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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熱服用,服下後體內春情蠱自可解除。”
江東籬正覺難耐,聞言如獲大赦,連忙接過藥碗,將整碗味道苦澀怪異的藥汁一飲而盡。
唐堯瞬也不瞬地盯著他喝完藥,狹長的鳳目中悄然閃過一道精光。
江東籬此刻神思恍惚,自然沒有察覺到唐堯有何異常。他飲盡藥汁,隨手將瓷碗拋在一旁,然後盤膝而坐,運功驅使體內藥物儘快化開,好令自己儘快不用再受這春、藥折磨。
誰料他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頓覺體內熱意大盛,後方秘處麻癢更巨,當下不由輕喘一聲,抬起一雙滿含薄霧的眸子凝注唐堯:“你給我喝的究竟是什麼?”
唐堯眨眨眼,一臉無辜道:“當然是春情蠱的解藥啊。”
江東籬此刻只覺比方才更加難耐百倍,神智也有些昏沉起來,只想抱住眼前之人尋求慰藉,哪怕被無情地蹂、躪,好解除此刻欲、火焚、身之苦。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朝著唐堯走了一步。
唐堯見狀大喜,連忙上前一步,將眼神迷離的江東籬湧入懷中,低頭去吻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江東籬猛然跌入一個溫暖懷抱中,原本昏沉的神智驀然一清,抬起眼卻看見唐堯的唇朝著自己覆過來,慌忙伸手推拒,同時厲聲道:“唐堯,你瘋了麼?”
唐堯眼見即將吻到江東籬,卻被他推開半尺,卻絲毫不惱,只勾起一遍唇角,露出一個極其風流邪魅的笑容來:“我當然沒瘋。只不過要解你體內春情蠱,必須用藥先將它的藥性完全催發出來,然後再讓你盡興一夜。只有如此,解藥方可完全發揮效用,將春情蠱消解於無形。否則你只能夜夜承受欲、火焚身之苦。你也不希望那樣吧?”
江東籬見到唐堯的笑容,不覺心中一動,只覺他這個笑容極為熟悉,似乎以前曾經在其他人臉上見到過一模一樣的神情。然而他此刻體內春情蠱與解藥正激烈交鋒,身子麻癢難耐,腦中昏昏沉沉,哪裡能想得清楚。
他甚至連唐堯說了什麼都不清楚,只感覺到一隻手挑開自己的衣襟探入裡衣內,兩指捏住胸前的小肉粒重重地捏了一下。
江東籬不由得驚喘一聲,身子完全軟了下來,倒入身後的唐堯懷中。
接下來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人霸道地緊緊箍住,緊接著唇瓣被人擒住,對方火熱的舌頭強勢地挑開唇齒攻了進來,肆意地在口中翻攪,毫不留情地奪取自己所有的氣息。
同時又有一隻手探入長褲內,火熱的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褻、褲按在自己後方正渴望撫摸的菊、穴上,極富技巧地揉、捏按壓,時不時還將一根手指插、入那極其敏感的地方,再輕輕拔出,極有耐心地迴圈重複。
江東籬早已是強弩之末,如何能抵擋住這般露骨的撩、撥,當下不由得低低嗚咽一聲,主動分開雙腿纏在唐堯身上,渴求對方給予更多的愛撫。
唐堯低頭凝視懷中熱情似火的男子,雙目射出火熱的欲、焰,雙手一分除下江東籬外衣鋪在地上,然後把江東籬放在長衣上,自己則寬衣解帶,分開男人修長雙腿俯身壓上。
'趕榜單中,沒時間寫肉(因為寫了一定被舉報刪除,不能算榜單字數),所以一筆帶過,請各位親理解。等有時間了偶一定會把這次的肉肉補寫出來;讓大家大快朵頤~'
翌日清晨,江東籬醒來,只覺周身痠痛不堪,後方那難以啟齒之處更是隱隱作痛。
不用睜開雙眼,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狼狽模樣。
想起昨晚自己被藥性迷失神智的幾個時辰裡,和唐堯那一次次瘋狂的性、愛,以及自己情、欲燻心,在唐堯身下放、蕩地大聲呻、吟,配合地被他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大加撻伐時的種種細節,江東籬不由得俊臉發熱,繼而心內怒火翻湧。
——好你個唐堯,我真心實意與你合作,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孰料你卻居心叵測趁人之危,倘若我不將你斃於掌下,只怕你還以為我這個靈華宮宮主是泥捏的,可以任人屈辱愚弄!
江東籬悄悄張開雙眼,轉頭望去,卻見唐堯正坐在不遠處生好的火堆旁,神情專注地烤著一隻肥大的野兔。
江東籬站起身來,強迫自己忽視全身遍佈的青紫吻、痕,隨手撿起昨夜被唐堯隨手丟在一旁的褻、褲,一臉厭惡地擦了擦後方某處那已經乾涸的粘稠液體,然後再隨手丟掉,彎腰撿起身旁散落的中衣、長褲、外衫一一穿戴整齊,這才直起身子,不動聲色地走到唐堯身邊坐下。
唐堯神清氣爽精神極佳,轉頭看了看江東籬,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