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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被榨乾的人竟然變成了他。慕大公子覺得自己特別沒有面子。
他們一個睡覺一個憋氣,馬車在路上顛了幾個時辰終於回到了瀾笙閣。蕭天翊戳了戳林正楠的臉,懷裡的人將腮幫子一鼓,竟然翻了個身還不願意起。
眾人陸陸續續的下車,蕭天翊和林正楠落在了最後,還沒站定就見一群人堵在門口也不進去,楚嘯站在最前頭面色不善。
“怎麼沒有人出來接應!”楚管事負手在門前,不僅沒有小廝出來接應他們,連門口守衛的人也沒了蹤影。
氣氛有點不對勁。
“楚……楚管事!你總算回來了!”正說著,一個小廝踉踉蹌蹌的奔了出來,直撲倒在楚嘯腳下。眾人見那小廝身上帶傷,衣袖沾血,莫不大驚失色。
“出什麼事了!”楚嘯將人一把拉起。
“大、大金牙逃了,還傷了閣內許多人,王老,王老怕是……”那小廝不敢再往下說。
“王老怎麼了!”又有人拉過小廝的衣襟,竟是一臉焦急的蕭天翊。
楚嘯已撇下眾人躍進閣內,瀾笙閣裡一片狼藉,隱隱還有血的腥氣。他們不過走了半日,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忽然有兩道影子從身旁略過,楚嘯定睛看去,是慕君懷和慕梁風,兩個人一前一後看方向是去王老的住處,他不再多想也起身追上。
王昱州的房門已被人劈成數塊,血腥味撲面而來。蕭天翊腳下一滯,忽然不敢去面對屋內的一切。林正楠在身後拍拍他的肩,拉過他的手帶著失魂落魄的人往房裡走。
床上的老者此時緊闔著雙眼,再不見平日的淡定從容,五官應疼痛幾乎扭曲。蕭天翊拉過王昱州的手在床邊坐下,老人胸前的衣襟敞著,已經發紫的掌印駭然得刺目。
“王老……”蕭天翊試探性的喚了一聲,像個失了倚靠的孩子,聲音已帶哽咽。
林正楠也在他身後坐下,輕輕抱住他的肩膀。王昱州傷得不輕,再加上年事已高,情況極其不妙。
“怎麼會這樣!”楚嘯衝進屋內,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爆喝一聲。
“大金牙呢!”蕭天翊忽然丟開王昱州的手,向跪在門口的小廝投去陰冷一瞥。那小廝被他看得一陣發怵,將頭埋得更深。
房內的屏風忽而一動,一道影子閃出直撲向床邊二人。
“找我?”帶著譏誚的聲音逼近,梅花釘脫掌而出,直取林正楠毫無防備的身後。變故來得太快,暗器傷人已是板上定釘之事,蕭天翊在床上疾拍一掌,藉著反衝之力一翻而起將林正楠護在身下。
梅花釘猛刺進皮肉,一口滾燙的鮮血噴在林正楠胸前。
“天翊!”林正楠驚呼一聲,慌忙抱住蕭天翊的身子。
蕭天翊勉強扯了扯嘴角,擠出一抹笑,“沒傷著吧。”
林正楠一愣,扯住他的衣襟,眸光湧動,“你傻嗎!為什麼替我擋暗器!”
那邊楚嘯已甩出黑金刀,擋下大金牙的下一招,“大金牙,我們留你一條性命,你居然對王老下這樣的毒手!”
大金牙冷嗤一聲,疾步退到窗邊,“哼,留我一命?我大金牙什麼時候要你們留我性命了,不殺人則被人殺,就是這麼簡單。”
“你這狼心狗肺的小人!”楚嘯雙目腥紅,黑金大刀舞得霍霍,比平時不知多了多少分的氣勢。
大金牙並無留意,將林正楠與蕭天翊狠狠颳了一眼,翻身而去,楚嘯也緊追出去。
“天翊。”林正楠捧著蕭天翊的臉,血不住從指縫間湧出,讓他幾近失措。“為什麼替我擋暗器,為什麼呀……”他按住他背上的傷口,心底亂成一片。
蕭天翊用額頭點點他的額頭,還不忘玩笑幾句,“我懶得伺候病人,還是自己當病人的好。”
林正楠抵著他的肩窩不住的搖頭,唇被自己咬的血色全無。
“天翊,這梅花釘有……”林正楠忽然坐起來,手上的血不知何時已呈黑紫色。
釘上有毒。
“蕭天翊!”他又疾呼一聲,身上的人已昏死過去。
…
天已黑,向陽坡一處不甚起眼的酒樓被幾個黑衣人小心的護著,一道黑影出現在酒樓門口,身上衣衫凌亂,看得見幾處皮肉外翻的傷口。黑衣人將他審視一番,便放人進去。
大金牙忍著傷痛爬上三樓,好不容易甩開了楚嘯,自己傷得也不輕。他將一間房門猛得一推,房內榻上坐著的老者見了他輕輕一笑,倒是身旁立著的年輕男子向前邁了一步,將自家主子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