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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似無,但簡萬舞還是能肯定自己摸到了。
【難道是關心則亂嗎?粥……】簡萬舞皺了皺眉,想起白玉粥之前的怒氣,不由一陣感慨。掏出懷中的瓷瓶,將裡面最後一粒藥給火燭巖餵了下去。
“既然你沒死,我就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喂完藥,簡萬舞吃力的扶起了火燭巖說道。將他的一隻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吃力的站起身,試圖把他一起帶出去。
“啊……”火燭巖的重量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讓簡萬舞的疼痛很是加深了幾層,不由的痛撥出聲。
【至少,我們要走出泯殤殿。我說什麼也不能被‘自己’放的火燒死。】咬緊牙關,簡萬舞態度堅定的扶著火燭巖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砰,呼……”帶著火燭巖艱難走到了安全的地方,簡萬舞終是支撐不住的‘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吃力的喘著氣。火燭巖順勢的倒在了他身上,有半個身子壓在他,可簡萬舞已經疲憊的使不出推開他的力氣。
“呼……呼……呼……”簡萬舞粗重的呼吸著,身上沒有一處不是在叫喧的疼痛的,痛苦的伸長脖子深吸了幾口氣。
簡萬舞併攏了一手的兩指,放到嘴裡,吹出了一聲響哨。
沒多久,一隻身形比普通的鷹略小了一點的信鷹飛落而下,挺拔的站在了簡萬舞身邊,銳利的眼神還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看到信鷹,簡萬舞鬆了一口氣,費力的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袋,吃力的掛到了信鷹的脖子上。
“這天石……就拜託你送回去了……”簡萬舞撫了撫一下信鷹的羽背,氣息不穩的說道,“走吧……不要讓我們白白費了一番功夫……”說完,輕拍了一下信鷹的頭,那信鷹便像是得到命令一般,展翅而去。
“呼……呼……呼……”看著越飛越遠的信鷹,簡萬舞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起來。
【也許,也許真的要死在這了……】
“呼……呼……”自嘲的笑了一下,眼前一黑,簡萬舞終究也還是不省人事了。
…………
“你終於醒了。”簡萬舞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一個並不陌生但卻不是很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耳中。
皺了皺眉,適應了一下久違的光亮,簡萬舞稍稍轉頭打量了一下身邊的人。
【怎麼會是你們?】“……”張了張嘴,簡萬舞並沒能發出聲音,只能在心底疑惑的問了一句。
“你們昏迷了很久了,可能口比較幹,暫時說不了話。你別急,先安心休養幾天。”鍾離痕看得出眼前這人疑惑的神情,微笑了一下說道,“事情也真是巧,我們居然會連續救了你們兩次。不用說你感覺驚訝了,我也覺得很稀奇。”
聽了鍾離痕的說法,簡萬舞只是低垂了一下眼,便什麼反應也沒有的將臉轉向另一邊,看著依舊是蒙著面的婦人,動了動手指,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
婦人看著他的動作,稍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但很快便明白了過來。隨即,將自己的手掌伸到簡萬舞的指下,對他點了點頭。
【他呢?】白玉粥在婦人的掌心寫下兩字。
那婦人會意,看著自己對面的一人,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正躺著的‘白玉粥’。(PS:因為其他人並不知道躺著的憐倌已經變成了簡萬舞,依舊預設為他是白玉粥。所以,為了方便區別,木骨下面就用‘白玉粥’表示其他人眼中的憐倌了。)
“他在另一輛馬車上。”空看懂了婦人的意思,對‘白玉粥’說道,“你們的傷勢太重,我們耽誤不得,只能帶著你們馬不停蹄的趕路。我們現在已經是在戈壁灘,日落之前就能趕到沙漠附近的小鎮了。”
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空繼續說道:“你們血洗了邪教,這事情要是傳開來,西王母國內肯定會有不少勢力容不得你們,所以,在事情暴露之前,我們決定先帶你們趕緊離開。他氣息雖然虛弱,但並還沒斷盡。至於到底能不能……一切也都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簡萬舞點了點頭,安靜的閉上了眼睛,不再有任何動作。三人見狀,均都當他是傷勢未愈身體虛弱需要多休息,便也都噤了聲,不去打擾他。
“粥,粥。”閉上眼的簡萬舞,在心底呼喚了兩聲,想要尋找白玉粥的痕跡。可是,這次也跟上次一樣,過了良久,簡萬舞都沒能感應到白玉粥任何的跡象。
“粥,你到底去哪了?”不安的皺了皺眉,簡萬舞的感覺很糟糕。
…………
馬車駛入了某家客棧歇腳,一群人意外的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