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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倚舒出一口氣,倒是先笑了。
樓臨之氣悶地瞪他一眼,道,“你也不知輕重!什麼人也敢得罪啊?你雖為王……”
“臨之……”明倚趕忙握住他的手,打斷他的話繞開了,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也謝謝你肯幫忙。”
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在心裡嘀咕一聲,面上卻道,“是了,如此你便欠我一個情,下次請客吃飯吧。”
明倚點點頭:“求之不得。”
兩人說說笑笑,商定下次再來看綠浮彈琴之後便出了瑤樂居。
綠浮收起笑臉,見兩人走遠了,又折回頭去蹲下身拾起方才摔落在地的琴。她摸了摸琴絃,笑著喃喃說道,“此等妙人應早該讓宮主相識才是……”
郎月高掛,涼風徐徐。
兩人走在街道上,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樓臨之扶著少年慢慢地走,有點感慨的說道,“沒想到你我二人還能像今日這般暢遊交心……”
明倚笑了笑,道,“那就要怪從前的明倚入不了臨之的法眼了。”
樓臨之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說道,“你大人有大量,就莫要再提從前了罷。”
明倚站定,靜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不,應該要提,至少我現在在你心中,不再是紈絝子弟了。”
街燈在亭臺樓閣間隨著清風微微搖擺,光影婆娑。
樓臨之微微笑起來。
將少年送至別院門口,樓臨之幫他敲了門,見他進了去,方才轉身往回走。
明倚進了院門,剛走了兩三步,便聽見阿如哭著跑過來,擔憂的說道,“主子、主子……你這是去了哪兒?可把奴才擔心死了。”
明倚笑了笑,安撫道,“我沒事,只是跟著臨之去喝了點酒。”
阿如向來對樓臨之無甚好感,當即皺了眉想說著什麼,視線卻在越過明倚的肩膀時見到陰沉著臉立於一旁的男子,立馬禁了聲。
“阿如?扶我回房吧……”
“你倒還知道該回哪裡?!那為何不經朕的允許便四處走動?!”
忽然聽見明弦隱隱含著怒氣的聲音,明倚先是一楞,而後訕訕道,“……四哥怎麼來了?”
“怎麼?朕還來不得不是?”明弦走到少年面前,冷聲質問道。
明倚本是有種不看病而偷玩被抓包的心虛感,如今見明弦顯然是氣得厲害了,才有些詫異的問道,“四哥這又是怎麼了?明倚並非這個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故意曲解呢?”
明弦見少年一臉坦然,心裡的怒氣雖盛,但也不好再在那麼多人面前發作,只好道,“阿如,把你家主子扶過屋裡去!其他人都給朕散了!”
明倚見勢如此,也知道他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便乖乖的由著阿如攙扶著他走回去。
進了屋,阿如將他扶到床邊坐下,憂聲道,“主子,皇上興許是見你把御醫攆了回去,心疼你,方才氣成這樣的。你可莫要與他慪氣,不然吃虧的可是你啊……”
明倚正是納悶,聞言卻是噗地一笑,道,“我心情好得很,為何要與他慪氣?你且放心,今兒個他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絕不頂嘴。”
阿如點點頭,便退了出去。
明倚獨自坐了會兒,大門忽然砰地一下被踹開了!
他一驚,卻是沒有動。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漸漸響起,停在他的面前。明倚試探的問了一句:“四哥?”
面前的人沒有應聲,然而明倚卻可以辨認得出他身上的味道。
他伸出一隻手往前空中胡亂摸了摸,然而手上一緊,已是被那人牢牢握入手心。
明倚還為來得及有所反應,身子被那人一推,已是在他驚訝的一聲低叫聲中向床上跌去!隨即,一個沉重的身軀便壓了上來,將他緊緊抱住。
明倚看不見,也不知明弦如今的表情,只好耐著心性,軟聲道,“……四哥莫氣了,明倚知道錯了,日後乖乖聽話,不犯便是。”
明弦將頭埋入少年的脖頸處,輕輕蹭了蹭,苦笑道,“知錯了?當真知錯了?那你說說你犯了什麼錯?我又為何會生氣?”
明倚不過是隨口一說,按著阿如的勸告,先服了軟準沒錯。不想這人現下卻是要刨根究底,他哪裡清楚他好端端地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啊?
不回答也不行,他細細想了想,道,“不該擅自出門,不讓御醫看病。”
“嗯,還有呢?”
還有?明倚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