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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反正留下的不僅僅是樓倌,既然那幾位客人可以留下看熱鬧,多我一個也無妨,放心,我不會礙事的。”
白玉粥微微的挑了一下眼角,眼神快速掃過幾個在場的客人,心裡多多少少有點猜到他們留下來的緣由,又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黑衣男子,微微思慮了一下,心想著:【既然他想留下來,也罷,留著吧,反正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靜觀其變吧。】
於是,白玉粥微微頷首,並沒有再堅持勸黑衣男子退到中堂的意思。
沒人知道磬竹今天來馭南樓的目的,開場只是鴇爺義憤填膺的抱怨銀子損失的難得的怨怒之聲,隨後是頭牌從廚房出來勸服鴇爺先退到中堂,保證自己大廳內的事情自己能處理好。期間,磬竹只是保持著同一種姿勢冷眼觀看著所有的經過。
直至頭牌失溫的語氣問他今日來這有何目的時,他才冷冷一哼,對著身後的人發下了攻擊的命令。
瞬間,完全出於本能的,白玉粥的玉環圈就想自己帶有生命和意識一般從他手中飛向了魎的破天斧。就像紅牌的水墨劍直逼魑的心口,媚倌的赤紅鞭遊向了魅的脖子,賬倌的判官筆擋下了魍的雙鉤那樣自然。
很快,大廳內一時陷入了八人纏鬥在了一起的局面,碗碟破碎的聲音,桌椅被砸爛的聲音此起彼伏,說明戰況的激烈。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在幾聲弓箭撞擊的響聲之後,頭牌淡淡環顧四周再次問出聲。
“屠樓。”這兩個字磬竹說的極其隨意,就想是談論茶餘飯後的閒話一般無隨意散漫。
“轟!”頭牌右手邊的桌子應聲而碎。說明了這個平時言語溫潤的人真正的動怒了,於是他的動手意味著磬竹的出招,一時間大廳內所有人陷入了混戰,越演越烈的混戰,伴隨著是不是從暗處射出來的冷箭。
兵器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黑子男子有點始料不及事情發展的速度,一邊躲避著暗箭,一邊關注著白玉粥那邊的戰況,廳內其他的客人跟他的情況也差不多,總之戰況很混亂,還危機四伏。
“小心!”
“浮兒!”隨著兩聲呼叫,黑衣男子轉頭看見的是一個背後中箭的紅衣樓倌,和兩個將他攬入懷中,面露心疼之色的男人。
然而,停頓只是瞬間,對方根本沒有停止攻擊的意思。“嘣!你們在發什麼楞!”一個容貌絕色的樓倌,縱身躍到這邊踹開了趁機向三人攻擊的魅,衝著兩個抱著人的男人吼道。
【紅衣的應該是媚倌,面容絕色的應該是紅牌。】黑衣男子在心中暗暗猜想兩個樓倌的身份。
就在他猜想間,只聽到樓上響起了一片慘叫,接著埋伏在樓上的弓箭手紛紛摔落了下來。突發的情況,讓原本纏鬥的幾組人紛紛退了開來,分立在了兩邊。
“小知,你太慢了。”頭牌看了一眼中箭的輕浮,不滿地說道。
“哎哎!頭牌,我是神醫,不是毒仙。我最討厭下毒傷人了。”一個帶著半張面具的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不服氣地為自己辯解著。只見他嘴裡跟頭牌辯駁著,動作卻毫不停留的檢查了媚倌的傷勢,砍斷了那柄插在他身體裡的箭身,再從懷裡取出一個藥丸讓他服下了,期間動作流利順暢,絲毫沒有猶豫。
“媚倌的傷要儘快處理。”這是他一切動作結束後的話。
“你去處理吧,順便帶著他們一起走。”這是頭牌給他的回答。
“不必我親自動手。我已經給他吃了一顆讓他安睡的藥,隨便找個醫館把劍拔出來,再喝幾副醫箭傷的藥就沒事了。兩者比起來,這邊比較需要我。”被稱作小知的人搖頭拒絕。
“那麼……”頭牌微微低頭想了想,再看向了抱著媚倌的兩人說道,“那麼,拜託兩位帶媚倌去醫館了。”
兩人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倌,隨即抬頭看向頭牌,慎重地點了點頭。
“其他幾位也先離開吧。你們沒帶武器,留在這裡太不安全了。”紅牌同時對著另外幾個留下來的客人勸道。
“可是,他會放我們走嗎?”黑衣男子看了看冷眼觀察著這邊情況的磬竹,問出了心中顧慮。按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裡確實不是久留之地,但是……
“從後門走吧。他的目標是馭南樓,幾位客爺只要離開就不會被牽連的。”紅牌說道。其實,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肯定這種說法是不是真的,但現在的情況只能讓他往好的方面想了,再不行倒是就拼力保護幾人出去便是。
黑衣男子想了想,隨意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準備撤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