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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為什麼要提起這個,還是如實答道:“說起來,那女神龍與張婕妤長的倒有七八分相似。”
皇帝聞言,若有所思,卻不再言語了。
熙熙攘攘的長安大街上,有一輛華蓋加頂的小車緩緩行過,坐在上面的公子眉頭微皺,似有心事,只是卻不知這俊朗的外表早已吸引了多少少女的目光。
“娘娘,我想要這個。”
稚嫩的聲音,滿是哀求,歐陽明日抬眼望去,卻見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眼巴巴的站在一個做糖人的小攤面前。
“買什麼買?都沒錢吃飯了,快走。”只見那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人,兩道柳眉快要豎起來了,一臉的不耐煩。
那孩子卻巴巴地站在原地,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糖人,婦人一臉嫌惡,竟然撇下孩子獨自走了。
歐陽明日看著他稚嫩的臉蛋上滿是渴求,心裡莫名有些酸楚,見那婦人竟然獨自撇下孩子離去頓時生出一股憤怒。
明日使了個眼色,不武一點頭,上前攔住那婦人道:“這麼小的孩子,你打算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麼?”
不武原也是做了父親的人,故而見那婦人對孩子如此冷淡,不覺沉了臉色,只嚇得那婦人花容失色,“你、你是什麼人?我教育孩子幹你什麼事?”
“來,這個給你。”
正說話間,卻聽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轉頭卻見李建成臉上一片溫柔笑色,遞了支糖人給那孩子。
那孩子眨了眨眼睛,又回頭看了看婦人,終究是抵不過糖人的誘惑,怯怯地接過糖人低聲糯糯答了聲“謝謝”。
那婦人見這三人衣著不凡,知道不是尋常人家,因而也不敢再造次,拉了那孩子轉身急匆匆走了。
建成見他臉色鬱卒,知他有心事,不禁開口道,“怎麼了?”
“世間父母子女、兄弟手足血緣至親,這之間的感情原是多麼珍貴的羈絆,卻有許多人始終不懂得珍惜。”
李建成知他幼時遭遇,想是剛才的場景讓他想起了幼時事,心中有些難過,剛要開口,卻聽那邊做糖人的小販幽幽嘆息道,“誰讓那孩子是個弱智呢。”
見三人一起將目光投向他身上,那小販又道,“那孩子是個弱智,在家裡就不討人喜,自那女人懷了第二胎便對他動輒打罵,前一段時間那孩子的父親去外地做生意,一走半年多都沒有音訊,人家都說是男人不要他們娘倆了,所以那女人才對那孩子越發壞了,他們家就住在前面那條巷子轉角的地方,你們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歐陽明日想起那孩子可憐的神色,終是擔心,命不武推著他去了,建成便也一起跟著去了。
剛走到巷口便聽到婦人的斥責聲,“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正好我這些天想吃些甜的東西,這糖人給我拿去化了糖水吧。”
安靜了片刻,又聽那婦人尖聲叫了起來,“你個小雜種,拿你根糖人你敢不給?要不是你那沒用的爹一去不返,連個音訊也沒有,我至於受這個委屈麼?懷孕都八個月了,沒人照顧沒人疼,拿你根糖人你那是什麼眼神?!”
歐陽明日三人剛過了轉角,就見那婦人拎著孩子的耳朵,使勁擰著。
那孩子雙眼含淚,卻是抿著唇角雙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攥著糖人。
“住手!”不武一見這場面,怒火中燒,衝上前去一把握住婦人的手腕,道:“你幹什麼?他只不過是個孩子,你是他親孃,你這麼對他,就不怕將來他父親回來休了你?!”
那婦人一驚,隨即又罵了起來,“回來?他倒是回來休了我呀,我巴不得他休了我,總好過我一個人守活寡還要帶著這個小雜種,他爹一定是因為不想要他才丟下這個家的,你這個白痴小雜種!啊……”
那婦人一臉驚駭地看著纏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截金線,嘴巴還張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歐陽明日一雙清亮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冷冷道,“賽華佗雙手不染鮮血,況且你身懷六甲,我也不想一屍兩命,你最好收斂一點,這孩子不論是什麼樣子,終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既然生下他,就要對他負責。”說完,便又抽了金線。
那婦人摸著脖子上滲出的血跡,不禁呆了呆,片刻卻忽然放聲大哭,“我對他負責,誰又對我負責?我年紀輕輕還懷著身孕,家裡又沒有男人,我容易麼我?要不是他爹嫌棄他拋下我們母子,我也想好好撫養他長大,可是現在,我又有什麼法子?……嗚嗚嗚……”
李建成看歐陽明日冰冷的神色,知道這件事挑起了他的心傷,連忙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