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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題結束,眾人散去,太子殿送到門口。待到房內只剩下叔侄倆,小青年終於不硬撐著,歪了身子倚到旁邊的小榻上。男子展展摺扇,熠熠然地湊過去道:“怎麼,帶小姑娘回來,被老哥收拾了?”
小青年頗為苦惱的抱住腦袋道:“本來聊得好好的,阿瑪說翻臉就翻臉。說話不算話,去年生辰的時候,還說我長大了,以後不那麼拾掇我了!”
做叔叔的頗為同情地揉揉小腦袋:“我估計啊,大婚之前你都躲不掉了。你告訴老哥祈兒是那簽上說的人了?”
太子殿愈發委屈了,皺著鼻子道:“問題就是我沒那麼說啊,我只是說,遇到了一個姑娘,是比賽的對手,溺水了被我救了。她沒來過京城,想來看看,我就帶她來了……”吸吸鼻子,繼續道,“結果阿瑪就皺眉了,說你倒是把自己摘得挺乾淨,你也不看看京城裡都傳成什麼樣了。”
德親王沒心沒肺地笑起來:“這麼說來,老哥還挺贊成這門兒親事的。別怕,回頭叔叔替你去說媒。”
小青年扭過頭去沒理某人,暗自抱怨著,阿瑪學壞了,竟往腿根兒上拍,打完了還罰馬步,弄得自己現在除了趴著怎麼著都疼。
正哀怨著,主人公就出現了,衣著龍袍的男子安頓好路上遇見的撒歡兒了到處玩的小乖,來看有傷在身的某人。做二叔的忍著笑道:“老哥,咱們家小爺覺得自己長大了,如今面子掛不住了,我可哄不好了,你來吧。”說完竟還真的丟下父子二人獨處了。
做阿瑪的頗為淡定地從懷裡摸出小藥瓶,坐到小榻旁,自語似的道:“下次可不能放你出門了,一回來就長脾氣。”
太子殿紅著臉,悶聲道:“沒長脾氣,只是兒子都十六歲了,還被孩子似的打……阿瑪之前都答應過不那麼罰的!”語無倫次地表達憤慨,眼眸間卻添了絲狡黠。
男子無奈地笑笑,揉了把孩子氣小青年的腦袋:“是說過不那麼罰你,但這次不是沒褪褲子。別以為現在可著勁兒的抱怨,日後就都可以免了罰,不想捱打就自己謹慎些。”
太子小爺苦巴著臉轉過來:“阿瑪您如果能稍微不那麼睿智些,就不會把兒子襯托得那麼呆了!”把榻上的小藥瓶往外推了推,“其實沒傷得那麼厲害,就是腿痠些,不必上藥了吧?”
做阿瑪的拍了下伸過來的小爪子,咬牙道:“我真該把那些尚書都宣回來,讓他們瞧瞧太子私下裡是怎麼個頑童模樣。”
小青年苦笑了下,認輸道:“兒子上藥就是,再來議事兩個時辰,可真的撐不住了。”言罷有些疲憊地微闔上眼,放鬆身子,任由自家阿瑪處置。
褪了褲子,就看到淤青的臀腿交接處,男子蹙了眉,不看著打確實有些失了輕重。手指上的動作儘量放輕,孩子總是成長得猝不及防,即使日日都在身旁,卻連失落的時間都沒有。
冰涼的藥膏敷上傷口,即使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太子殿莫名就覺得舒了口氣,沒有那麼焦躁地脹痛了。枕著胳膊,側著臉,有些含糊地問道:“阿瑪,您說祈兒的事情,怎麼處理才好?”
男子沉默了會兒,蹭掉指腹上的藥膏,才道:“這事兒可以兩方面看。於公,大夥兒都知道太子帶了位姑娘回京,再這麼無名無分地放了出去,她以後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了;於私,你就要問問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了。總之,這件事情基本可以算成是私事的範疇,想要澄清不是不可能,但你要自己想透了再決定。”頓了頓又道,“阿瑪昨天是打了你,但不是在逼你,你要細細想想,不要畏首畏尾的,失了自己的權衡。”
小青年點點頭,探手整理好了衣衫,慢慢地道:“兒子想,對祈兒,也許不止是朋友那麼簡單。雖然不特別多,但確實有些喜歡她了。”言罷就陷入了沉思,彷彿在追憶什麼。不扭捏,不含蓄,面對愛情,總有一方要勇敢些。也許,那籤文確實有些道理吧,不過,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
☆、二十七
實踐證明,戶部尚書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在五日之內就查出了祈兒的身份。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前西苑巡撫嫡親的孫女,換句話說,是已然仙逝的德親王福晉的堂侄女。就這樣,祈兒小姑娘順理成章地被分配到了親王府暫居。
得知明日家裡就要添一位小姐姐,甚至還極有可能是未來的嬸嬸,欣晟小朋友大喜過望了,當然小傢伙完全沒發現兩個稱呼是差著輩分的問題。
小娃娃過於激動就會導致話多失眠,偏偏府裡大多數的人都有著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