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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若是不及時加以救治,搞不好便會把一條小命早早地交待到閻羅王手中。
這種時候,沈冰弦當然是想也不想地便把子寧帶回了自己家,十萬火急地找出上好金瘡藥替他處理大小傷口,又親手熬了一大鍋血糯米豬紅粥用來給他補血。
然後,然後那人就醒了,再然後,那人竟然認出了他是誰,這分明就代表了對方心裡多少也是裝著他的,這事兒並不是他剃頭擔子一頭熱,一個人在搞無聊的單相思,沈冰弦一高興,隨口就說出了讓那傢伙以身相許的玩笑話。
作為一個從小便開始四處流浪,又在像姑滿天飛的戲班中混跡了多年的人,沈冰弦對兩個男人成雙對這件事情實在沒什麼心理障礙,要不然他也不能夠第一眼就對子寧大有好感。
但這話一說出口他就有些後悔,因為對面那人對這種內容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在那兒僵了半天都沒能夠接上話來,時間凝固住的那一刻,他差點兒以為子寧接下來會當場翻臉拂袖而去。
當然,在開口把話題岔開之前,沈冰弦也做好了不顧一切把人攔下的準備,就算不是為了他自己的那份小私心,單衝著子寧這一身分分鐘要人命的傷口和被人偷偷跟蹤的複雜情況,他也不可能任由著這傻傻的傢伙離開這裡再出去冒險。
“多謝你替我包紮傷口,我現在已經沒事了,等以後有機會再來報答你哦!”正在他鬆了一口氣,以為事情已經圓滿解決,開始回顧前情暢想未來的時候,床上的葉子寧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作為一個朝氣蓬勃風華正茂的青少年,在吃飽喝足又睡了一頓飽覺之後,子寧對自己的恢復速度十分滿意,眼見這會子血也不嘩啦啦地流了,全身的骨頭也不大痛了,他當然要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惹上更多讓人不知如何是好的麻煩。
發表完這番臨別宣言,子寧在竹蓆上伸伸胳膊踢踢腿,伸手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正當他想翻身下床走人大吉的時候,卻突然覺得有件事情似乎不太對勁。
身上涼颼颼的通透無比,感覺就跟沒穿衣服似的!
不對,不是好像,他是真的沒有穿衣服!
低頭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統共就只有一條短短的贄褲,還被人左右各扯開了兩個大大的口子,穿著和沒穿也沒啥太大區別,而其它地方就更沒法子看了,前胸後背胳膊大腿所有肉眼可及的地方竟然全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啊!我的衣服呢?”發出一聲驚叫的同時,子寧迅速地把自己縮回了被子裡。
在河邊暈過去的時候自己好像還是衣冠整齊的吧,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子寧狠狠地咬了咬牙,覺得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腦袋明顯有點不太夠用了。
“衣服,你是指那件通常只會用來給死人穿的壽衣么?”見到子寧慌手慌腳的樣子,沈冰弦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讓人心蕩神移的好看笑容。
“呃,誰要管他是活人還是死人穿的衣服”,子寧被看得有些臉上發紅,明明是準備要說些聲討的話語,氣勢上卻不知怎地便弱了下來,他偏了偏頭躲開那近在咫尺的注視,然後才接著說道,“問題的關鍵是,你幹嘛無端端地要脫掉我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被跟蹤了
“因為你受了很重的傷,不把衣服脫掉我怎麼能幫你處理傷口。”沈冰弦答得順暢自然,目光也並無半分作偽的成分。
對哦,剛才昏迷的時候,好像是模模糊糊地覺得有人在給自己塗藥來的,早前慘不忍睹的那些傷口這會子都已經不痛不癢了,也沒有再往外噴血,應該是這些白花花的傷藥立下的功勞。
子寧伸手觸碰了一下身上那些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心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算上受傷之後還準備去河裡洗澡那次,一天之內,他已經是第二次在沈冰弦面前犯下這種常識性的錯誤了。
“那個,那麼,你可以先借我一套衣服穿穿先麼?”這句話的音量和貓叫聲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剛質疑完對方幫他擦藥的一片好心,這會子又去向人家借衣服穿,就算是臉皮厚如子寧這般的,也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了。
“你身上的傷還沒全好就急著想離開這裡,是因為很討厭我?”沈冰弦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眼睛裡像有一股深潭似的,緊接著就突然冒出了一句和子寧提出的請求看似完全接不上茬子的問題。
“當然不是。”子寧被那如同受傷小動物般的眼神看得有些難受,腦子裡還沒反應過來,否定的話就已經從嘴邊滑了出去,才一說完他就有點兒後悔,卻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