之處有幾點,其一,雲毓犀利隨性,王夫之選,最好是個有雅量,脾性柔和之人,拿得住女王。其二,雲毓有些風流,女王豈是個能與他人共事一夫之女?要個專情君子才好,其三,雲毓乃雲棠之子,便這一項,就需要細細考量。”
啟赭盯著本王,似在沉思,嘉王冷笑道:“懷王說這幾項不妥,正好自相矛盾。你道雲棠那兒子風流,風流不正會哄女人,知溫存,拿得住女王?你說言第三項,意有所指,但據我所知,懷王與雲家素來走得近,與雲家的這個兒子更時常同進同出,讓人不禁思量。”
我道:“嘉王王兄此言,讓我無話可說,我只是盡臣子本分言當言之事,一切還當由皇上裁定。”
我忠義地望向御座上,啟赭站起身,又嘆了口氣:“朕,還有一事,本不想說,那赫國的使臣,向我朝求親,實際有指名人選。”
我與其餘幾王及啟禮王侄又皆驚,啟赭望向本王,負起手:“那使臣道,女王喜歡稍微年長些的男子,尤其那種識情趣,涵養體貼者,譬如……”
啟赭直直瞧著本王,本王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譬如,我朝懷王殿下這種的。”
殿中再次寂寂,本王立刻正色道:“皇上,臣是斷袖。”
識情趣,涵養又體貼的確是本王眾多長處中較明顯的一二,想不到那女王遠在番邦,竟也風聞,但,實在可惜,本王的愛好這輩子改不過來了。
啟赭繼續面無表情地望著我:“使臣又道,女王知道,我朝的懷王殿下是個斷袖,但是女王覺得,那是因為我朝的女人不夠好,方才讓懷王殿下不得不成了斷袖,她自信能讓懷王殿下從斷袖變成不是斷袖。”
這……這……難道本王的事蹟,竟然流傳的如此廣泛?
啟赭依然瞧著我,接著道:“那使臣還道,女王有句話,讓他務必傳給懷王殿下,女王想問我朝的懷王殿下,可還記得,那個細雨綿綿的午後,城牆外,小橋頭的誓約。”
殿中更寂靜了,那些意味深長的目光和那些意味深長的臉讓本王很茫然。
啟赭嘆息道:“皇叔,朕只想問你,那赫國女王,為何能和你在細雨綿綿的午後,城牆外,小橋頭,定下誓約?”
我無限誠懇地道:“皇上,臣真的是個斷袖,而且臣這輩子從沒去過邊疆,更沒沾過那赫國。”
啟赭又長長嘆息:“難道女王是在夢裡,和皇叔橋頭相會,細雨立誓?”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再更一章
26
26、第二十六章 。。。
本王一向自認是個風流卻不濫情的人,迄今從沒和誰立過什麼誓言。更何況番邦的那赫女王遠在天邊,即使我當年沒有斷袖時,也不可能和她有什麼瓜葛。
我懇切陳詞,一一剖析,這件事沾上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本王就是個裡通敵國。
我說,啟赭就聽著,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啟禮插話幫了我幾句:“雖然使臣如此說,但也可能並非是皇叔,或者女王有意為之,離間皇上與皇叔的關係,也或者有人別有用心,冒名頂替。不知使臣有無說過,當日與女王盟誓的懷王長得什麼模樣?”
啟赭負手微笑道:“朕尚且沒問,想先來問問皇叔再說。”
福王道:“不然,先著人詢問那赫的使臣,女王有無告訴過他懷王的相貌,倘若有,讓幾個與懷王年紀相仿的人和懷王一道,去那使臣面前走一遭,讓他認一認,不就清楚了?”
宗王和祿王都道很是個辦法,唯獨嘉王有異議:“離間計有種種方法,那蠻女貴為女王,沒必要賠上自己的名節。恐怕確有其事。使節並未見過與女王立誓之人,即使有聽過形容,估計也是泛泛,不知立誓一事至今,時隔多少年。倘若在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