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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想往外面走。就在這時,莊子恆快步走上前,怒氣衝衝地推開趙又清,不悅道,“趙大人一聲不吭地跑到小王的府邸,還想把小王的護衛帶回相府,小王是不是應該說一句您承蒙看得起?”
莊子恆的容貌原本就十分秀麗,如今更是漲得通紅,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得出他是真的動怒了。
(0。68鮮幣)情醉29(修改)
“王爺別生氣,相爺不是開玩笑的嗎?屬下也沒想跟著去啊。”
當初,每逢趙又清動怒的時候,荊停雲不就是這樣安撫自己的?可是,如今他的眼裡還有自己嗎?
“相爺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回吧,小王還想四處轉轉,沒工夫閒在府裡。”
聽到莊子恆如此直白地下逐客令,趙又清竟然硬生生地忍下來了,他的神色極為嚴肅,冷冷地說道,“莊子恆,你知道他是荊停雲。”
不等莊子恆有所反應,趙又清惱怒地走上前,憤然說道,“你他說的話統統都是假的,你不是他的情人,也從來沒有和他在一起過,他甚至都不是什麼聶飛雲。”
看到趙又清如此激動的模樣,莊子恆反倒不做聲了,他懶洋洋地靠著荊停雲的肩膀,毫不顧忌地擺出親暱的姿態,含笑道,
“相爺,你有證據嗎?你能向飛雲證明,他就是荊護衛?你口口聲聲說飛雲就是荊護衛,但是,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這麼說過?荊護衛在京城也有不少人見過,你可以叫他們過來認清楚,到底能不能肯定飛雲就是荊停雲。”
“荒唐,荊停雲戴著面具,誰能肯定……”
話到一半,趙又清也說不下去了,他轉頭看向荊停雲,那人正不耐煩地望著自己,左手輕輕地摟著莊子恆的肩膀,顯然是在安撫對方。
趙又清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這麼愚蠢,他為何要讓荊停雲戴著那個該死的面具,要不然的話,莊子恆也不會吃準自己沒有證據。
不,不僅如此,荊停雲根本已經聽信莊子恆的話了,不管自己怎麼說,那人眼裡只有一個莊子恆,在他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已經先入為主的相信莊子恆的說辭,更何況,他們已經在一起三年了……
“看來相爺沒其他事了,來人啊,送客。”
趙又清看著荊停雲和莊子恆並肩往裡面走去,心裡深深地揪痛起來,一陣陣地泛著苦澀,胸口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痛得難以呼吸。他恍恍惚惚地站在那裡,縱然心裡飽含了千言萬語,此時,竟然一句話都說不了了。
趙又清想衝上去,想把他們分開,然而,他的雙腿好似生根了一樣,竟然一步都跨不出。旁邊的下人已經催促幾遍,趙又清壓根都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莊子恆先前的話,說不出是後悔還是痛恨。
忽然,趙又清看到他們快要離開自己的視線了,他再也沒法按捺住,激動地大叫道,“荊停雲,你去看看飛雲山的醉情,十三年前,是誰告訴我說,如果兩個人一起吃了醉情的果子,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又是誰因為你的一句話,心甘情願地為你爬樹摘果子,卻硬生生地摔斷一條腿。”
不知是不是趙又清的錯覺,他發現荊停雲的步伐略微遲疑了一會兒,然而,當他等著那人回頭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卻握住了莊子恆的手,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不多久,趙又清就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回到相府,趙又清一夜輾轉難眠,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翌日,他剛剛從皇宮出來,還來不及回相府,立刻命人趕車前往飛雲山。
飛雲山早就被趙又清列為私用,平日也不會有其他人敢闖進來。趙又清把相府的下人都遣走了,一個人慢慢地爬上山,他的左腳不利索,難免步伐緩慢,走了大半天才到山腰,更不要提沿途的磕磕碰碰。
好不容易走到那棵樹的下面,趙又清緊張地環顧四周一圈,果然沒有看到荊停雲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跑一趟,明明猜到荊停雲不會出現的,他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
那個人怎麼會來呢?昨天,他甚至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堂堂的丞相大人不顧顏面在瑞王府大吼大叫,他卻連這樣的好戲都顧不上,溫暖的懷裡只有莊子恆的位置,眼眸裡的柔情似水更是為了莊子恆而存在的,趙又清還能得到什麼呢?
什麼也沒有,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三年前,荊停雲從他眼前離開的時候,便註定讓趙又清失去這個人了。這到底是誰的錯?是荊停雲嗎?不,他不過是想保護自己,他根本沒有錯。如果荊停雲還是當年的荊停雲,他根本不會希望忘記自己。那麼,是莊子恆嗎?是,莊子恆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