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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羽凌還是初經人事。只是認真的清洗好,自己也隨意洗了一下之後,就把李羽凌抱出浴桶,回到床上,拿起準備好的衣服,一一給李羽凌穿上,李羽凌手腳忙亂地說自己來,又不是小娃娃了。柳隨風笑了笑,只是幫他將裡衣穿好,才轉身穿自己的衣服。
李羽凌不由暗自鬱悶,為什麼柳隨風這個光著的人比他這個穿了衣服的人還要自在呀!何況,自己也太沒有用了,昨天再怎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現在還害什麼臊啊!等一切都打扮完畢之後,柳隨風又抱起李羽凌,說是到外面去坐著曬一下太陽。
李羽凌倒是心虛的看了一眼滿室的水痕,大概僕人來看的話,又會誤會了吧!
“有什麼好誤會的,事實就是事實,何況我們的事情,為什麼要管他們怎麼說?”柳隨風是這麼回答他的,對於他的回答,李羽凌相當無語。
竹語軒的外圍是很大一片竹林,但是沒有想到在左拐的一個角落裡居然還會有一個小小的迷你亭子。坐在亭子裡就可以全面地看到竹林裡鬱鬱蔥蔥,還能在有風的時候,聞到竹葉的清香。兩人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地方,亭子都有石凳分佈著,但柳隨風命僕人從房中搬來的太妃椅,鋪上軟綿綿的墊子,椅子是很寬大的那種,可以讓柳隨風抱著李羽凌坐著。開始的時候,李羽凌還是不好意思,可目前他真的是“坐”不下去了。只能是被柳隨風抱在懷中,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他的腰部以下的那個地方,舒緩那裡的痛覺。而此時的陽光正正好,照在竹子的影子在晃動著,時不時吹來的山風讓李羽凌有些昏昏欲睡了。
一陣腳步聲走來,柳隨風沒有動,李羽凌已經是半睡之中了。來人在看到兩人的樣子時,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想要發作,卻又忍了下來。
“咳!大少爺。”一旁的柳宏咳嗽了一下,示意有人到了。哪知柳隨風動也沒有動,只是點個頭算是應聲了。
柳夫人臉黑得很,但是也沒有再發作,徑直走進亭子裡。她這次過來沒有帶多少人,只帶了柳宏及貼身丫鬟杏兒。縱是如此,三人一走進亭子,讓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亭子頓時空間又縮小了許多。
“風兒”
“母親大人早!”沒等柳夫人開口說什麼,柳隨風一句淡淡的母親大人,還是把柳夫人強行讓自己擺出慈母的臉打碎了。
“你真的這麼恨娘嗎?恨到用這種口氣來對娘?”杏兒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示弱的柳夫人真的是柳夫人嗎?
“母親大人,我不恨你,也知道那是你的選擇,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一定的代價,你選擇放棄我,那是你的選擇的,我只能是接受。如果我恨你,現在就不會呆在這裡。”柳隨風淡淡地開口,不喜不悲,只是懷中的李羽凌有些想說什麼,卻讓柳隨風的動作安撫著。
“杏兒,去泡壺沁春過來。”柳夫人的交待,杏兒自是不敢待慢,速度地回到前面大院去拿茶葉。
支走了杏兒,柳夫人才再度開口道。
“但是,做為你的娘,我不希望你走這條不歸路,這樣怎麼能對得起柳家的列祖列宗。要知道,百孝為先,無後為大。”柳夫人滿臉心痛的樣子,“當初你的爺爺和奶奶是多麼高興有你到來,那代表著柳家的後代,血脈的傳承……”柳夫人沒有說完,就聽到柳隨風介面道。
“這些,我以為母親是完全不關心的,而且,我這點,大概完全是遺傳自父親的吧!”這句話似乎是觸到了柳夫人的逆鱗,讓柳夫人一下子又想要拍桌子了,不過,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迷你石桌,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拍下去的話,呼痛的只能是自己而作罷。
“你是故意來氣我的嗎?因為你父親也喜歡那個男人,所以,你也要找個男人來氣我是吧?”柳夫人此刻看著自己大兒子的臉,又似乎是在看柳寧的臉呢?
“母親,我真沒有這個意思,我也沒有打算要來認親的。如果不是昨天你出聲叫我的話,我們現在大概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柳隨風開口,與柳夫人的怒氣相比起來,他倒是顯得很平靜。
“至於,喜歡男人的事情,我承認是受了爹的影響。但,羽凌卻真的是我這一輩子的伴侶,不管未來會是什麼樣子,這一點都不會改變,會告訴你,也只是因為,我還當你是母親,介紹給你認識。”
“如果你還當我是母親,就不應找個男人來告訴我,這是我的伴侶!!”柳夫人一向的優雅已然不見,“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喜歡男人嗎?那我呢,又是把我擱放在什麼地方?我只是用來做為延續後代的工具嗎?”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