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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個新人解釋不清,還是讓師父講比較好。”事已至此,蘇星南只能坦白了。
“師父?”
“對,我是正一教第六百零一代傳人許清恆真人的關門弟子,許三清是也!”許三清吐氣揚眉似的驕傲宣佈,但上官昧還是一副困惑的模樣,顯然覺得這身份水分太大。
“你還是先給我解釋下這個是什麼狀況吧?”
“剛才那個湯公子,想必是中了什麼邪術,引來了一隻野獸的生魂,”許三清看向蘇星南,“你還記得我被生魂衝身時的模樣吧?”
“啊!”蘇星南拍了下大腿,“雙目赤紅,力大無窮!的確是很像當時的情況!”
“剛剛離開身體的生魂,就已經有這樣的威力了,那隻衝了湯公子身體的野獸生魂不是剛剛離開它本來的肉身的,它應該是被強制抽離魂魄,困在某個地方,日子久了,便成了帶著荒毒的荒魂。”
許三清一邊說,蘇星南的眉頭便一邊皺了起來,“京城哪裡有這等道行的人?而且,你那時候是有陣法牽引才能衝進你身體,湯公子又沒有置身在陣法裡……”
“陣法只是一個引子,就像一個路標,指引魂魄往那裡去,其他的東西,信物、丹藥,都可以作為引子。”許三清說著便把那個瓷瓶遞給蘇星南,“這是從湯公子掉的,我想其中一定有什麼奇怪。”
“額,這只是些,閨房用藥。”聽得雲裡霧裡的上官昧總算能插個嘴,“他們這些公子哥兒流連勾欄院,這種藥多半是準備跟他們的相好用的。”
“相好?”許三清猛然想起那個詠真,“那個詠真!”
“啊?詠真怎麼了?”上官昧仍是不解,“他不過是雲壇的花魁,頂多算個假道士,跟你們剛才時說的不搭調吧?”
蘇星南斜撇了上官昧一眼,“咦,上官公子什麼時候開始上南風院了?”
“呸!本官是古往今來第一直男,跟你們這些跟男人出雙入對的完全不一樣!”這話正正踩中了上官昧的痛腳,原來他自詡風流才子,從前是那些流連花叢的文人雅士之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家都開始追慕起男風來,還說他這種只懂找女人的跟販夫走卒一樣,不懂真正的風流,不僅摘了他第一風流才子的名號,就連出去尋芳獵豔也不叫上他,是以他十分、極其、無比厭惡斷袖分桃這事——雖然蘇星南常常腹誹他是太懶了,找姑娘他躺著也能成事,找小倌只躺著,可就危險了些……
許三清眨了眨眼睛,拉著蘇星南的衣袖問,“什麼是南風院?”
“……就是研究風向天氣的書院。”蘇星南無比正直地岔開了話題,徑直跟上官昧吩咐道,“我們先去雲壇一趟,至於這藥的來頭,就請你多多打探了。”
“我是傷員!”上官昧抗議。
“你是腿受傷又不是腦子受傷!”蘇星南吼他一句,就帶著許三清離開了。
上官昧蹬了兩下青蛙腿哀怨地呻吟道,“你們兩個死兔兒爺,我呸!”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4 章
出了大理寺,許三清才惴惴不安地問道,“上官大人是不是不喜歡我跟你在一起啊?怎麼他老是罵我呢?”
“他神經病。”蘇星南言簡意賅。
“他是不是喜歡你,所以嫉妒我?”
蘇星南差點滑倒,哭笑不得地看著許三清,“你沒聽到他說什麼嗎?他是古往今來第一直男,才不會喜歡男人呢!”
“那他到底為什麼老是看不慣我跟你一起行動?”
“他神經病。”
“他神經病?”
“嗯,他神經病。”
“哦,他神經病。”
許三清被成功洗腦了以後,就不再糾結了,兩人很快就到了京城有名的勾欄院——雲壇。
光天白日的時候,雲壇裡的姑娘跟倌兒都在休息,蘇星南拍了好久的門,才有個看門的大漢來開門,狐疑地看了蘇星南的令牌兩眼,才將信將疑地去叫鴇母玉娘下來。
說是鴇母,但云孃的年紀也不過三十過半,走路時仍是搖風擺柳的,配上一身鬆散的衣衫,頗有些徐娘半老的風姿,她對蘇星南作個揖,算是問好了,蘇星南也不跟她寒暄,直接就說要是公務原因,要找詠真談話。
誰知道雲娘團扇半遮著嘴偷笑了起來,“哎喲,你們這些大人,個個都說是公務的,談著談著就成私務了。”
蘇星南眉尖微蹙,“我要是想尋花問柳,就不會自己來,而是叫你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