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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把掌櫃的叫了來,掌櫃的帶兩人去了後院這才隔了那擁擠的人群。
“傅老爺今年倒是老得早。”那布店掌櫃胡庸笑眯眯的親自給傅恆和水淼倒了茶,打量了一下水淼的裝扮問道,“這位是傅夫人?”
“嗯,你這兒生意倒是越發的好了啊。”傅恆笑道,將手裡的摺扇刷的開啟輕搖——這次出來特意去買了把摺扇裝腔作勢。
“嘿,承你吉言。”胡庸笑了笑,又把注意力轉到了水淼的身上,“傅夫人似乎有點面善啊。”
“掌櫃的連在下面都沒見過,如何面善呢?”水淼笑笑,他既已嫁為人妻,出門自然是要帶著青紗的。
傅恆挑眉,覺得這胡庸頗有些奇怪,莫不是看上水淼了?可他和胡庸認識有四五年了,胡庸和他夫人感情甚好,連個小妾都不曾有,怎會貿然唐突水淼呢?
“是,是在下孟浪了。”胡庸沖水淼彎身一揖,卻猛的一把上前揭水淼面上青紗。水淼側身一躲,出手一招隔開了胡庸。
“胡庸!你這是何意!”傅恆拍案而起,立刻跑到水淼面前檢視他可有受傷。
“相公,我沒事。”水淼偷偷扔掉手中的銀針,任由傅恆上下其手,只柔聲安慰道。
“傅老爺,這正是在下想問的!在下與傅老爺無冤無仇,每年租金也從不曾短缺,傅老爺這又是何意?”胡庸見一擊不成,也不再動手,直挺挺的站在廳中央面無表情的看著傅恆,一點也沒有作為布店掌櫃的和氣樣。
“你輕薄我夫郎竟還問我是何意?”傅恆皺眉謹慎的盯著胡庸怒道。
“相公,我累了,收完租我們早點回去吧。”這時候水淼拉了拉傅恆的衣袖,開口道。趁著傅恆轉頭過去又衝胡庸使了個眼色。
“好,你先坐會兒。”傅恆小心的將水淼扶到椅子上坐好,這才轉身對著胡庸橫眉冷對,“胡庸!這鋪子我不租了!正月的租金我也不要了!你立刻給我搬出去!”
收到水淼的暗示胡庸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妥協一般拱手一禮:“傅老爺息怒,在下只是覺得傅夫人身形氣質都很像在下的一位朋友,所以剛才有所冒犯,並無惡意。”
說著一邊從袖子裡取出一個錢袋遞給傅恆一邊說著:“這是今年的租金,早已備好了。”
“哼!我管你什麼原因!這鋪子我不租了!”傅恆一甩袖子,還待繼續發作,水淼卻又輕輕拉了拉傅恆的袖之,隨後對胡庸柔聲道:“掌櫃的別介意,這鋪子我們還是租的。只是掌櫃的一直說在下面善,可是認識在下?”
水淼說完胡庸臉上立刻浮現驚疑,警惕的仔細打量著水淼,水淼也不惱,索性緩步走向胡庸:“不瞞掌櫃的,去年在下受傷落水,傷了腦袋失了憶,休養了許久,這傷雖是好了,只這記憶卻一直不曾恢復。”
水淼說話雖依舊是柔聲細語的,那雙看著胡庸的眼睛卻是銳利異常,直叫胡庸渾身僵硬,幾乎寸步難移。
水淼走到胡庸面前,接過胡庸一直拿在手中的錢袋,然後用內力將聲音逼成一條線,冷聲對胡庸道:“若還想安生的在這兒活下去,就休要多言!”
胡庸僵硬著身子,盡力保持鎮定,以免露出什麼不該有的情緒讓傅恆產生懷疑,半晌才幹澀的說:“在下剛才一時情急沒有看得真切,如今再看,只覺得夫人比我那朋友年輕許多,怕是在下認錯人了。”
“如此……真是叫人遺憾。”水淼輕嘆一聲,緩步走回傅恆身邊,“相公,你也別怪胡掌櫃的了,這鋪子改租又要多許多麻煩事兒了。”
“也罷,你說不改租就不改租吧。”傅恆說著警告般的看了胡庸一眼,和水淼一起走了。
路上傅恆一直沉默著,以前在家裡水淼一直溫順,傅恆也就刻意或無意的去忘了很多東西,今日胡庸這一出意外倒是提醒了他。
水淼是江湖人,水淼失憶了。萬一路上遇到了水淼的仇家怎麼辦?他一個只會幾句武功口訣,幾乎完全不會武功的人,怎麼能保護得了水淼呢?
“相公,你還在生氣啊?”水淼扯了扯傅恆的衣袖軟軟的說。
“沒有。”傅恆輕嘆一口氣,伸手攬過水淼的肩問道,“淼淼,你對以前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麼?”
水淼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的失落道:“相公,你還是很介意我失憶了麼?”
“淼淼,那江湖無處不在,萬一遇到你以往的仇家,你卻不識得不知防備,被人暗算了去怎麼辦?”傅恆頓了頓又道,“你也知道我不通武藝,也沒其他本事……”
水淼伸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