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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梓破例讓一群人到客棧中休息一晚。韓瑾揚也被累得夠嗆,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深入瞭解,他發現勞梓絕對是一個鐵血領導者。還好大涵不是他們勞家的,否則,非要變成當世的富士康不可。
晚飯也一併在客棧中解決了。何子卿藉口身體不適,進了客棧後就急匆匆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其間的速度恐怕連博爾特都望塵莫及。
韓瑾揚近來也察覺到了何子卿的古怪。何子卿似乎一直有意避著他,而且非常明確地和他保持著一米多的距離。按理說,他和何子卿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磨合,即便不能達到如膠似漆的地步,至少也應該心有靈犀兩看不厭了吧。可如今的狀況,竟是比最開始相遇時還要糟糕。
韓瑾揚匆匆扒了幾口飯,將桌上的魚啊肉啊徹底掃蕩一遍,全部堆在碗裡,準備給何子卿送過去。一路上都沒有存在感的牧西突然伸出手臂,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去找他。”
“為什麼?”韓瑾揚不解地問。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最近一看見你就臉紅,明顯是在害羞嘛。”身為一個受虐狂,比起自己感情稱心如意,牧西更喜歡撮合韓瑾揚和何子卿。
坐在對面的勞宮啪地一聲撂下碗筷,從木凳上站了起來。“我吃飽了,你們繼續!”
勞宮噔噔地上了樓,韓瑾揚也站了起來。
“韓公子,這是做什麼去?”勞梓以為韓瑾揚懷疑勞宮的人品,認為勞宮離開是為了夜襲何子卿,所以語氣上不自覺地就有些咄咄逼人。
“我去看看子卿睡了沒。”韓瑾揚也懶得解釋,快步走出客棧,施展輕功飛上了屋頂。
何子卿的屋裡依然亮著燈,韓瑾揚小心地掀開一塊瓦片將臉湊過去打量著房間中的情形。何子卿正坐在窗前的木凳上,手中端著茶杯,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夜空。
突然間,他將食指伸到茶水中沾了一下,然後在矮桌上緩緩地寫了一個字。韓瑾揚因為光線不足的緣故,費了好大的勁才看清何子卿寫的是什麼。
一個“揚”字,韓瑾揚的揚。
何子卿對著茶水描畫出的字發了一小會兒呆,隨後,便像是發了瘋似的拼命用袖子擦拭木桌,直到桌面被擦拭得毫無水漬才停了下來。
“殺千刀的淫_魔,害我變得這麼奇怪!”何子卿將十指□散開的長髮中,表情顯得很是苦惱,只是嘴角隱約露出了笑意。
第二天再出發的時候,何子卿頂著兩個熊貓眼,而韓瑾揚則變成了歪脖子的活動廣告。至於昨夜兩人發生過什麼,眾說紛紜,而真相大概也只有一夜失眠的壽王爺以及整夜偷窺導致落枕的韓皇子才知道吧。
第三十七章 江南勞家
一群人馬不停蹄地又奔波了些時日,終於,在這日傍晚抵達了江南勞家。整座勞家府邸從外觀評斷,可用簡陋破舊四個字來形容,至於府邸內部,那是更加地簡陋破舊。
“前面那兩個姓勞的,是我們進門的方式不對嗎?”所謂槍打出頭鳥,而壽王爺本人正是這麼一隻遇到風吹草動便會炸毛的出頭鳥。不過,鑑於他爹留給他的顯赫地位,暫時還沒有人敢拿槍指著他。
“何公子此言差矣。古人有云,樹大招風,我們勞家雖是江湖上執牛耳者,但也不想被朝廷每日查水錶。”勞梓如實答道。
何子卿身為大涵第二統治者,自然是凡事都要維護朝廷顏面,所以他毫不客氣地回敬道:“如果你們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朝廷為什麼要查你們的水錶,難道是吃飽了撐的?”
“不是吃飽了撐的,是因為缺錢花了。”勞梓抬手撓了撓耳朵,顯得異常不屑。
“你……”何子卿說著便撩起衣袖,準備給面前不知好歹的江湖草寇一些顏色看看。因為自小受到大內高手們的蓄意欺騙,以及缺少必要的實戰經驗,壽王爺明顯高估了自己的三腳貓功夫。
“相公你回來啦——”正當何子卿擺好姿勢準備出手的時候,屋裡忽然跑出來一個赤色衣衫的少婦,眉清目秀,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但絕對是閉月羞花的佳人。
何子卿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長久以來,他都認定何思柔是被勞梓拐回了勞家,可如今出現的妙齡女子並不是何思柔。一瞬間,何思柔的真正去向再度成了謎。
“菲菲,這是怎麼回事?”一直站在何子卿身後的韓瑾揚,突然開口問道。
“皇兄……你……你……”勞梓的妻子在看清韓瑾揚的相貌後,立刻害怕地縮到了勞梓身後。
“你是