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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來往商販。可是大哥他卻毀了父親的清譽!
他——這是在報復麼?報復父親?
何其可笑?
「呵呵呵呵……」凌不羈低低地笑出聲,越笑越大聲,最後仰頭大笑,頸項碰到鋒銳的刀,劃出幾道血痕,他卻完全不在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好你個瑾琛王爺!」
如鷹般的眼猛地射向角落裡的凌憶珏,凌不羈恨恨地道:「賤人,你做的好事!」
凌憶珏直直地回視他,沒有膽怯。 〃
「你勾引外人,毀了父親的心血,父親地下有知,必怨恨你。」
「——住口!」凌憶珏顫抖地吼。「你沒有資格提父親!真正毀父親心血的人,是你!是你……」
「你這下作的人,平時看你一副可憐好欺的模樣,暗下里竟做出背叛我的事!我早該在五午前——殺了你!」
那如毒蛇般的眼神,使凌憶珏寒慄。身子發顫,背緊緊貼著牆,低下頭,咬咬牙,他不顧一切地大吼:「不是我的錯!根本與我無關!父親是自刎的!
「是你——是你設計害死了父親!你還……毀了我!」
「不僅如此,你把父親的心血給毀了,是你毀了赤月堡!真正的畜牲是你!明明是你的錯,為何要把恨加諸在我身上,你我血脈相連,為何要處處為難我?就因為……就因為……父親對我較親近嗎?」
眼淚滾滾而下,凌憶珏悲痛地閉起雙目,雙唇微抖。「……可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啊!」
「是孩子又如何?」凌不羈沒心沒肺地道,凌憶珏倏地睜開大眼,幾乎要眥裂了。
「只要有人阻礙了我,管他是什麼人!便是剛出生的嬰兒,我都會將之除去。」
凌憶珏咬唇,咬出了血。
凌不羈轉頭看向瑾琛王爺,嘲弄地道:「你好本事,以色惑我。然後又教這賤人床上功夫,夜夜纏住我,虛了我的氣,分了我的戒心。若不然,你以為你們能抓住我的把柄?」
「其實不管赤月堡有沒有叛國,只要處在絲綢之道的要塞,你們總會找藉口,除去我們。與其被你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還不如名正言順地叛國。」
「若非被這賤人弄得失了警覺,否則你以為能如此輕易地捉住我?哈,這一步棋,
你走得高明,我是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你錯了。」瑾琛王爺望著他,高深莫測地道,「如果你沒有叛國,本王絕不會定
你的罪,可惜……你剛愎自用,最終走上了絕路。」
「是嗎?哈哈……」凌不羈乾笑幾聲,轉頭對凌憶珏道。「想來今天我難逃一死,
既然如此,在我死之前,就發發善心,告訴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我一直想知道的……」凌憶珏呆呆地重複。
「不錯……是關於父親的遺體……」凌不羈低沉地說。
「父親的遺體!」凌憶珏一震,上前幾步。「你……你把父親的遺體放哪裡了?」 〃
是的,他一直想知道,當初父親去世後,凌不羈沒有給父親辦喪事,更沒有下葬。
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主人的遺體被藏在哪裡了。
「你過來,我告訴你。」凌不羈淡淡地說。
凌憶珏不由自主地望向瑾琛王爺。瑾琛王爺動了動劍眉,手指敲了敲扶手。凌憶珏又向前走了幾步,四周計程車兵目不斜視地瞪他,他害怕地後退幾步,神色焦慮。
「哼。」凌不羈冷笑一聲。
「王爺忒地無情。若不解開他的心結,只怕你一輩子都得不到他的心。」
「這不勞你費心了,將死之人,不必多言。」瑾琛王爺道,眉宇之間盡是殺氣。
「……別殺他。」凌憶珏壯著膽,靜靜地望向坐於上堂的男人。
「你……你答應過我,不取他的性命。只需廢了他的武功即可。」
「哈,想不到小珏兒如此天真心軟。」凌不羈大笑。
凌憶珏慢慢地接近他,面露怨恨之色。「不,我要他別殺你,並不是想放過你!我要你留著命,後悔一生!」
「怎麼?你要報復我?」想不到這人也有邪惡的一面,倒看出了他的性格,並不完全逆來順受。
「告訴我,父親的遺體在哪裡?」凌憶珏寒了聲問。
「我不想讓其它人知道,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凌不羈堅持。
凌憶珏再一次望向瑾琛王爺,眼裡多了份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