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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昔日的一件憾事。
不想今天竟有一償所憾的機會。
萬千山道:“此番便由我做東,只當開開眼界如何?”
我道:“這怎行得,我與梅老闆已經白吃了萬兄一頓酒席,無論如何,去城中這次輪到在下回請了。”
萬千山撫掌笑道:“趙兄如此說,就等於答應要去了。既然說要請客,更不能賴賬。”
我一口應允,待話出口,又想起答應的有些急了,只怕那種地方,柳桐倚不會去。
正想間,柳桐倚已微笑道:“那我便跟著萬兄一同沾光了。”
我卻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會去,明知道他在朝許多年又開了這幾年商行,煙花局必然常見,但總覺得那地方和他有些不搭。
萬千山所說的那個浴堂名喚馥香苑,就在岸上東平城中的主街之上。萬千山只喊了兩個家僕跟隨,上了岸步行不多時,便到了門前。
東平城的街市與雙河鎮相似,因它的城更大些,主街比雙河鎮更繁盛幾分,挨著馥香苑的還有幾家浴堂,都不如它家門臉華麗。剛進門,便有小夥計帶著兩個身穿露臍肚兜扭動腰肢的胡姬迎上來,態度非常殷勤,捧來一本冊子,內繪浴堂的格局圖紙一份,供我等挑選。
據圖紙上所繪,浴堂內一大廳中有大浴池一座,名喚馥香池,可供尋常客人多人共浴,單池的小間又分兩大處,一處叫品幽,內有杭州閣、蘇州閣、京閣等等,皆本土名處。另一處喚作賞怡,內建波斯間、高麗間、爪哇間等等,都是番邦風情,連那赫間都有。
小夥計指點著最內裡一角道:“這是新開的東瀛間,池也是新的。只剩上等池一間了,真是恰剛好。”
我問:“一間內有幾個浴池?”
小夥計道:“只有一個。不過爺請放心,再添三位也不會侷促。”
東瀛上等池間內陳設雅緻,分為內外兩間,外間設著桌椅席榻,桌上有茶水果品,軟榻上鋪著細竹涼蓆,牆上的字畫雖非名家手筆,卻也撐起了幾分雅緻,門邊跪著五名少女,伏身行禮,我與柳桐倚都道起身,幾個女子卻依然跪著,小夥計道:“她們是正宗的東瀛姑娘,都是這樣跪著服侍客人的,幾位爺習慣就好。”
萬千山道:“若要寬衣,她們夠得見麼?”
小夥計連忙道:“需要站起來的時候,自然就站起來了。”
我等只得一步步體會。先讓那小夥計退下。屋內的地面是長木鋪就,極其乾淨,我三人走進室內,身後便有一名少女手拿布巾膝行擦洗地面,她的衣飾與其餘四名女子不同,看樣子是專司此職。
萬千山先在軟榻上坐下,就有一名女子膝行到他面前,為他脫下雙履,我與柳桐倚亦是這般各有一女子服侍。等到寬衣時,跪地的少女果然站了起來,只是一直溫馴地低著頭,手法也格外輕柔,衣領處露出雪白的頸項,甚有番邦韻味。
我正稍作賞玩,眼角的餘光卻瞥見另一名女子正替柳桐倚寬下外衫,襯袍處衣襟半開,內間池水騰來的霧氣中,卻與平常的柳桐倚不大相同。
內間霧氣騰騰,一汪熱水清透見底,浸在其中十分舒適。三名女子跪在池沿邊服侍,按捏推拿的力道稍嫌弱了,但另有一種貼心之感。
萬千山顯然是個慣客,靠在池邊任身後的女子在他頸肩處按捏,兀自與我和柳桐倚閑談,柳桐倚在他身邊不遠處,照例話不甚多,斜靠在池邊,略有慵懶之態。昔日我曾夢寐以求見一見不穿衣服的柳相,此時得償夙願,心中感覺有些複雜的異樣。
些許時候後,第四名女子捧著一個托盤在池邊跪下,托盤內放著銀壺酒盞,萬千山就著服侍他的女子的手飲下一杯酒,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向下一拉,池水飛濺,那女子跌在他懷中,溫順地主動仰首,萬千山在水中扯開她的衣裙,霎時已纏在一起。
在我身側推拿按捏的女子滑身入水,嬌嫩的雙唇酒香飄逸,我品她口中之酒,綿甜濃香,但少了醇厚的酒意,倒有些像糖水。我將其推開稍許,一眼望見服侍柳桐倚的那女子正攀坐在柳桐倚身上,兩人雙唇相接。
我起身出了池到外間去,服侍我那女子跟過來,見我披上裡袍坐在榻上,就跪在榻邊仰首看我,神色微有些惶恐。
我向她擺擺手:“你去裡間服侍那兩位爺罷,我自在這裡歇一歇。”
她立刻順從地走了,竟然聽得懂我的話,我想這幾個女子可能不是東瀛來的,說不定就出自東平城本地。
萬千山與柳桐倚不知一時半刻出不出得來,我暫時在軟榻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