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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師父。”這一聲師父是真正的尊敬,並無任何狎暱之意。蘇星南恭恭敬敬地後退兩步,閉目凝神,開了天眼。
看見了,原來兩扇雕花黃梨木門之間,纏繞這一道道雪白雪白的氣,這些氣不像他從前見過的氣那樣,只是散亂地包圍物件,而是四四方方地凝結在一起,想一道道白氣凝結而成的符咒,緊緊地粘著兩扇門。
“這是我們說的結界,施術者以自己的氣為符,暫時畫出一個封閉的空間,常用來困敵或防禦。”許三清抬手摸了摸那氣符,“我破不開這結界。”
“莫非他在裡頭做什麼勾當,所以……”
許三清搖頭,“你仔細聽。”
“嗯?”蘇星南定下心來,果然聽見一點點細微的唸誦聲音,起初在兩人說話聲的掩蓋下幾不可聞,現在兩人都安靜了,才聽見了些零碎的詞語,“太上彌羅無上天,妙有玄真境。渺渺紫金闕,太微玉清宮,無極無上聖……這是早晚課?!”
許三清點頭,“他在做早課……雖然現在不算早了。”
蘇星南大惑不解,許三清說這詠真道行高深,卻自甘墮落,沉迷顛鸞倒鳳,應是個不再修行只管逍遙的敗壞道士,怎麼現在卻佈下結界精心做功課,儼然一派修行勿擾的寡淡?
“這人玩的什麼把戲?”
“只能等他做完功課了。”許三清撩起衣襬來,竟也盤腿坐下,左手結雷印,右手作劍印,隨著一起念起功課來。
蘇星南也乖乖跟著坐下念功課。
裡外三層唸誦經文的聲音讓緊纏著木門的結界鬆脫了些許,一會,裡間的唸誦聲停了,結界也黯然淡卻,門“吱呀”一聲開啟,只見一個高挑修長,黑衣黑髮的男人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盤坐地上的兩人,眼睛裡什麼情緒都沒有。
或者沒有情緒也是情緒的一種,心如止水跟心如枯木,不也一樣是什麼情緒都沒有嗎?
“我早說過,開在同門之誼,不要來給我搗亂。”那男人讓開兩步,示意他們進屋,“你們位高權重不怕牽連,我可是怕被人當作道士拿去受刑的。”
“所以你才故意做那些放浪形骸的事情,掩蓋你的身份?”許三清連忙走進屋子去,急急問道。
詠真呵呵一笑,“小朋友,我說是你相信嗎?”
“……不相信。”許三清雖然很想說相信,但要掩蓋身份,乾脆就躲在家中只做個居家道士不是更好,何必糟蹋自己?
“那就眼見為實吧,沒什麼好說的。”詠真隨意往榻上一靠,,就算一分肌膚也沒露出來,但見那窄腰一擺,已經是說不出的性感嫵媚了,許三清皺著眉頭嘟著嘴,不知道該怎麼說起,只能盯著他乾瞪眼。
“在下蘇星南,是大理寺少卿,請問閣下是否認識大理寺推丞大人的公子,湯繼威?”蘇星南看著他們兩人,一個不在乎,一個乾著急,只能官腔官調地問起話來了。
“哦,是我榻上客之一,怎麼了?”詠真一邊回答一邊拿手指繞著頭髮玩。
“他因為服食不明藥物,發起了癲病,我想請問一下平常你們是否會用藥,如果有,請給我帶回去作個檢查,以防萬一。”
詠真搖頭,“我才不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呢,不信你問問跟我好過的,誰不是被我弄得淋漓盡興的?”
這話說得毫不羞恥,許三清臉都紅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怒的,他大聲質問道,“你有這樣的修為,為什麼不走正途,卻在這種地方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不走正途?”詠真瞄了許三清一眼,指尖一勾,許三清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撲倒,在他榻前跪下了,“你是道士,我就跟你用道士的方法說明。你告訴我,道家根本是什麼?”
許三清覺得身上被壓了千斤重物,無法動彈,詠真指尖一勾就給他來了個定身咒,他連個起手都沒看見就中了招,這道行實在嚇人。
蘇星南想上前,卻也被詠真指尖一點,定在了原地。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詠真一根手指勾起許三清的下巴,盯著他黑亮的眼睛說道,“一切順應自然而行,不傷人,不害己,便是大道,我天性□,就是必須要被男人操,那我順從自己慾望,不去勾引良家丈夫,待在妓院跟那些本來就是要尋風流的男人結合,我願意,又不害人,到底哪裡自甘墮落,哪裡不是正途了,啊?”
“雙修……之法……不應,找外人……”許三清被詠真瞪得脊背生寒,卻仍堅持反駁,“找外人,會讓別人覺得,道門門風敗壞,只能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